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救她出泥潭,却又亲手推她入地狱,将她当成一个发泄仇恨和欲望的替身。后来,李京泽说:“把孩子生下来。”“你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吗?”李京泽面色一僵。陈臾讽刺地笑了,“我也不知道。”一朝重生,回到高三。陈臾努力学习的同时,抓住机遇,让银行卡数字从零到亿。为了向二世祖们复仇,她处心积虑地接近...
《被强制爱后,我让纨绔们一无所有》此书作为木鱼敲啊敲的一本言情小说,情节曲折且丰富,题材相对新颖,跌宕起伏值得一看。主要讲的是:他救她出泥潭,却又亲手推她入地狱,将她当成一个发泄仇恨和欲望的替身。后来,李京泽说:“把孩子生下来。”“你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吗?”李京泽面色一僵。陈臾讽刺地笑了,“我也不知道。”一朝重生,回到高三。陈臾努力学习的同时,抓住机遇,让银行卡数字从零到亿。为了向二世祖们复仇,她处心积虑地接近...
京郊,一栋半山别墅。
宽敞主卧的门窗全部封闭着,墙和地面都是软的,不见一丝光亮。
不知过了多久,房门打开,刺眼的灯亮起,惊醒了卧榻而眠的女人。
陈臾身体微微动了下,连带着脚腕上特制的细长铁链一晃,在寂静的房间里发出细碎声响。
一双修长的腿站在她跟前。
男人如以往一般,缓缓蹲下身来,鼻子在她发间与耳畔来回深嗅着,眸色痴迷,眼底的欲望愈深。
而后,动作粗暴地扯开了她身上仅存的一缕薄裙。
陈臾打了个战栗,不好再装睡,长睫颤动着睁眼,挡住他微微泛凉的手指。
“我不想做。”
李京泽动作一停。手掌转而桎梏住她下颚,没有丝毫怜惜地将她的脸扭转过来,嗓音冷到极致。
“你没有资格说不。”
拉扯间,一股浓烈的红酒味道钻进她鼻尖。
陈臾顿觉一阵恶心反胃,眼尾泛起一丝红意,别过眼不想看他。
“我不舒服。”
李京泽却死死掐住她的细软腰肢,强迫她直视自己。
“怎么,又是一看见我就想吐?”
男人眼眸幽深,打量着她的苍白脸色,粗粝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她面颊,话语冷嘲。
“不是早医好了。”
陈臾闭眼,不愿再与他多言。
李京泽将她打横抱起,抛掷在柔软的大床上。
挺阔的身躯覆上她的。
……
头顶的灯光晃动。
小腹反常的剧痛一阵接一阵传来,那张绝美的脸上沁出一层细密的汗。陈臾唇色发白,冷汗连连,痛苦地喘息着,身躯不自主地颤抖。
直到一抹血色晕染开来。
她渐渐失去了意识。
……
醒来时,人已经在医院。
李京泽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她,沉声开口。
“把孩子生下来。”
陈臾如坠冰窖。
她之前一直在吃药,只是有一次被折磨得失去了力气,错过了时间,没想到这么一次就……
李京泽的神色晦暗不明,修长指尖夹着一根未燃尽的香烟,地面满是灰烬。
烟雾缭绕中,她看清了他权衡之下的态度转变。
真是讽刺。
一股报复成功的**涌上心头,陈臾故意戳他痛处:“你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吗?”
男人脸色瞬间僵硬。
孩子还未满三个月,目前无法检测出父亲的身份。
而他,前不久将她送给了别人。
如果不是后来他反悔……
不堪设想。
李京泽的心脏陡然一紧。
“我也不知道呢。”陈臾冷笑了一声,声音平静得仿佛叙述的是与自己无关的遭遇。
“记得你当初说过,我这样卑贱的女人怎么配生下你们这些人的血脉?怎么,李大少爷现在就要打自己的脸吗?”
李京泽没再吭声。
直到一缕香烟在指尖燃尽,那道低沉的嗓音再度响起。
“医生说了,不管怎样,这孩子得生下来,否则……”
似乎是意识到没必要对她解释太多,他不再往下说了。
陈臾道,“你不如杀了我。”
李京泽的视线紧紧地盯着她,深吸一口气,虽是威胁却将语气尽量放缓:“你爸前些天又去赌了,欠了五十万,交不出钱的话就要剁掉他一根手指……”
“一根手指五十万?这么值钱,全部砍掉好了。”
陈臾的声音平静。
“那你奶奶呢?你也不在乎了?”
李京泽微微蹙眉,语调里带着一丝几不可察的恐慌。
陈臾却反常地笑起来。
她笑自己当初可真是瞎了眼,才会喜欢上这个禽兽!
陈臾掀眼看向他,“你还想瞒我到什么时候?”
李京泽的心头不由一阵慌乱,眼神闪烁着,一时竟不敢与她对视。
“我奶奶昨天死了,死了。被你们这些**害死的!你们为什么要把我的消息告诉她!你明明知道她有高血压……”
女人的声音嘶哑,哽咽里都是绝望,说到最后已经泣不成声。
这二十年来,她一直小心谨慎,如果不是因为有一个相依为命、从小爱她护她的奶奶,她又怎么会被李京泽这个二世祖肆意拿捏。
“我会打掉这个孽种。”
陈臾的语气决绝。
男人俊美的脸部线条顿时绷紧。
他从小就是天之骄子,被身边人惯成一副桀骜不驯的性子,这五年里也习惯了陈臾的逆来顺受,而现在她却开始反抗……
偏偏如今没了软肋拿捏她,他一时之间还真没了法子。
李京泽轻笑了下。
“行啊,我倒要看看,哪家医院敢给你做这个手术!”
他离开了。
门口的守卫却更加严密。
直到管家来接她出院,办好出院手续,两人走到停车场。
谁知,下一秒,竟然有一辆货车突然朝她的方向疾驰而来!
情急之下,陈臾只得先将管家推开。
“嘭——”
一声爆炸的轰鸣,火海瞬间吞没了她。
不远处停着的一辆劳斯莱斯,车门骤然打开,几乎与爆炸声同步,传来李京泽急切的呼喊。
“陈臾——”
陈臾已经听不见了。
她只感到身体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撞击,撕扯,燃烧着,剧痛瞬间席卷全身。
好疼啊。
意识渐渐模糊。
她想,老天爷怎么这样不公平,作恶的人还没有下地狱,反而把她先送走。
不过,这样也算是一种解脱吧。
她这苟延残喘、又肮脏污秽到令人作呕的一生,终于可以彻底完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