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小说抄家流放后,嫁给山里汉被宠翻了整个故事就像电影一样,小说主角是聂薇霜阿章,内容丰富,故事简介:家被抄,聂薇霜沦落到人贩子手里。昔日锦衣珍阁的尚书嫡女,一夕间零落成泥。身下,高大的男子正一路将她扛回家,她刚被这个男人用一张兽皮买下。
家被抄,聂薇霜沦落到人贩子手里。
昔日锦衣珍阁的尚书嫡女,一夕间零落成泥。
身下,高大的男子正一路将她扛回家,她刚被这个男人用一张兽皮买下。
许是几日未进食,她竟在男人宽厚的肩背上昏睡过去,睁眼就在颠倒的视野里见到了许多人。
穿着粗布麻衣的男人、女人、老人、小孩儿……他们遍布所行之处的两侧。
看着田地、耕牛……她竟被男人带到了一个荒僻的村子?
男人生得异常高壮,许是受他气场的震慑,村里的人没有一个敢上前的。
聂微霜发丝荡漾,秀美的脸庞掩埋其中,她将目光很快落到男人后肩上的蓝色烙印。
那块有着特殊纹理的烙印,跟那天闯入她家的人一样。
这也是她之前在笼子里,死死抓住男人的原因。
她头晕得厉害,说话都成困难,哪怕有一肚子的疑问想问男人,她也开不了口。
天光一黯,男人将她扛进了一个木屋。
身子一轻,天旋地转,单薄的后背砸进硬邦邦床上,脊骨立刻传来**辣的疼,五脏六腑都仿佛被震碎,她因此又晕了过去。
恍惚间,她感受到身上传来异样。
勉力挣眼,一个模糊的身影在眼前晃动。
她猛然惊醒,查看周身,发现身上都被清理过了,还被换上了一件鲜艳的红衣。
衣服用料很粗糙,在她细嫩的皮肤上磨出了大片的红痕。
她只觉得疼,却不知在男人眼中,是别样的**诱人。
男人猛地欺上来,滚烫的吻粗暴落下。
聂薇霜强撑着最后的力气,抵抗道,“(不)……要……”
她声如蚊蝇,第一个字直接没喊出来,男人只听到了一个‘要’,当即不管不顾地疯狂掠夺。
床板咯吱咯吱地晃动,仿佛随时会塌。
聂薇霜泪珠滚落,意识几经沉浮,最后完全熄灭……
……
“怎么搞成这样?”
朦胧中,她听见有人在说话,听声音似乎是个女人。
她掀开一丝眼缝,艰难聚焦。
床前一身粗布衣裳的女人蹙着眉又问男人,“几次?”
男人默默伸出了一根手指。
女人:“说实话。”
男人顿了顿,才又将其余九根全部伸了出来。
女人惊大了眼眶:“…………”
她没再管男人,而是坐到床沿,查看起床上奄奄一息的聂薇霜。
当看清聂薇霜的容貌,女人眼起惊艳,“你媳妇模样是真好,难怪你小子下手没个轻重的。”
聂薇霜感到身下一凉,冰冷的空气仿佛冷水泼了进来,原是女人掀开了被褥,一股羞耻在她心底疯长,但她已经失身生无可恋,索性将眼缝合拢,不管不看。
女人看见聂微霜欺霜赛雪的娇肤上,满是触目惊心痕迹,略生出些同情。
“这么严重……”女人气得又回身打了男人几下,催促着他赶紧去烧些热水来。
水烧好,女人给聂微霜清理了身体,再给她服下了不知是什么的药丸。
过了许久,聂微霜恢复了一些意识。
纤长浓密的睫毛轻颤,一双好看的桃花眼缓缓睁开。
床边的女人笑容可亲地凑近,“你醒了?”她声音很轻,似是怕吓到聂薇霜。
“我叫禾芳,就住隔壁,会些粗浅的医术,你家阿章请我过来瞧瞧你。女人呢都有第一次,你既已跟阿章成亲,今后就是他的人了。阿章自小无父无母,没有经验,昨晚苦了妹子你了……”
禾芳后面说了什么,聂薇霜已经听不进。
她牢牢锁死‘成亲’二字……她何时成的亲?与她有婚约的,是远在东都大学士家的长子顾珏止,今年的新科状元郎。
可一想起昨晚的事,她心中悲恸涌出,眼泪又止不住地外流。
尤其看到站在禾芳身后一言不发,一双眼正虎视眈眈盯着自己的大胡子壮汉,她又委屈又害怕,啜泣得更加厉害。
禾芳立将男人推去了门外。
“你先在外边待着,我跟妹子好好聊聊。”
男人点头。
禾芳回来,就见聂薇霜想要撞墙轻生。
她赶忙跑去抱住聂薇霜孱弱的身子:“妹子,你这是干啥呀?”
“我不想……活了……”聂薇霜断断续续的哭喊道。
她与大学士之子有婚约,如今聂家没了,身子也不干净了,她还有什么脸活着?
男人听到动静闯了进来,还未上前,聂薇霜哭喊得更加厉害,“你别过来!”
