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裴望轩的第十年,他把庶妹扶为正室。命我以尚在肚中的孩子饲蛊,替她解毒。「瑾宁,孩子还会再有的。可若这蛊不解,芷茵会没命的。」难道我孩子的命就不算命了吗?后来,我身怀六甲被沈芷茵推下悬崖而亡。重来一世,我改嫁了克妻、残疾的晋王。狗男女齐齐跪下磕头,求我饶他们一命。可通敌罪哪是这么容易被饶恕的?
《重生改嫁后,渣男前夫悔疯了》是一部打动人心的作品,讲述了沈瑾宁秦瑾宁在面对生活考验时的成长与坚韧。沈瑾宁秦瑾宁经历了许多艰难的抉择和困境,但通过坚持和勇气,最终找到自己真正的价值和人生意义。这部小说充满温情与智慧,嫁给裴望轩的第十年,他把庶妹扶为正室。命我以尚在肚中的孩子饲蛊,替她解毒。「瑾宁,孩子还会再有的。可若这蛊不解,芷茵会没命的。」难道我孩子的命就不算命了吗?后来,我身怀六甲被沈芷茵推下悬崖而亡。重来一世,我改嫁了克妻、残疾的晋王。狗男女齐齐跪下磕头,求我饶他们一命。可通敌罪哪是这么容易被饶恕的?将引发读者对人生的思考和感悟。
第一章重生了?
嫁给裴望轩的第十年,他把庶妹扶为正室。
命我以尚在肚中的孩子饲蛊,替她解毒。
「瑾宁,孩子还会再有的。可若这蛊不解,芷茵会没命的。」
难道我孩子的命就不算命了吗?
后来,我身怀六甲被沈芷茵推下悬崖而亡。
重来一世,我改嫁了克妻、残疾的晋王。
狗男女齐齐跪下磕头,求我饶他们一命。
可通敌罪哪是这么容易被饶恕的?
1
「没见过正妻走侧门进的,真是颠覆伦理了。」
「没法子啊,谁让人家小侯爷的心头好是个妾室呢!」
「好了,别说了,要到了。」
身旁细碎的言论不断地传到我的耳中,我揉了揉剧痛的脑袋,慢慢睁开眼,掀开喜帕,看着面前大红轿子和身上穿着的喜服,猛然一怔。
我不是被沈芷茵推下山崖了吗?如今怎么......
脑海里浮现出一段熟悉又陌生的记忆。
我是相府嫡女,上头还有一个哥哥,本该是千娇万惯的命数,可惜我刚出生不久就被罪妾掉了包,从此成了任人轻贱的乡下丫头。
而那罪妾的女儿却成了相府嫡女,受尽宠爱。
直到两年前才被母亲找回,本以为我终于可以跟受尽虐待的过去告别,拥抱真正疼爱自己的亲人。
不曾想,亲生父亲与兄长却对那个庶女更加疼爱,处处差别对待我。
甚至我一年前定下的未婚夫裴望轩,也扬言非庶妹不娶。
「停轿!」
喜轿里一声怒喝,吓了外头的媒婆、侍女一跳,两人赶忙劝说。
「**,这马上就要进府了,您别着急!」
「沈**,停轿可是成婚大忌啊,不管什么事,还请您先忍忍。」
忍?就是因为忍,我前世才落得那般悲惨的下场!
安远侯夫人嫌弃沈芷茵的卑贱出身,硬是要裴望轩娶我进门,沈芷茵才能做他的妾室。
而裴望轩为了给沈芷茵体面,强行妻妾同娶。
成婚当日,更是让我走侧门,沈芷茵走正门,让我成了满京城的笑话。
这门亲事要是成了,还不如当场给我办忌事算了。
眼见没有停下的意思,我掀起轿帘,狠下心,纵身一跃,稳稳地落在地面。
旁边的媒婆顿时吓得半死,「怎的把喜帕摘了,这可是大忌啊!」
哪来这么多忌讳!我没理会她,径直向安远侯府正门走去。
正门前熙熙攘攘的都是看热闹的人,一个个都伸着脖子看新郎把新娘从轿子上牵下来。
有人看见了我,人群中瞬间爆发了一阵骚动。
裴望轩脸色惨白,冲到我面前低吼。
「谁让你揭的喜帕?」
「乖乖回到轿子上,否则,这场婚事就此作罢。」
我冷笑一声,重重地甩了他一巴掌。
「不知廉耻的**,以为这桩婚多了不得似的。我不嫁了!」
裴望轩捂着脸错愕地看着我。
「姐姐,别这样。要打便打我吧!」
一旁的沈芷茵扑倒在他身边,喜帕也掉了,哭得楚楚动人。
「都是我不好,怪我和轩哥哥情根深重。」
「可是姐姐,感情也分先来后到,你已经是嫡女了,为什么还要和我抢望轩呢?」
好一朵纯洁的白莲,如今还能与我倒打一耙。
说完,沈芷茵哭得愈发可怜,人群中也有人为她叹息起来。
「你可怜,就可以勾搭亲姐夫了?就可以霸占我的一切了?」
「真正的可怜人好像是我吧?」
众人听到我的话,开始指责起两人来。毕竟丞相府独宠庶女的八卦整个京城早已家喻户晓。
看到心上人这般委屈,裴望轩勃然大怒,「够了!沈瑾宁,你要怪就怪我好了。都是我的主意,与芷茵无关。」
这年头还有人上门找骂的。
我嗤笑一声,「我当然要怪你了,你在后面坐享其成以为别人不知道是吧?」
「既想要我母族的势力,又想抱得美人归,天下哪有这般好事?」
「你以为就凭你一个小小世子还真能引得女人为了你而争斗吧?你这种连心爱之人都护不住的废物还是省省吧,后半辈子只能靠你们家祖宗荫庇咯。」
裴望轩被我贬得一文不值,想开口却发现根本无法反驳我的话。
沈芷茵对我早已愤恨不已,手里攥着一根细长的簪子,她突然装作站不住,猛地往我身上一撞!
幸而我早有防备,身子一避,她扑了个空,手腕被我紧紧攥住。
当我这些年的粗活是白干的?
我向众人展示了她那跟凶器,有热心肠的还要替我去报官。
「啪啪啪!」
我左右开弓,连着几个巴掌甩的沈芷茵的脸瞬间红肿了起来。
「你娘作为罪臣之女,勾引我爹就算了,还心生歹念,把你我替换了身份。否则,你现在就在乡下给你那赌徒父亲洗衣做饭,一辈子受尽折磨。」
「你在京城锦衣玉食,可知我替你吃了多少苦头?你给我做一辈子仆人都绰绰有余,现在竟还想谋杀我?」
总算是出了一小口恶气,从前紧绷的身子觉得舒畅许多了。
我懒得理会他们,坐上马车往家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