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瓷穿越了,成为了新科探花的妹妹,兄长意外身死,她不得不踏上替兄从官的道路。本以为这是一个闲散的官位,却不想案件源源不断......就连她的县衙也没有一个正常人。整日摸鱼的狡猾仵作,智商忽高忽低的捕快头头,还有一个女扮男装的假师爷!带着不靠谱的团队,江瓷兢兢业业,屡破奇案,成为乐安县人人敬仰的好官。...
《第一女县令》是一部充满爱情与冒险的言情小说,由英语兔精心构思而成。故事中,江瓷陆知白经历了一段艰辛的旅程,在途中遇到了[标签:主角的伴侣],二人共同面对着来自内心和外界的考验。他们通过勇敢、坚持和信任,最终战胜了困难,实现了自己的目标。江瓷穿越了,成为了新科探花的妹妹,兄长意外身死,她不得不踏上替兄从官的道路。本以为这是一个闲散的官位,却不想案件源源不断......就连她的县衙也没有一个正常人。整日摸鱼的狡猾仵作,智商忽高忽低的捕快头头,还有一个女扮男装的假师爷!带着不靠谱的团队,江瓷兢兢业业,屡破奇案,成为乐安县人人敬仰的好官。...将唤起读者心中对爱情和勇气的向往。
第5章
此刻一个想要跑路的人被逮住了,江瓷漫不经心的放下手里的纸张,站起身来走向陆知白。
“这是要去哪啊?可还没到下工的时辰呢。”江瓷撤出一个极其友好的微笑,皮笑肉不笑。
陆知白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左顾右盼道:“我只是想活动一下身体。”
糊弄鬼去吧。
虽今日才相识,但江瓷已经将这个人大体摸透了。此前了解他夜晚并不上工,以为是个有脾气的,现在看来无非就是懒惰罢了,不想让人打扰他睡大觉。
能力是有几分,偷懒的本事更不少。
“既然陆仵作想活动身体,就随本官出去一趟吧。”江瓷这不是询问,而是通知。
现在县衙靠得住的就只有程晏,总要留下一个人看守。但江瓷想要去的地方较远,若是走路前去无疑浪费时间,恰好陆知白是坐马车过来的,现成的资源怎么会不用呢。
不由分说,陆知白的小身板在程晏的推搡下,无可奈何的上了江瓷的马车。
“江大人,眼瞅着天就要黑了,您这是要带在下去哪?”小小的马车内,江瓷一直垂闭着双眸,而陆知白确实坐立难安。
江瓷不想理他,脑子里全部都是此案件的线索,翻来覆去,希望能够在记忆中获取什么突破。
见没人搭理他,陆知白瘪了瘪嘴,识趣的靠在车板处眯着。
片刻,马车经过闹市,七弯八拐后停了下来。
车夫朝着里面喊了一声:“大人,胡同太窄,咱们马车进不去。”
江瓷缓缓睁开眼,玉指将窗口幔帘拨开一处缝隙,破旧的小巷口映入眼帘。
她一手拍醒了这么一会便能呼呼大睡的陆知白,恨铁不成钢的又补了一脚,嘲讽道:“陆仵作睡眠质量还真是好,这般颠簸的道也能打呼。”
陆知白一个激灵吓醒了,手不自觉的抹了抹嘴角,他打呼了吗?他怎么不记得了。
迷迷糊糊跟着江瓷一起下了马车,睡得晕头转向的陆知白已经分不出东南西北,在原地转了一个圈打量了片刻道:“这是哪?”
这就是屠户赵大海家所在的位置了。
在江瓷对照验尸记录和妇孺们的描述后,发现有一个人的体貌特征和死者描述基本一致。
赵大海,三十二岁,做了十几年的屠户,还是乐安县本地人士。
江瓷边走便解释给陆知白,话音刚落便来到了一处宅院门口。这小胡同里面有许多户人家,但大多都是泥土房,是乐安县最不富庶之地。
赵大海家也一样,劣迹斑斑的石墙出现了许多裂缝,门口两根顶梁柱似摇摇欲坠般,院门也是简单的几根木板拼接而成。
按理说做了十几年的屠户,并不止于将日子过程这般。
江瓷刚准备上前伸手叩门,便想起来什么似的后退了两步。眼色示意陆知白道“还等什么?等本官去敲门?”他现在是县令大人了,差点忘记了身份。
陆知白本想反驳,奈何鬼使神差的身体异常听话,乖乖的去叫门。
在里面传出一声女子的应答声后,江瓷提醒道:“一会还请陆仵作少说话,多观察。”看了看天色继续道“今日算加工,会在发俸禄时给你多加一些的。”
不管是在什么地方,都只有工资是最管用的。
本来精神萎靡的人,再听到多加钱后,整个人神清气爽、容光焕发,和适才判若两人,真是现实。
眨眼功夫,木门被一女子打开了。开门后映入眼帘的是江瓷的脸,对面人似乎愣了愣。
而江瓷也发觉出,这位女子便是在县衙最后欲言又止,最后选择离去的那人,没想到这般快就又见面了。
女子见过江瓷,自然知道他是尊贵之人,发觉失礼后连忙准备跪下赔罪:“民妇谢氏见过大人,适才实在是不敢相信大人光临寒舍,一时失了神....”
这些人动不动就行礼跪拜的让江瓷顶着巨大的压力,在女子还未下腿之前,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她的手臂。
别说,弱不禁风,杨柳身姿,赵大海虽是个粗人,但却有实打实的福气。
江瓷此刻是男子身姿,自然不能触碰异性太久,忙不迭的收回手,稍显紊乱道:“不必多礼,本官能进去坐坐吗?”
“当然可以,大人请。”谢氏让出一条路,并没有指引江瓷来到正厅当中,而是选择了院落里的一处石桌旁。
未等人发问,谢氏便率先解释道:“家中贫寒,寒舍更是不能污了大人的眼,大人稍作片刻,民妇去沏茶来。”
看着谢氏走远的背景,陆知白忍不住推敲起来“这里只有不大不小的一间房,应当是正厅和卧房打通在一起的,我们两个大老爷们确实不好进去。”
江瓷也是这般想的,古人最重便是名节礼法,且不说她相公如今不在,若是闺房进去两个年轻男子,传出去便叶不好听。
谢氏看起来是一个干净利落的人,院子虽破旧,但打理的井井有条。石桌虽置放在角落,却连半点灰尘都没有。
不一会,谢氏从屋子里端出木盘,将沏好的茶水给江瓷和陆知白一一填上。
“嗯...茶香四溢,倒是好茶。”还未等喝,陆知白便先夸赞了起来。适才告知叫他少说话的事,早就被抛向九霄云外去了。
江瓷蹙眉,但还是先忍了。
细细品尝一口后,入口清新,回味甘甜,的确有所不同。难怪一旁的陆知白就像是在品尝什么琼浆玉液一般入神。
填好茶水,谢氏便一直在一旁站着,江瓷几番示意让她落座后,才畏畏缩缩的坐下。
“本官今日来,是有关你相公赵大海的事情要问你。”茶也喝了,江瓷直奔主题。
提到赵大海这三个字,谢氏便开始紧张起来,满是担忧小心翼翼的问道:“大人,可是有我相公的下落了?”
“暂时还没有,但已经有一些线索了。”现在还不能全部告知谢氏,毕竟还只是一个猜想,需要验证一番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