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她是有名的大花痴,臭名远扬,被穷秀才设计拐跑。成农妇,生崽子,伺候恶婆婆和小姑子。最后,女儿死,亲人亡,昔日文弱相公提剑刺穿她的胸膛。重活一世,她有仇报仇有怨报怨,势必要活出个人样。七个哥哥一个爹,把她宠的头昏脑胀,挖空心思为她觅良婿!只是……哥哥们,虽然我已经不看脸了,但是好歹找个不这么丑的...
《王妃腰细娇软,邪王难自控》是家有锦鲤的一部言情小说,文章里的内容复杂,一环扣一环,发人深省,人事写的非常鲜明,耐人寻味!小说描述的是:上一世她是有名的大花痴,臭名远扬,被穷秀才设计拐跑。成农妇,生崽子,伺候恶婆婆和小姑子。最后,女儿死,亲人亡,昔日文弱相公提剑刺穿她的胸膛。重活一世,她有仇报仇有怨报怨,势必要活出个人样。七个哥哥一个爹,把她宠的头昏脑胀,挖空心思为她觅良婿!只是……哥哥们,虽然我已经不看脸了,但是好歹找个不这么丑的...
“站在门口做什么?”
突然出现的声音吓得苏云溪忙转身,愣了好一会惊喜的扑了上去:“四哥!你怎么瘦成这样了?”苏云溪摸着他瘦骨嶙峋的后背,鼻头一酸,眼泪再也控制不住了。
六年前他带兵中了敌人的埋伏,失踪了整整三年,就在苏家众人越来越绝望时,一个青衫老头上了门,说他命是保住了,但是得用药养一段时间,让苏家众人不必担忧,三年后苏云翳就会完好无损的回来。
不知道是不是她重活一世改变了一些事情,记得上一世为了袁相柳跟家人决裂的时候四哥还没有回家。
后来她也曾偷偷的回来看过两次,但是却一面都没有见上,想到最后一面是在乱葬岗见到他身首异处的样子,苏云溪哭的更狠了。
“行了,都是大丫头了还这么爱哭,也不怕人笑话。”
苏云翳宠溺的摸着她的发顶,苏云溪抽了抽鼻子顶着一双泪眼抬起头,这才看到四哥身后还站了一个妙龄**子。
**子泼墨般的长发被一根木簪束住了一半,衣着素雅却挡不住她姣好的容颜,正温柔的看着她。
心中有了猜测,她从苏云翳怀中跳了出来,拨开苏云翳朝**子颔首行礼:“嫂嫂好,我叫苏云溪,是苏云翳的妹妹。”
“别乱叫,这是我师姐司燕婉。”
苏云翳一把扯过苏云溪,神情有些局促。
苏云溪看到被唤作司燕婉的**子眼神中一闪而过的落寞,心中了然,不管不顾的挽上她的胳膊:“嫂嫂别理他,我们进去。”
她想到上一世也曾偷偷来将军府看过,那时候苏云翳已经回来一段时间了,她偷看的时候正巧看见苏云翳依依不舍的看着**人的背影。
她怕自己被发现隔得很远,没看清**子的长相,如今想来便是司燕婉了吧。只是,她为什么要离开?
算了,迟早会知道的。
苏云溪挽着司燕婉踏进将军府。
这个时间,父兄们上朝的上朝,练兵的练兵,都不在家里。
踏进家门的一刻,苏云溪贪婪的看着院里的一草一木,直到目光触及到落了叶的秋千上,不由的停住了脚步。
“前院也可以扎秋千吗?”司燕婉也看到了秋千,她有些好奇的问道。
苏云溪木然的点了点头,泪水却在眼眶中打转。
在京都这个规矩森严的地方,一般官宦人家**儿都出不了绣楼,更别说来前院了。可父兄却不管不顾不说,还在前院最显眼的地方给她扎了秋千……
他们那么爱自己,可自己却害的他们身首异处,无人敛尸。她别过头,强压着心中的酸涩,正欲喊福伯出来带四哥去休息,自己给司燕婉安排个住处时。就见福伯从二门匆匆走了出来,而在他身后还跟着个满脸怒容的老太太。
“苏云溪,你个贱蹄子昨晚上去哪儿了?”那老太太佝偻着身形,但脚下却极其利索,三步并做两步就走到了苏云溪面前,“你个不要脸的东西,跟你那娘一样,是不是又出去给自己找男人了?”老太太说着就要抡起粗糙的手要扇苏云溪。
但手还没落到苏云溪的脸上,就被人一把抓住了手腕儿无法动弹,“你是谁?为什么在我家?为什么辱骂我娘亲?又为什么要打我妹妹?
