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平日里懦弱无能的老公。却一改往日模样,不仅左拥右抱,还以羞辱我为乐。“你以为这里还是现代,你还是富家千金,有你那有钱老爹撑腰吗?”直至我的身份被拆穿,他彻底慌了。...
温言林彻是一位普通的年轻人,在佚名的小说中,他意外发现自己拥有了超能力。从此之后,他踏上了一段充满冒险和挑战的旅程,与邪恶势力斗争,保护世界的安全。这部言情小说将带领读者进入一个充满惊喜和震撼的故事世界。
我被这破天的富贵砸的有点懵。
直到丞相夫人抱着我,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开始哭,我才反应过来。
衣着华丽的妇人哭得双目通红。
尽管我不是原身,依旧被她的情绪感染。
喉头一哽,我想开口安慰,一出声却是泣音。
太委屈了。
穿越异世,一个人受尽委屈,没有任何依靠。
白清如以身体不适的原因,带着我在丞相府住下。
我的身份林彻还不知道。
他想把我带走,但白清如格外坚决。
碍于在丞相府,他只能妥协。
丞相一生未曾纳妾,膝下育有一子两女。
幺女意外走失后,把所有的精力放在剩下的子女中。
如今失散在外的血脉被找回,整个府上都透着欢喜。
我并没有对他们隐瞒我的过往,因为根本没有意义。
若是他们嫌弃我,隐瞒也是徒劳。
7
丞相府的氛围意外的温馨,没有勾心斗角。
我不用日日忧心林彻会发疯。
晚上和白清如躺在同一张床上,她心疼地抚摸我背上,犬牙交错的疤痕。
嘴里对林彻的谩骂就没停过。
但受圣贤教导长大的大**,翻来覆去也就那几个词。
反手握住白清如的手,我有些犹豫地开口。
“阿姐,林彻若是伏法,你……”
他们到底是才新婚不久,这个时代对女子的要求太高。
我担心要是林彻死了,白清如的名声会被影响。
白清如毫不在意地挥手,“你别担心,总有法子让这个**自愿签和离书。”
可和离后……
像是知道我的顾虑,白清如正色道:“当初本就是他设计上门威逼,我不愿爹爹为难,觉着侯府也算个好去处,便同意了这门婚事。”
“不必担心我的名声,我是相府嫡女,谁敢多嘴。”
“你是我们的家人,为你做什么都是心甘情愿,不要觉得愧疚。”
一股暖流涌上心头,我的眼前逐渐模糊,眼泪顺着眼眶流出。
经此,我不再纠结这事。
林彻本就不是良配,白清如与他和离,也是及时止损。
白清如动作轻柔地抚摸着我的头,她叫我安心,她说大哥马上就从边关回来了。
怕我窝在家里,总被以前的事影响。
白清如隔三岔五拽着我去外面玩。
我实在走不动了,停在原地指着远处的糖葫芦,让白清如去帮我买。
我也搞不懂,为什么白清如一个千金大**,体力能这么好。
目送白清如离开。
我刚打算找地坐下歇会儿,就猛地被人拽进旁边的巷子。
8
林彻掐着我的脖子,神情愤怒,“温言你真是好手段,居然能让丞相在朝堂上弹劾我。”
“你以为这样就可以逃离我吗,你太天真了,你以为丞相会为了你和侯府作对?”
被他掐着,我根本说不了话。
脑海里闪过这些时日大哥教的招数,我抬脚猛地踢林彻的下身。
剧痛让林彻下意识松手,捂着那里。
我抓起地上的石头,用力往他头上砸。
白清如咬着糖葫芦回来,一起加入这场殴打。
把糖葫芦递给我,白清如边打边骂,“我早就想打那个**玩意了。”
出了口恶气,我和白清如跑出巷子。
在街边扶着墙对视一眼,开始大笑。
这是我穿越后,第一次没有任何顾虑地笑。
林彻顶着鼻青脸肿的头回府,第一件事就是写折子上奏明告陛下。
毫无意外,这个折子被拦下。
翌日傍晚,素月神神秘秘地靠近我,说她打听到的消息。
我挑了挑眉,拿上前几天特意问大夫要的药。
立马去找白清如商量。
“去不去?”
