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我为婆家披挂上阵,厮杀三年!却在回府当日多了个莫名的小姑子!不仅丈夫怜她,婆母喜她,就连一双儿女也亲近她......我一忍再忍终落得身死!而他们一家人和和美美!再睁眼,我又回到初从疆场厮杀归来那一刻!这一次,我一脚踹翻渣男!这侯门傻X主母,谁爱当谁当!老娘不干了!
这本小说重活一世,主母她杀疯了!整个故事就像电影一样,小说主角是沈禾晏谢熠,内容丰富,故事简介:前世,我为婆家披挂上阵,厮杀三年!却在回府当日多了个莫名的小姑子!不仅丈夫怜她,婆母喜她,就连一双儿女也亲近她......我一忍再忍终落得身死!而他们一家人和和美美!再睁眼,我又回到初从疆场厮杀归来那一刻!这一次,我一脚踹翻渣男!这侯门傻X主母,谁爱当谁当!老娘不干了!
第二章一个位置而已
前世,我因为前一日掀了桌子,赌气没去请安。
谢熠知道后,让人禁了我的足。
因而错过了解释流言的机会。
这一世,我便做一个贤良淑德的好儿媳。
我到葳蕤院的时候,不到辰时,婆母还在安睡。
我在院中绕了一圈,故意惊醒值守的小厮。
小厮惊诧地看着我。
我恍若未见,轻声细语,“半夏,既然婆母还未醒,那你在这候着,我去小厨房给婆母做碗银丝粥,她原来最爱喝。”
我算着时辰,端着银丝粥从小厨房出来。
还未走到正院,便听见屋内传来的声音。
“祖母,落姨每日都早早的起来侍候你,真是辛苦,不像母亲,睡到这个时辰还没起。”我儿有些不悦地吐槽。
还真是我的好儿子,我竟不知他原来这样编排我。
“寻安,不可胡说,嫂嫂才回来,需要好好休息一番。”云落语调温和。
“哪里胡说?”婆母轻哧一声,“回来第一日,便不来请安,哪有这样做儿媳的。”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这三年立了多大的功一样,谢家军想来纪律严明,无需主将,也能行军打仗,称她一句将军,就真把自己当将军了。”
“母亲,消消气,这早上生气对脾胃不好。”云落笑着安抚。
婆母轻抚云落的手背,谢熠温柔地盯着云落,一双儿女更是围在她身边。
好一幅母慈子孝妻贤场面,要不是知道他们是我的丈夫、儿女、我都要助兴鼓掌。
我笑着走进屋内,无视众人尴尬奇异的表情,“婆母,这是银丝粥,我过来时见您还在睡,便自做主张用了您的小厨房,你尝尝是不是还是当年的味道。”
我把托盘递给半夏,又道,“不过刚才,远远就听到屋内的笑声,这是在说什么,也说给我听听。”
众人见我开口,四散回到自己的座位,并未答话。
“怎么,还有什么秘密是我不能听的吗?”我走到婆母躬身请安。
婆母哈哈一笑,“哪里说什么,吃饭,吃饭。”
我点点头,没在追问下去,在椅子上坐下。
**还没沾到椅子,就听一声惊呼,“母亲,那是落姨的位置。”
看吧,这便是我的好儿子,上辈子到死我都惦念着的儿子。
如今,小小年纪便是一副吃里扒外的模样,我是真后悔临死还为他们谋划。
我安稳坐定,微眯着眼睛打量起众人,良久,道,“寻安有没有人告诉你,这是你父亲妻子才能坐的位置。”
“怎么,你这是想给你父亲新讨位夫人吗?”
话一出,屋内落针可闻。
世家大族讲究礼数,一举一动皆有规制。
谢寻安被我问住,面色青白,眼神止不住云落身上探去。
“说话,谢寻安,我在问你话。”我语调渐渐厉起来。
谢寻安被我震慑道,憋着嘴,眼底泛起泪光。
“好了,一个位置而已,值得发发这么大脾气。”婆母轻拍桌子。
我笑笑,视线在众人身上扫了一圈,“婆母说的是,一个位置而已。”
然后我在众人不解的目光中缓缓起身,扑腾一声跪下。
眼泪还在打转,就听到一声尖细的的声音。
“杂家来的这样不巧,这是在做什么?”
昨日我故意没有肯定的接圣旨,等的就是今日这样一个机会。
我知道圣上一定会多次宣召我。
“秦公公。”我低垂着脑袋,泪眼朦胧,哪还有刚才的盛气。
“将军这是怎么了?”秦公公拱手作揖。
我笑笑,“没怎么,就是在训斥儿子不懂礼数。”
“位置事小,可坏了女儿家的名声是大,哪有侄子让姑姑做母亲的位置。”
秦公公撇了一眼婆母身旁的云落,“都说谢家重规矩,如今是怎么了?”
婆母也是大族出来的女儿,很快反应过来。
“秦公公见笑,是小孩被我宠坏,才不知礼数,您见谅。”
“哼。”秦公公冷笑一声,“算了,这是您的家事,老奴也不好多管,圣上要召沈将军入宫,便不耽搁了。”
我还没答话,就听见婆母抢先开口,“秦公公,是不是弄了错,圣上要召的是我儿才对。”
秦公公冷嗤一声,“怎么,老夫人是在质疑圣上?”
“臣妇不敢,只是大周朝从未有女子为将的先例。”
我跪在地上,即使早已对谢家所有人不抱希望,但还是感觉浑身发冷。
是啊,他们明知道大周朝从未有过女子为将的先例,却还是让我掌管谢家军三年。
任我为谢家在前线用命厮杀。
从始至终他们打的主意都是谢家军权只要不旁落他人,让一个女子执掌些日子又如何。
圣上总不能冒着天下之大不为硬要个女子为将。
可他们却忘了一点,当今圣上从来不是个墨守陈规之人。
他能从数十位皇子中厮杀出来,走上高位,凭的不就是用人以贤。
我冷眼瞧上谢熠,“阿熠也是这样认为我不堪为将吗?”
谢熠面露难堪,看向婆母,“阿宴,女子本就理应在家相夫教子,朝堂之事是男人应做的。”
我点点头,“但婆母刚才也说了,一个位置谁做不是做。”
我没在多言,擦干眼泪,跟着秦公公入了宫。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谢家今早发生的事很快便会传开。
关于云落这个义女的身份其实坊间早有传闻,只是向来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证据。
但今日谢寻安的言语,让世人知道,云落在谢家是以我的位置为居。
前世,我把将军之位还给谢熠,世人就算明白,也不敢多言得罪谢熠这位手握重权的将军。
今日过后便一切都不一样,我才是谢家真正手握兵权的人。
反倒是谢家,要如何向世人解释,家中的义女怎么会坐在嫂嫂的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