贺沐年抬手吩咐下去:“让人通知一下场地,待会儿我要带沈慈去看现场。”他说的是当天举办婚礼的礼堂,沈艾应下,正准备走,却被叫住。“还有……去车上取婚戒,待会儿我要用。”...
《沈慈贺沐年》这本小说真的很好看。佚名的写作文笔也很好,全书精彩,很值得推荐。沈慈贺沐年是该书的主角,小说内容节选:贺沐年抬手吩咐下去:“让人通知一下场地,待会儿我要带沈慈去看现场。”他说的是当天举办婚礼的礼堂,沈艾应下,正准备走,却被叫住。“还有……去车上取婚戒,待会儿我要用。”...
沈慈一进大堂,就明白贺沐年要干什么。
中世纪礼堂风格的结婚殿堂,恢弘大气。现场被布置的纯白圣洁,庄重雅典。
如果能够换一副心情的话,沈慈可能会很喜欢。
贺沐年修长挺拔的身材,他站在爱神的浮雕像下,随意地站着。
当沈慈走上殿堂的通道时,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微微扬起下巴,手中的琴弦相扣,弦音缓缓流淌。
大堂里的伴奏声,此起彼伏,将这一切演奏的如同梦幻一般。
沈昌明带着沈慈,一步一步走过去。
音乐声落,沈慈已然走入尽头,两人立在爱神之下。
几十双眼睛的注视下,贺沐年拿出戒指:“希望伯父将沈慈交给我。”
沈慈瞬间明白,沈昌明原来早就知道这件事,他知道今天贺沐年要跟她求婚,那他还带她过来……沈慈瞬间就想明白了。
还没等她出声阻止,只见沈昌明一手挥开戒指,下一秒便一拳砸向贺沐年的脸庞。
“你也配!”
沈昌明的身高与贺沐年相仿,一米八几的个头,贺沐年被这一拳头正好搭在脸颊上,贺沐年踉跄后退了两步。
突如其来的一切,场上最先反应过来的是贺沐年,再次是孔樊东。
孔樊东是贺沐年的贴身保镖,下意识地就要把沈昌明放倒。他受过最专业的训练,有最快的速度和最敏捷的反应。
当他拿着武器对准沈昌明时却被贺沐年阻止:“住手。”
孔樊东一脸狠意,沈慈毫不怀疑如果没有贺沐年的阻止,他会毫不犹豫地干倒她爸。
他立在最近的位置,保持最高度的警戒看着沈昌明。
“伯父。”贺沐年十分冷静的语气。
沈昌明满肚的怒火,下手起来更是不留余力,他根本懒得跟贺沐年说什么,攥起他的衣领:“欺负我女儿?”
“当我们沈家没人了?”
贺沐年顶着流血的嘴角:“您什么意思?”
沈昌明:“骗我过来好逼婚,嗯?”
贺沐年:“沈慈是我的妻子,无论您来不来,都改变不了这个现实。”
沈昌明彻底被他趾高气昂的态度给激怒,每一拳都下了狠劲儿。
贺沐年并不还手,但他阻止在先,所以孔樊东只能满脸凶狠地在一旁看着。
沈慈怕打出事儿,拉着沈昌明:“爸爸,够了。”
沈昌明打了十几拳,每一下都是十足劲儿,贺沐年一开始还能勉勉强强站着,到最后变成虚虚地扶着墙壁。
沈慈看了贺沐年一眼,见他嘴边留着鲜血,脸颊已经淤血发黑。
移开目光,拉着沈昌明打算离开。
刚才被贺沐年气了一番,又动了这么大力气,沈昌明的血压直升,当即有点站不住。
高大的身体栽倒在地。
——
度假村的设备齐全,就连医疗团队都是国内顶配。
沈慈确保沈昌明没事后,便一个人静静地坐在客厅。或许瞒着沈昌明这件事,她一开始就是错的。
这些年她习惯对沈昌明报喜不报忧,跟贺沐年分手时,她第一反应也是自己处理好后,有机会再慢慢告诉她爸爸。
但她低估了贺沐年的执着,甚至到今天为止都不太能明白,贺沐年不放开她的执着到底是从何而来。
若说是喜欢,可喜欢是一件两情相悦的事情,少任何一方,就是固执己见,一厢情愿。
贺沐年一厢情愿?恐怕他自己都不会承认,哪怕骗自己相信沈慈是爱他的,他都不会承认自己是一厢情愿。
他若是想要任何东西,只有得到和得不到两种。
一厢情愿这个词,仿佛跟他云泥不沾。
贺沐年进来时,沈慈正靠在沙发发呆。
那么大一个沙发,她双臂抱着膝盖只蜷缩在一个角落里,见到贺沐年进来时,她猛地抬头,受惊地像是只被敌人贸然闯入领地的某种动物。
她用一种警惕的目光看他:“你来干什么?”
