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了傅慎言十年,婚后我才知他有深爱的白月光。我难产大出血死在手术室,弥留之际还喊着傅慎言的名字。医生颤颤巍巍地拨了电话,接通后我听见傅慎言残忍冷漠的声音,“死透了没?死透了再告诉我,我在陪果果。”我心脏骤碎,果果是白月光养的一条狗,在傅慎言心里,我和孩子加起来都没有白月光的一条狗重要。重来一世,我...
作者“摇摇晃”创作的言情文《协议离婚后,改嫁前夫死对头》,书中的主要角色分别是沈夏周尉迟,详细内容介绍:我爱了傅慎言十年,婚后我才知他有深爱的白月光。我难产大出血死在手术室,弥留之际还喊着傅慎言的名字。医生颤颤巍巍地拨了电话,接通后我听见傅慎言残忍冷漠的声音,“死透了没?死透了再告诉我,我在陪果果。”我心脏骤碎,果果是白月光养的一条狗,在傅慎言心里,我和孩子加起来都没有白月光的一条狗重要。重来一世,我...
第三章周尉迟,好熟悉的名字
周爷爷和我爷爷年轻时是战友,后来爷爷从商,周爷爷从政。
听说爷爷曾在危难关头舍命救过周爷爷,所以沈家和周家算是三代亲密的世交。
如果我没在十八岁时对傅慎言一见钟情,任性地非傅慎言不嫁,或许我的联姻对象,就会是周家某位和我年纪相仿的优秀小辈。
周爷爷的寿宴在周家度假山庄的里举办。
我收到沈子豪的微信后,马不停蹄地回了家,想换一套得体的礼服去参加寿宴,阻止这场会起连锁反应的悲剧发生。
但拉开衣帽间我有点傻眼了,衣柜里全是普通廉价的居家服,连一件像样的礼服都没有。
我这才想起来,和傅慎言结婚将近三年,他从未带我出席过任何一场活动或者晚宴,他永远唯一的女伴就是宋南栀。
这件事还上过报纸,傅慎言却以一句我不爱热闹打发了媒体。
自此之后,再无媒体敢质疑宋南栀是傅慎言女伴这件事。
在一些休闲类活动中,傅慎言连宋南栀的狗都会带上,但就是从未带上过我。
我苦笑了笑,从一堆廉价的居家服下边,努力翻出了婚前我从沈家带过来的礼服。
一番捯饬后,我看着镜子里一袭华丽红裙的自己,乌黑靓丽的卷发披肩,五官精致明艳,满身贵重珠宝,顿时有点热泪盈眶。
我本应该就是这样,骄傲明艳,是个光鲜亮丽的小公主才对。
换上三年前的黑色高跟鞋,我火速赶去周家寿宴现场。
周家准备的是晚宴。
我到的时候还早,沈子豪给我发语音说他和家人已经在过来的路上了。
我心情很激动,上一世自从出事后,沈家再也没让我进过门。
可我真的好想念沈家的每一个亲人。
“风迷眼睛里吗?”
一道温柔散漫的声音在我头顶上方响起,我睁开眼,眼前出现了一帕深棕色的男士方巾。
我抬起头,是位穿着深蓝色西装的男士,男人五官立体,儒雅贵气,像是古墨书香里走出来的雅致公子。
“擦擦。”他浅笑示意我接过。
“谢谢。”我礼貌地道了声谢。
“不客气,我叫周尉迟。”
周尉迟......我看着男人格外好看又透露善意的眼睛,好熟悉的名字啊。
“沈夏?”
熟悉冷冽的男声从另一个方向传过来。
不远处的音乐喷泉下,傅慎言一身银白色修身西装站在那里,气质矜贵冷冽,五官锋利锐气。
我心头微颤,即使三年过去了,他这张脸对我还是有着致命的杀伤力。
但在他旁边,宋南栀一袭粉白色的抹胸礼服,温柔娇俏。
傅慎言直接将我拽到了宾客休息室。
宋南栀看到我通红的手腕,拉了拉傅慎言的袖口,“慎言,你轻点,沈夏的手都快肿了。”
傅慎言这才松开我,脸色铁青,很不好看。
我心脏一紧,想解释在这里出现并不是为了惹怒他,让作为他女伴的宋南栀难堪。
傅慎言沉沉地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突然黑眸一软,失去了攻击性。
他双手抱住我的肩膀,将下巴抵在我肩窝里,“沈夏,我胃好难受......”
