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郊外,潭柘寺。大雄宝殿内佛像庄严,檀香袅袅。而在诸多佛像面前,跪着一道清隽矜贵的身影。他腕带缠着黑玉佛珠,双手合十,清冷的眸中满是虔诚。殿门处,温宁安静的站在那里,目光却在男人身上,不曾移开分毫。
佚名为我们带来了一部扣人心弦的言情小说《清冷佛子他有双重人格》。故事主角温宁祁思远的成长历程充满了挑战和启示,引发了读者对自我探索和价值观思考的共鸣。这本小说以其优美的文字和深情的叙述打动了无数读者的心。帝都郊外,潭柘寺。大雄宝殿内佛像庄严,檀香袅袅。而在诸多佛像面前,跪着一道清隽矜贵的身影。他腕带缠着黑玉佛珠,双手合十,清冷的眸中满是虔诚。殿门处,温宁安静的站在那里,目光却在男人身上,不曾移开分毫。。
温宁是作为助理跟着祁思远来的这场拍卖会,没有举牌权。
祁思远转头看温宁,眼里闪过思索:“很重要?”
温宁抿紧唇,心底一片失落,他什么都不记得。
她握住祁思远的那只手越收越紧,最终只说:“拍到后,我会将钱转给你。”
这一刻,她眼底的祈求和眷恋,让祁思远心里冒出了一点不舒服。
而那边,已经有人将价格喊到了七千万。
“七千万第一次。”
“七千万第二次。”
温宁扭头,眼圈发红:“求你!”
祁思远别开眼,举起手中牌:“一个亿。”
尘埃落定!温宁重重松了口气。
她跟着祁思远去了贵宾室,一进去,放在丝绒盒上的玉坠便抓住了她全部视线。
温宁快步走过去,细细摩挲着玉坠,温润的触感让她不由鼻尖泛酸。
祁思远坐在沙发上,轻轻拨弄着佛珠。
这还是头一次,温宁在自己面前失态,这玉坠,对她就这么重要?
温宁转头看祁思远,露出一个真心实意的笑容:“谢谢。”
祁思远转动佛珠的动作微顿,淡淡吐出两个字:“不必。”
他风轻云淡的模样,让温宁有瞬间失神,心里莫名涌上股将玉佩来历告知他的冲动。
偏偏这时,门外传来舒梦华的声音:“思远哥,你答应今天晚上陪我的……”
祁思远站起身来:“我让人送你回去。”
方才的片刻温情,登时消散无踪。
温宁捏着坠子,看着他跟舒梦华离开的背影,眼神沉寂。
夜里,温宁坐在床上,将玉坠打了个络子系在剑柄上,手机就来了推送。
【佛子下凡,祁氏总裁与舒氏千金共度良宵】
配图是两人进出酒店的身影。
温宁心里一刺,在手机上翻到祁思远的电话,指尖却怎么也按不下去。
前世,祁思远曾握着她的手,信誓旦旦的承诺:“我此生只你一个,绝不纳妾。”
那时,她有他的偏爱,有一万个质问他的勇气。
如今……
温宁闭了闭眼,终究是将手机放在一边,躺了下去。
只是这一觉,并不怎么安稳。
梦中,她回到了大朔的战场,也是她的最后一战。
满目疮痍中,她与身穿黑甲的祁思远相背而立,四周全是敌军,鼻尖全是血腥味。
祁思远喘了口气,冷沉开口:“阿宁快走,我掩护你撤退。”
温宁持剑向前,一字一顿:“思远,生不同衾死同穴是你说的,此战无论生死,我都想和你并肩而战!”
话落,温宁感觉到背后的人浑身一震,片刻后,他说:“好。”
画面一转,贪功冒进的敌军首领策马而来,脸色狰狞。
温宁只觉得一股巨力将她猛然朝后拖去,等她站定身形,简直目眦欲裂!
一柄长刀从上至下刺穿祁思远的胸膛,而他的剑却直刺敌军身下的马腹。
“阿宁,就是现在!”
“啊!”
寒光乍起,带着温宁所有的痛与恨,那柄剑直直插入敌军首领的胸膛。
梦的最后,是漫天箭雨下,她死死抱住祁思远的尸首,任由箭矢穿透血肉……
“思远!”
温宁猛然坐起身来,额上冷汗涔涔,手机在枕边嗡嗡震动着,是祁思远的电话。
她深吸一口气,接起:“祁总。”
“收拾好东西,跟我去潭柘寺。”
只此一句,祁思远便挂了电话,他坐在车上,垂眸拨弄佛珠。
副驾的秘书林绍小心翼翼开口:“祁总,昨夜的热搜已经撤了。”
“公关部的人连这种不实消息都能放过,也没什么留下的必要,都换了。”
祁思远语气里的寒意让林绍心里一紧:“是。”
潭柘寺。
温宁站在大雄宝殿外,看着远处的山峦叠嶂。
心里因梦而起的躁动,在此刻平息不少。
前世种种已如云烟,重要的是当下,祁思远还活着,就在她身边。
温宁转头,看着跪在佛前的祁思远,视线挪向高大悲悯的佛像,双手合十。
“佛祖保佑,愿他此生平安,无忧顺遂。”
这时,身旁却传来一道苍老的声音:“施主,可否借一步说话?”
温宁看着身披袈裟的和尚,心里不由一沉。
茂密的银杏树下,和尚目露怜悯。
“一执一念一浮生,一悲一喜一枉然。”
温宁眉心一跳,朝和尚躬身:“还请大师言明,指点迷津。”
“从来处来,到去处去,施主本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耽搁太久,该离开了。”
第5章
温宁猛地攥紧手,她按下狂跳的心脏:“大师,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大雄宝殿内,祁思远起身正朝这边走来。
和尚看着他手中的那串佛珠,又看向温宁,微微低头:“最后十日时光,还请施主珍重。”
他转身的那一霎,温宁只觉得鼻尖一热。
她下意识伸手去碰,却摸到一片湿润,收回手时,指尖遍布鲜红。
脚步声在她身后不远处停下,祁思远冷淡嗓音响起:“怎么回事?”
温宁擦去鼻尖鲜血,压制住心头疑惑:“或许是天气干燥。”
祁思远眉心微蹙,却也没多问,抬脚朝外走,手臂摆动间,黑色佛珠若隐若现。
温宁指尖颤了颤,她记忆中的思远,明明是一点小伤都会为她寻来上好金疮药的人。
走到车前,温宁正要上车,却听祁思远开口:“你去医院。”
温宁僵住,明明是为她好的话,可她却从祁思远冷淡的眼里看出一丝嫌恶。
山间的风瞬间穿透骨缝。
温宁看了眼自己指尖干涸的血迹,微微退后一步:“好。”
车子很快便消失在山道上,温宁苦笑一声,刚要拿起手机,右肩陡然升起一股剧痛。
仿佛筋骨被人揉碎的感觉让温宁不禁闷哼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