沈慈现在见到他,谈不上喜欢或者厌恶,只是很冷漠,就连仇恨这种人类情感中最激烈的东西,她都懒得放在他身上。
贺沐年还穿着刚才的那件蓝色衬衣,领口蹭了一些血迹,正好印在他脖子的地方,整个人没有平日半分霸道,十分落下风的样子。
他走近后,沈慈才看清他的脸。
那张倨傲俊朗的脸也很是狼狈,半张脸有点肿混着青紫色的伤,嘴边淤血还未散开,眉骨上也破了,结了一层薄薄的血痂。
沈慈一路盯着他走进来,男人一言不发地坐在她的对面。
若说贺沐年不生气是假的,从小到大他从未被人这般揍过。
以前贺家有一根半掌宽的乌木板子,贺沐年小的时候,老爷子曾用它打过他的手心。
结果第二天,这根乌木板子就被贺沐年截成十八段,一把火烧了个干净。
这么些年,除了老爷子能震慑住他外,沈昌明倒是第一个敢打他的人。
“上药!”贺沐年一坐下,便扔过来一个医用的药盒子。
沈慈抬着下巴,一脸不乐意:“我又不是你保姆。”
她不信贺沐年那么多助理,还有一整个医疗队,连给他洗伤口上药的人都没有。
贺沐年等了片刻,见沈慈不动。
于是抿着嘴角,动作粗鲁地打开盒子:“需要提醒你,是谁打的?”
她爸打人在先是有错,这不都是你贺沐年自找的嘛!
到底是她更没道理一些,她接过贺沐年扔过来的酒精和纱布,走过去。
她拿着消毒好的棉球,看了眼他眉骨上的伤:“闭眼。”
沈慈凑近后,男人并没有闭上眼,相反他注视着沈慈问:“你没有要说的?”
沈慈一听乐了,哼笑一声:“我说什么?”
“说你活该吗?”
贺沐年悻悻,瞬间失去任何期待,他抿着嘴唇闭上眼。
沈慈收了收笑意,声音淡到听不出心底有任何感情:“事到如今,贺沐年你还打算让我心疼你吗?”
男人不说话,但沉默的态度显然是这个意思。
沈慈拿着酒精棉,摁在他的伤口上:“被我爸打成这样都不还手。”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注意。”
贺沐年睁开眼,浮起只有生气时才会有的冷笑:“我在打什么注意?”
说完他猛地攥住沈慈给他擦药的手,眼神摄人:“你是不是觉得我应该还手?”
“之后就可以以此为借口,名正言顺地不跟我结婚。在你心里我就是个会跟岳父动手的人。”
沈慈捏着棉球的手握得很紧,很紧,她声音干涩地问:“所以你不会用爸爸打伤你这件事来要挟我?”
她急切地要他保证:“对不对?”
贺沐年漂亮的眼睛又闭上了:“我又没疯。”
“一开始我也没打算用他要挟你。”
沈慈松了口气,下面再给他擦伤口,也怀揣一分真情实感了。
已经结好的血痂被酒精浸染很很快变软,酒精渐渐浸入伤口,男人额头上若隐若现的青筋,上下跳动。
沈慈:“叫医生过来吧,我不专业。”
他本就是一副英俊又落魄的样子,眼睛里但凡用一点点柔情,就能叫人放下心底成见,立刻陷进去。
沈慈被他看的已经不想说话了,她心即使坚若磐石,当贺沐年用这种目光,仿佛全世界只有她一个人的目光注视着她时——沈慈背过身去,不再看他。
“我去叫护士来。”
她拿掉手上的一次性手套,只留给他一个背影。
贺沐年一个人静静地坐在沙发上,外面折射进来的阳光在他的周身铺撒,唯独绕过他坐着的地方,他像一尊孤独又坚硬的石雕,即使周围布满阳光,可他却触及不到。
网友最初的梦想点评:作者佚名请听我说一句沈慈贺沐年这篇没有华丽的语言装饰,却以平实的真情打动读者,语句流畅,一气呵成,心理刻画和细节描写都很成功,给人回味之感!
网友薄情寡意点评:好看,追了好久,看的欲罢不能。里面的人物各有特色,智商情商都好高啊,期待拍成电视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