我身体一僵,一旁的宋南栀脸色也不好看,紧紧抿着唇。
见我看向她,她努力扬起笑,“沈夏,周老爷子的八十大寿,慎言不能缺席,他又不肯找医生,我给他吃了点酸奶和水果,但好像没什么效果。”
傅慎言这人最大的缺点可能就是肠胃弱了,胃疼是多年毛病。
听着他可怜兮兮的呼吸声,我突然觉得再冷漠无情的男人,在生病的时候,都会黏人。
我扶着他在沙发上坐下,朝宋南栀说道,“让厨房准备一点小米粥。”
宋南栀杏眸落在傅慎言紧紧搂着我腰的手上,抿了抿唇,“我安排人送过来。”
宋南栀离开后,我帮傅慎言做了急性胃疼的缓解**,又让他少量多次喝了温水。
宋南栀交代完人回来时,傅慎言脸色已经好了不少。
婚后在我的照顾下,傅慎言胃病发作的次数其实很少。
我看着宋南栀,心想终有一天她会成为傅太太,淡淡提醒道:“傅慎言是渗透性充血胃炎,酸奶和水果都是酸性物质,不适合他空腹的时候饮用,甚至会加重胃病。”
“肠胃弱空腹情况下,应该少量多次服用温水,或者吃易消化的碱性食物。”
宋南栀脸色有些窘迫,歉意地看着傅慎言:“慎言,我不是故意的,下次会注意。”
我心里淡淡一笑,心想宋南栀根本就不需要道歉,傅慎言那么爱她,怎么会生她的气。
下一秒,我的手掌传来一道不轻不重的力道。
我垂眸迎上傅慎言莫名温柔的眼神,他薄唇虚弱地张了张,“傅太太,来找我的?”
我满眼诧异,他居然当着宋南栀的面称呼我傅太太?
我正要回答,突然一阵凌乱的脚步传来,“汪汪汪”低吼声响起。
门口相反,一只大型德牧直接朝我这边飞奔过来。
我怕狗,瞬间被吓得毛骨悚然,本能地往后逃跑。
“汪汪汪......”
“沈夏,你别怕,果果不咬人的,它这样叫是因为开心。”
宋南栀笑着解释,拎着圈着的狗绳,“你看,戴了遛狗绳的。”
我颤抖地拿下挡在脸前的手,就看见那只体形庞大的德牧温顺地腻在傅慎言怀里,尾巴不停地晃来晃去。
漆黑的狗眼不经意对上我的视线,像是充满了警惕和敌意。
傅慎言大掌抚摸着它的头,狗眼中的凶狠冰冷渐渐被撒娇取代。
我心跳依旧很快,脚心渗透了寒意。
傅慎言回头看了我一眼,皱眉不悦道:“果果很温顺,别这么胆小。”
“果果,来妈妈这里~”
宋南栀笑吟吟走上前,弯腰轻轻摸了摸狗头。
“汪汪!”
对于宋南栀的亲昵,大黑狗明显很受用。
我吓得大气不敢出,后背紧贴休息室冰凉的墙壁,却连连冒着冷汗。
可眼前看到的这一幕,却是温馨幸福的“一家三口”。
我的丈夫,我丈夫的白月光,以及他们的狗。
我心头有些泛酸苦涩,像是一口气吃了好几个柠檬,整个人涩得喘不上气。
婚后,傅慎言说我无趣,跟我没有共同语言。
原来跟有共同语言的人待在一起,他是这样温柔明媚。
我包里的手机**打破了这一刻的僵局。
我接起电话,温柔地笑了笑:“知道了,我马上出来。”
傅慎言黑眸突然落在我身上,伸手拉住我的手臂,语气清冷道:“傅太太,我在这,你要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