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安歌死不瞑目。操劳整整十年,她竟只是为别人做了嫁衣?表妹恭敬柔顺,装的?婆母宽厚仁爱,演的?就连数年如一日专情的丈夫,竟也是从初见,便就谋划好了要骗她的。可笑她被设计失了清白毁了身子,竟还掏心挖肺地给人养儿子,谋前程。甚至还连累了母族,惨遭灭门。再睁眼,回到清白被毁那一天。这一世,有怨报怨,有仇报...
叶安歌周鹤鸣是哪部小说中的主角?该作名为《前世你虐我惨死,今生我灭你满门》,是一本现代风格的言情作品,是大神“胖大星”的燃情之作,主角是叶安歌周鹤鸣,概述为:叶安歌死不瞑目。操劳整整十年,她竟只是为别人做了嫁衣?表妹恭敬柔顺,装的?婆母宽厚仁爱,演的?就连数年如一日专情的丈夫,竟也是从初见,便就谋划好了要骗她的。可笑她被设计失了清白毁了身子,竟还掏心挖肺地给人养儿子,谋前程。甚至还连累了母族,惨遭灭门。再睁眼,回到清白被毁那一天。这一世,有怨报怨,有仇报...
“施主,是这边。”
直到踏上这条熟悉到刻骨铭心的路,叶安歌才终于敢确定。
她重生了。
上辈子春闱之后,她对状元郎周鹤鸣一见钟情。可堂堂镇国公府,怎么可能允许嫡女嫁一个祖上没什么荫庇的户部从六品小官?
可不知是她的闹腾起了作用,还是为了避免第二年开春后宫里的选秀,母亲斟酌了几个月,还是同意了这门婚事。
成亲三个月,丈夫尊她敬她,婆母宽厚随和,除了因为要给母亲侍疾一直未与她圆房之外,周鹤鸣简直挑不出来一点错处。
可好景不长。
正准备过年,荆州一带却因为冻雨遭了灾。周鹤鸣连夜便随户部的赈灾团启了程。
这一走,就是整整四个月。
婆母忧心,便提议一起到庙里上个香。可不知怎的用了盏茶休息了一会儿,她反倒更迷迷糊糊起来。
婆母体谅,便留下了她在寮房休息,自己带了人去点长明灯。
可谁曾想,就是分开这么一会儿,她在前往找婆母的路上,她的一辈子,就这么毁了。
庙里失贞,她成了京里当时最大的笑话。
寻死觅活两个月,她好不容易在周鹤鸣的劝说下停止了自戕,可老天的玩笑,却似乎才刚刚开始。
她有了身孕。
是个孽种。
为了除掉它,她几乎去了半条命。
可因为那个男人的苦苦哀求,她还是选择了艰难的活着。
因为愧疚,又感念他的情深,镇国公府几乎倾全府之力,铺平了他的青云之路。
可结果......
明明已是桃花盛开的四月天,可她周身,却仿佛还带着那年冬天的刺骨寒。
忍住想要拢紧衣领的双手,叶安歌看向带路的小沙弥,“确定是这边吗?可我怎么记得,这是去后山的路呢?”
静安寺的香火,实在比不上世家大族更喜欢的护国寺。
上辈子她只以为,婆母周吴氏真是因为对这里更熟悉,才宁肯绕远也要来这里祈愿。
可现在看来,兴许只是因为她没来过,更好糊弄吧!
“的确是去永生堂的施主,这边更近一些。”
十二三岁的少年,连声音都还带着没有变声的稚嫩,任谁看,都只会觉得他单纯和无辜。
叶安歌眼前却浮现起上辈子差点儿要挣脱那歹人的钳制时,他高高举起木棍落下来的模样。
“没走错就好,”压下眼底的恨意,她状似无意摸了摸头顶的发髻,将其中一只银簪藏进袖口。
花木越来越盛,掩映着那条小路,却越来越窄。
终于,他又圈起了食指向同伴发出了信号。
可就在那声长鸣还未彻底停下的瞬间,一只银簪却狠狠地刺穿了他的脸颊。
“你......”
膝盖都软了,叶安歌却还是将刚刚捡起的那块儿石头砸了出去。
到底还是少年人,不可思议的眼只瞪了一下,整个人就昏了过去。
叶安歌却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因为那衣料摩擦着草木的“沙沙”声,不一会儿就近到了耳边。
“小六子?”
粗嘎的嗓音,瞬间将上辈子所有的恐惧都带进了每个毛孔。
叶安歌仿佛又被卡住了脖子,嘴唇颤抖半天,却还是没有将那个捏着嗓子的应声喊出去。
男人蓦地警惕了起来,那浓重的血腥味儿就再也遮挡不住。
叶安歌刚抓了手边的木棍准备故技重施,男人却好像后脑勺长了眼一般,倏地转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