9
白清如听完眼神瞬间亮了,没有丝毫犹豫,和我牵马离开相府。
我们去了林彻常去的烟花之地,花了点银子从后门进去包间。
林彻毫无防备地把花魁手中的酒喝完。
看着隔壁包间寻欢作乐的人,我笑得不怀好意。
有人马上就要倒霉喽。
白清如好奇地戳了戳我的手,“阿言,你给他下的什么药啊?”
想到等会儿林彻的反应,我就忍不住开心。
“你猜猜。”
反正下的不是毒。
和离书还没拿到手,现在就让林彻死了,岂不是太便宜他。
林彻正要和花魁期期艾艾,还没开始就没了动静。
同行的公子哥,注意到他的反应,忍不住出声嘲笑。
“侯爷不会是不行吧。”
周围人笑作一团,林彻的脸色瞬间黑了。
但不管怎么弄,依旧没有任何动静。
这下连做伴的女子都忍不住想笑。
此刻林彻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难堪中夹杂着愤怒,“都给我闭嘴!”
都是身份地位差不多的公子哥,压根没人理会他的声音。
林彻只能把气撒在身旁的女子身上,林彻直接一巴掌扇过去,“你是什么身份,也敢笑我!”
我的眼神瞬间冷了,只敢欺负弱小的蠢东西。
看他狼狈地离开包间,我冷声指挥暗卫。
10
“你去把他扔到三楼的包厢里去。”
京城规模最大的青楼,三楼专供一些,有特殊爱好的客人玩乐。
别的不说,林彻这张脸,在三楼肯定受欢迎。
他那么喜欢看别人不敢反抗的模样,想必在三楼,也会玩得很开心。
离开的时候,白清如还恋恋不舍地回头,“真想看看林彻最后的反应。”
我没说话,只是勾唇笑了笑。
看可能实现不了,但听肯定能听到。
第二天一早,林彻被好心人扔回了侯府门口。
光滑的脊背上,被“不举”二字铺满。
不过几个时辰的时间,传得满京城都是。
我和白清如坐在茶馆,心满意足地听着百姓的议论声。
林彻应该没想到自己能这么出名吧。
听暗卫禀报,林彻清醒后砸了一院子的东西。
前往侯府诊治的大夫,对林彻的病情闭口不谈。
被这件事情折磨了几天。
我在林彻发疯之前出现在他面前。
林彻面目狰狞地对我吼,“是你!一定是你做的。”
说着他就要冲上来打我。
11
暗卫轻飘飘地把他按在地上。
身份变化,如今轮到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我心里的郁气好像散了几分,“是我做的又怎么样?林彻,如今是你该求我给你解药。”
被按在地上,林彻脖子上青筋暴起,显然被我的话气得不轻。
“毒妇!我要杀了你!”
我冷眼看着地上无能狂怒的人,转身就走。
既然他不想好好说话,那就这样过一辈子吧!
见我走得干脆,林彻爬着过来拉我的脚踝,“别走别走,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
我有些嫌恶地踩住他的手,把和离书扔在他脸上。
林彻十分艰难地看清和离书上的名字,他神情癫狂。
“白清如?!你居然不是自己要和我和离!哈哈哈哈哈。”
我觉得林彻的精神有点不正常。
他是不是忘了,他对外称我已经死了,要和离书有什么意义。
我一脸不耐烦地催促他,表示他要是不签,我就走了。
“签!我签!”
林彻撑着地想要起身,我把沾满墨汁的笔扔给他,示意他就这样趴着签。
“你不配站着签字。”
和离书拿到手,我从怀里掏出一个木盒摇了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