苏云翳沉着脸,面色十分难看,因为太过消瘦,发起怒来,狭长的双眸微眯,十分危险。
老太太一直都是欺软怕硬的主,看他的样子瞬间怂了,愣了几秒之后,她突然反应过来,反手握住苏云翳的手,一脸疼惜,“你是……翳哥儿吧?”
看着这双跟自己儿子一模一样的眼睛,老太太忽的想起儿子说过老四孙子还未归家的事情,更加肯定,直接双手握了上去,“我是你祖母啊!”
“祖母?”苏云翳怀疑的看向苏云溪,见苏云溪点头之后却并无半点亲昵,他也没半点笑脸,猛的抽出了自己的手,“祖母又如何?祖母也不该辱骂我母亲还意图打我妹妹!”
“哎呦!”老太太先是一愣,接着使出了惯用的招数,直接席地而坐,“家门不幸啊,孙子竟然敢打祖母了!”
“我何时打……”
苏云溪忙制止了苏云翳的怒火,喊福伯将苏云翳和司燕婉先带走。
苏云翳没见过这个老太太,自然不知道她吆喝的本事,要是再纠缠下去,恐怕半个城的人都相信了亲孙子打祖母的事。
在这个重视孝道的南朝,苏云溪宁肯自己背负骂名,也不愿让四哥染上污点。
更何况,她心中十分疑惑,明明上一世这老太太回了乡下老家之后,就再也没来过,可为何她又来了?
还记得上一世刚刚回家时,父亲也很孝顺的将寡母接到了京都,意在让她好好享享福,可谁知道这寡母却是个重男轻**的,对苏家其他人都好,唯独天天打骂苏云溪,逮着机会就让她跪祠堂,将她锁在柴房里不让吃饭,用绣花针在她身上戳下一个个不起眼的小洞,还威胁她若是敢告诉其他人就把她嘴给缝上。
彼时年岁稍小且是蜜罐里长大的苏云溪哪里见过这个架势啊,尤其在首次被欺负了求父亲安慰时还被臭骂了一顿之后更加不反抗。竟生生的被折磨出病来了。
还是心里缜密的七哥苏云樾发现了端倪,带着父兄在老太太行恶时将她抓了个正着。苏父悔不当初,当时就扬言即使辞官也要将老太太送到乡下去。
自从儿子当了将军之后,老太太在村子里都是横着走的,有钱花不说,还有儿子找来的丫鬟伺候着,哪里肯让儿子辞官,是以,不等儿子发话,就拎着包袱灰溜溜的回了乡下。
一走就是好几年,这些年苏文山虽然没将寡母接到身边,但每月该给的钱一分不少,且一有闲时间就回去转转,是以,老太太再也没来京都兴风作浪。
可这一回却早不来晚不来,偏在她闯下大祸之后来了。
因为从小的那些记忆,苏云溪看见这个老太太就心里发怵,是以,在她摸索着袖口的绣花针时,苏云溪很识相的转身就朝自己的小院跑。
“小贱蹄子你别想逃,我告诉你,今日就是你爹和哥哥们都在,我也要好好教训一下你这个不知廉耻的。”
苏云溪经昨晚一事,走起路来本就不利索,再加上老太太脚下生风,竟没走两步就被她扯住了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