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褚阮是医毒双绝的将军嫡女,嫁的是丞相嫡子。一场惊天阴谋,整个褚家抄家流放,她被夫君弃如敝履,活活病死!再睁眼,她怒砸凤冠,不能共患难的渣男,她果断退婚!转身嫁给那位有隐疾的冷面燕王!前世燕王将她的魂魄囚在身边,今生她主动缠他撩他为他治病。云淮之:“褚阮,希望你摆正自己的位置,交易结束本王还是会...
《嫡女二嫁:禁欲王爷我惹定了》作为芃芃子的一部言情文,文章结构很好,前有伏笔后有照应,人物的性格、行为活灵活现,思路新奇,主要讲的是:前世,褚阮是医毒双绝的将军嫡女,嫁的是丞相嫡子。一场惊天阴谋,整个褚家抄家流放,她被夫君弃如敝履,活活病死!再睁眼,她怒砸凤冠,不能共患难的渣男,她果断退婚!转身嫁给那位有隐疾的冷面燕王!前世燕王将她的魂魄囚在身边,今生她主动缠他撩他为他治病。云淮之:“褚阮,希望你摆正自己的位置,交易结束本王还是会...
第6章
门外,想到刚刚看到的场景,容佑安气得一脚踢在门旁木柱子上,只是下一刻又疼得跳起脚,龇牙咧嘴毫无形象。
“荣少爷!”褚将军憋着笑,故作严肃,“阮阮的意思已经非常清楚了,刚刚你非要进来,如今可死心?”
“哼!!”容佑安忍着脚趾疼痛,怒目而视,“她褚阮又是什么好东西,这婚服都脱了,还迫不及待勾搭上别人!”
“容少爷切莫妄言!!”褚将军面色一凝,冷硬的语气让人胆寒,“若不是你对不起在先,现在这个时辰,你绝对不会在这!”
阮阮可是他宝贝女儿,他绝对不允许任何人在他面前诋毁!
“褚将军!!”容佑安盯着紧闭的门,目若毒蛇,“这件事,我们两家没完!!”
说完,头也不回大步离去。
堪堪赶来的白氏,只看到容佑安怒气冲冲离去的背影,忙不迭喊了一句:“容少爷,你这是怎么了?”
“夫人!!”褚将军走下台阶迎向白氏,面色稍缓,“别搭理那个臭小子,这婚事不结也罢!”
“老爷,这是怎么了?”白氏看了一眼,又问,“阮阮呢?”
褚阮这时跟着云淮之从房中出来,回道:“母亲,我在这呢。”
云淮之站在身侧,俊男靓女,看着倒是养眼。
“阮阮。”褚将军搓着手,想到刚刚所见,又壮着胆子,“王爷,刚刚你与阮阮的事......”
云淮之看向褚将军,严肃道:“本王会娶褚......会娶阮阮做正妃。”
“什么?”褚将军瞪大双眼,“王爷说的可是真的?”
他刚刚只敢想着燕王侧妃的位置,没想到竟是正妃!!
白氏更是惊得话都堵在嗓子眼。
这燕王是觉得褚阮两家事情不够大,这才横插一脚?
“父亲,母亲!”褚阮绕过云淮之,神色郑重,“我要嫁燕王!”
褚将军夫妇两眼一黑,脚步微颤。
“褚将军。”云淮之深深看了一眼,语气如常,“容家的事,本王会解决。”
“王爷。”褚将军稳住身子,赶忙开口,“那容丞相地位并不低,臣怕王爷因此受到什么牵连。”
王爷开口许诺是一方面,他们褚家不能不知好歹是另一方面。
就算王爷要娶他女儿,那也要褚阮两家断得干干净净才行。
“无妨。”云淮之摆了摆手,转眸看了褚阮一眼,“本王这就进宫,将今日之事完完整整禀告圣上,让皇上重新赐婚!”
说完,便带着一干随从,离开褚家。
“阮阮啊......”白氏深吸一口气,还是没忍住,“王爷为何要娶你?”
“不知道。”褚阮看着云淮之离开方向,嘴角忍不住扯出弧度,“王爷的心思,女儿怎么猜得到。
“老爷,夫人。”与白氏年纪相仿的女人走了过来,看到褚阮惊讶开口,“二小姐,今日大婚你怎么又回来了,还是这个打扮?”
褚阮闻声回眸,又是一张熟悉的面孔。
一身粉衣,厚厚的脂粉显得脸不正常的白,眉目微微上挑,一步一摇,身若扶柳。
“吴姨娘!!”褚阮眸子微眯,冷笑,“我做什么,应该不需要你这个姨娘置喙吧?”
“二小姐。”吴姨娘一哽,委屈开口,“妾身是做错了什么吗?”
做错什么?
褚阮眸光瞬间暗了下来。
这个吴姨娘当然做了错事,还是天大的错事。
上一世,若不是她私收贿赂,模仿父亲笔迹,买卖官职,褚家又怎会被流放,她的亲姑姑堂堂皇后又怎会被废!
算算时日,距褚家流放,半年时间都不到了。
事态紧急,她必须动作快一点!
“阮阮。”褚将军的声音拉回褚阮思绪,“姨娘也是关心你。”
褚阮冷漠:“不需要!”
“老爷莫责怪二小姐。”吴姨娘抬手抹了一下眼角,“溪儿病的严重,老夫人喊你们过去。”
白氏微微蹙眉:“昨日大夫不是说只是受惊休息几日便好,怎么又严重了?”
“回夫人的话......”吴姨娘抽泣一声,怯懦看了褚阮一眼,“大夫今日说溪儿是受了委屈,心气郁结不散,故而严重。”
褚阮走近了几步,神色微微不耐,“你有话就直说,至于这么吞吞吐吐,含沙射影!”
褚溪是她的庶妹,吴姨娘所出,这次生病完全是她自找的。
“阮阮!!”褚将军微微扶额,“你何时变得这般牙尖嘴利了?”
“老爷,话不能这么说。”白氏上前,语气也冷了下来,“阮阮今日本就受了天大的憋屈,也没有好好休息,就是个脾气最最软弱的小兔子,气起来也是要咬人的。”
“母亲无妨。”褚阮开口宽慰,又看向吴姨娘,“既然说褚溪是郁气不散,那我便去看望看望,问问她到底受了什么委屈,竟是病得床都起不来!”
话落,抬脚就走。
褚将军白氏见状,赶忙跟上去。
吴姨娘也小跑赶上。
一行人一个跟着一个,神色各异很快到了褚溪的竹溪院。
褚阮刚到院中,正要推门而入,门内忽地传来苍老的声音:“溪儿不就是一把琴吗,祖母做主送你了,你好好养身子......”
褚阮闻言一愣,眸中布满寒冰。
“母亲!”褚将军越过褚阮,推门而入,“喊我们过来,所为何事?”
褚阮跟着进门,看到了躺在床上一脸虚弱的褚溪,还有坐在床边满头银发,眸子全是担忧的妇人,褚阮的祖母,褚老太太。
“什么事?你只管你二女儿大婚,溪儿难道不是你......”褚老太太语气责备,回头时注意到褚阮也在,又道,“怎么回事,今日不是你出嫁,怎么这副打扮?”
“是这样的,母亲......”褚将军目露不忿,将之前发生的事情大致说了一遍。
“阮阮,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褚老太太眉目一冷,直接训斥,“你过去是当正室夫人的,闹到现在这个地步,且不说如何收场,就是褚容两家的关系,也如破镜难圆,成了全城的笑话!你们做父母的,就容她如此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