吼完两眼一翻又晕了过去。
男人焦急过来,在床前顿住,温吞道,“她……怕我。”
禾芳将聂微霜放平,给她盖好被子后,回头就上下打量男人。
“你等等。”
男人就站在那里给她打量。
片刻后,禾芳一拍手道,“我知道了,是你这胡子,吓到你媳妇了。”
男人摸了摸自己的胡须,二话不说出去打了一盆水,坐在院里的矮凳上,仔仔细细地把胡子刮干净后才进来。
禾芳看到他干净的脸,有一瞬的怔忪,满意点头:“这下应该就差不多了。”
聂薇霜再度醒来。
就见床边立着一名剑眉星目,丰神俊朗的男人。
只观他身高体壮,俨然跟他那张俊脸格格不入。
若非他的衣裳没换,聂薇霜险些把他当成了旁人。
聂薇霜立即往床内瑟缩,她不确定男人想做什么。
禾芳没走,一直在屋里照顾着。
看到聂薇霜醒了,她放下手里的活儿过来,好声好气。
“妹子你看,你家阿章是不是模样挺好的?没留胡子那会儿他也是闻名十里八乡的俊小伙儿呢,村尾的寡妇还有村长家的阿花没嫁人前,成天赖在他家门口不走哩。”
要是换成别的男人,这会儿定然是被禾芳夸到脸红挠头,阿章却始终冷着张俊脸,盯看床上娇花般的聂薇霜。
他不了解女人,但他能够读懂聂微霜眼里的厌恶。可他不懂的是,明明是聂薇霜在街上求着自己买下她当媳妇。
昨晚,他也卖力地满足她,她为何会寻死觅活?
接下来的两日。
禾芳每日都来,但聂微霜一口吃食不进,水也不喝,整日以泪洗面。
谁都看得出来,她在一心求死。
阿章看着聂微霜一点点萎败下去,而禾芳依旧耐心的劝她吃一口粥,哪怕一口。
阿章见状,蜷起手指,上前一把夺过禾芳手里的粥,喝了一大口,然后掐住聂薇霜的后劲,扣开她的牙关,将粥用嘴对嘴的方式,尽数给她灌进去。
唇瓣贴合,偶有粥烫溢出,顺着唇角,沿着聂薇霜玉白的颈脖流淌进领口,划出黏腻的弧迹。
“唔……嗯……”
聂薇霜拼命挣扎,双脚踢打,怎奈她没力气,推不开面前如钢铁般的胸膛,本能迫使她汩汩吞咽。
眼框里酸涩无比,泪水从眼角簌簌滚落。
待阿章松开她,她想把粥都呕出来,耳边却传来阿章不太利索的声音。
“你要死了……我就把你……埋在院儿里……让你……一辈子陪我……”
“!!”
这是聂微霜第一次听他说话,原来他不是哑巴?
她红着眼,神色复杂地瞪看阿章良久,想起他后肩上的蓝色烙印,似是找到了活下去的理由。
伸手抢过他手里的碗,仰头小口小口地喝起来。
阿章望向旁边的禾芳,后者跟他一样的神情,都是惊讶中又松了口气。
人只要吃饭,其他都不是事儿。
几天下来,聂薇霜已经能正常吃饭了,她的身体也在一天天转好。
禾芳一个外人也不便再待下去,这天入夜前她便回了家。
聂薇霜就跟饿死鬼投胎的,将阿章家里的东西吃得七七八八。
晚上她胃疼得厉害,额上全是汗。
阿章说要外出一会儿,大好的机会,她竟因胃疼,蜷缩在床下不了地。
当听到外头传来动静,她知是阿章回来了。
听着脚步声由远及近,身侧一沉,很快一条遒劲的手臂圈了过来,大掌滑进衣服里。
!!
聂薇霜心头警铃大作,当即顾不得胃疼,拼命挣扎,她想尽一切办法地抓挠阿章的手背跟手臂。
可即使她指尖已是一片黏腻,知道阿章的手已经被她抠得鲜血直流,阿章也没松开她。
就好比蚍蜉撼树,她明明已经使出全力,对方却完全没事儿。
她停下来微喘,当感受到炙热的暖意源源不断从阿章的掌间熨帖到胃部,喘息一滞。
他……是在帮我?
胃被掌热烘烤着,不适感渐渐减轻。
她躬着的身子一点点被阿章圈回怀里,属于男人的体温和气息顷刻包裹上来。
他像在无声安抚一只受伤的流浪小猫,任凭聂薇霜敌意不减,他依旧耐心十足。
这算什么?
聂薇霜倔强地咬住下唇,眼眶又涩了起来。
自打聂家被抄,她从云端跌进泥潭,被闺中好友欺骗,卖给了人贩子。
如今又在这远离故乡的贫瘠乡下,被陌生男子玷污了身子。
一路走来,她受尽**,吃尽苦头。
但在这一刻,她竟在玷污她的男人怀里感受到了一丝温暖。
她挣不开他,如同她已然挣脱不掉委身给山野村夫的命运。
眼泪再次染湿了枕头,意识也跟着消融……
翌日。
阳光从窗口透进来。
阿章刚睁眼,就看见瘦瘦小小、粉琢玉雕的聂微霜正骑在他身上,抓着他常用来狩猎的短刀,对准了他的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