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月二十五,沪漂一年的我请了公休假不远千里奔赴回家,然而三室两厅的房子却住不下我。看着被改成衣帽间的次卧,我不禁冷笑,还真是和上辈子一模一样。“一年回不了两次家,占着次卧做什么?你嫂子就要生了,你回乡下去住。”我妈对我说。“这是我买的房子,写了我的名字。”我提醒她。
《断亲后我暴富了》是一部打动人心的作品,讲述了张月张军在面对生活考验时的成长与坚韧。张月张军经历了许多艰难的抉择和困境,但通过坚持和勇气,最终找到自己真正的价值和人生意义。这部小说充满温情与智慧,腊月二十五,沪漂一年的我请了公休假不远千里奔赴回家,然而三室两厅的房子却住不下我。看着被改成衣帽间的次卧,我不禁冷笑,还真是和上辈子一模一样。“一年回不了两次家,占着次卧做什么?你嫂子就要生了,你回乡下去住。”我妈对我说。“这是我买的房子,写了我的名字。”我提醒她。将引发读者对人生的思考和感悟。
两天后,过户手续办妥,老房子归我,城里的商品房在我的坚持下过给了父母。
估计是为了过户顺利,我哥和大嫂没有闹。
而且在女厕,我意外地听到了嫂子的算盘,等我一回去工作,他们立马就让父母过户,免得以后我来分遗产。
最重要的是我父母居然同意了,为此不惜付出一笔高额税费,真真是生动地诠释了什么叫“儿子是块宝,女儿是根草”。
拖着行李箱离开家门的时候,我故意感慨道:“房子写了名字都会被扫地出门,要是没名字呢?妈,你说哥要请月嫂,我的卧室已经变成了衣帽间,那月嫂来了住哪里呢?”
“胡说什么,你哥才不是这样的人!再说只是让你回家住几天,谁赶你走了?”我妈居然还在粉饰太平。
我笑了,“我哥不是这样的人,但我嫂不一定啊。”
留下意味深长的一句话,我顺手拿走了挂在墙上的车钥匙,扬长而去。
几个小时后,我哥几个夺命连环call。
反应真够慢的,我笑了笑,终于点了接通,并开了扬声器,然后就听到了他在那头犬吠。
“张月,车子呢!是不是你把车开走了!”
我故作紧张,“是啊,怎么了哥?我到家了,你别担心。”
“你死了我都不担心!知不知道你嫂子还要去产检,你给我把车开回来!”
“哥?”我装作难以置信,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委屈回道,“我一个人回老家要转几道车,你们在城里打车那么方便,而且这还是我自己花钱买的车,你难道就不心疼一下我这个妹妹?”
“张月,你个xxx——”
骂得太难听,我索性直接挂掉了电话,然后对上院子里亲戚们一张张吃瓜的脸。
回老家途中我去县城买了年礼,趁着大伯家请亲戚们吃杀猪饭,把叔伯兄弟这些亲戚一个不落地全送了礼,随后坐在院子里同大家拉家常,就等着这一出好戏。
我哥果然不负众望,成功贡献了过年第一“瓜”。
“这张军也是不像话,车子开回来就开回来了,激动什么嘛。”有亲戚仗义执言。
“就是就是,不过小月,你怎么不在城里跟他们一起过年呀?”更有亲戚忍不住想要吃瓜。
“我……我过两天就上去和他们过年,这不先来看望大家嘛。”我笑了笑,紧接着把话题一转,“大伯,听说堂哥在做装修,我想打听一下,把老房子装一装。”
越不告诉大家,大家就越是好奇。更何况几年不住的破老房子突然要装修,一看就充满了八卦。
村里关于我们家的事,已经有好几个版本了。
而我浑然不觉,把车子一卖,小十万到账。
年三十这天大早,我妈打来电话,“你上来过年,记得把车开回来。”
“不是车子的话,你们是不是都不会叫我过年?”我反问,因为这几天里,父母都没有问过我睡哪里、吃什么,要知道家里的老房子早就不能住人了。
我妈生气,“你是哪根筋抽了,整天阴阳怪气的?赶紧回来过年。”
“哦。车卖了,还要我来不?”
“你!你!你要气死我——”
“死丫头,你就死外面好了,过什么年!”我爸极有穿透力的声音传来。
我直接挂了电话。
这天,我在大伯家蹭了年夜饭,和堂妹放了烟花。
不过一晚,在堂妹这个小喇叭的加持下,全村都知道我家房子更名和我被迫回老家住的事情了,这瓜霸占了全村除夕夜的话题榜,比春晚还出圈。
初一大早,我理所当然地以受不了议论为由,踏上了返工的路程。而我大嫂在这一天生了个儿子,以至于压根没人“追究”我,也没人知道村里的八卦。
不过该知道的,还是在满月宴这天公之于众了。
那真是相当精彩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