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删减版本言情小说《第一毒妃:嫡女很嚣张》,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 夜卿冷,男女主角分别是孟长卿润玺,小说简介如下:一朝穿越,竟沦为异世家族弃子丑颜废柴女,一局死棋却因为孟长清的这场穿越而出现转机。丑颜非丑颜,废柴非废柴。一朝逆袭,展露风华,步步封神,走上人生巅峰。
孟长卿淡淡一笑,“行走江湖,义字当头,路遇难者,出手相助是应该的,没什么好谢的。”
连翘见公子已好,脸上拂过一丝尴尬之色,十分变扭道:“方才是我误会你了,还以为你对公子有什么不轨之心,是我错怪你了,你虽其貌不扬,但心地是好的。”
闻言,她头上飞过一群黑乌鸦,这是在夸她呢还是在骂她呢。
“既然治疗已经结束,那就后会有期,告辞。”孟长卿学着电视剧里的男子作揖的样子拜了个告别礼。
转身欲走之时,江筏喻却突然拦住她。
孟长卿眼眸一跳,掌心一紧,眸中顿时就多了几分警惕。
正想着要如何避开这人,从本就不大的洞窟口窜出去时,江筏喻从怀里拿出一袋银子塞给她,“多谢姑娘的救命之恩,这是一点心意,还请姑娘收下。”
孟长卿神经顿时一松。
沉甸甸的银子落在掌心,她弯了弯唇,“那就多谢了。”
等看不见人影了以后,连翘蹙眉看向公子,“真的就这么放她走了么?她医术不错,若是能让能留下来······”
靠在洞壁上的男人微不可察的动了动眸子,“我们本就是逃生之人,不能强人所难,若日后有缘,说不准还能见到。”
连翘抿了抿嘴角,想起什么,有些愤怒道:“若非南境那些人心肠歹毒,放了族兽,公子又怎会受伤,倘若有一天我们回去,定扒了那些人的皮!”
男人轻轻勾唇,眸光阴冷深沉,嗓音淡淡,“此事急不得,他们手段低劣,我心中有定数。”
······
眼瞅着天色就要亮了,孟长卿迅速在青林里采摘了一圈,胡乱塞进怀里留从后门偷偷溜回去了。
将草药藏好,她跑到床上躺下,本来不困的身子一沾到床榻顿时眼睛都睁不开了。
孟长卿索性掀过被褥将脑袋闷上,很快就沉沉睡了过去。
等天色大亮之际,门外传来老妪的叫喊声,一声接着一声,睡得昏昏沉沉的孟长卿有些烦躁的将被子闷的更紧。
“**,这都什么时辰了,该起来了!”小枝在门外帮着一起喊,若非那道门推不开,恐怕是要冲进来将人从床上拉起来。
门外两个人敲得甚是激烈。
孟长卿又气又委屈的从床上艰难爬起,盯着黑眼圈,眯着眼睛踉踉跄跄的过去开门,“大清早就不能让我睡会儿?”
小枝有些怂,没敢出声。
一旁的云姨顿时拉住她,“**,你怎的睡得这般沉?这都过了用早膳的时辰了。”
孟长卿勉强睁开眼,看见满脸褶皱的老妪,缓了一会儿才从记忆里知道,这位云姨和小枝一样,一直是贴身照顾她的。
至于她为什么刚穿过来的时候没见到呢,是因为这位云姨因为家中有事而回去了几天。
对于原主来说,云姨和小枝都是她的亲人。
可不知道为什么,在她清醒看到云姨的第一眼就觉得有些怪异,却又说不上来是什么。
“云姨,我就是昨晚看了些话本子,睡得有些晚,今天贪床了。”
云姨叹了口气,“**,你没事还是少看些话本子,虽说是嫡长女,可若是一直不增进,谁都能来欺负一脚,老奴心里难受。”
说着眼圈逐渐泛红。
孟长卿此刻是完完全全清醒了,看着她这副模样,心里叹惋一声,也许是自己的第六感错了,不过有些事还是得谨慎一些。
譬如昨夜她根本没在屋里。
原主将这两人视为亲人一般,那是因为原主单纯且无人疼爱,收紧磨难,心性敏感又自卑,她却并不会这般信任。
至少脸上的斑斑点点索要追寻的疑迹就很多,在事情还没有真相大白的时候,她是不会妄自相信任何人的。
“好啦,我知道啦。”
云姨擦了擦眼泪,吩咐小枝,“快去将药和早膳都端过来。”随即又对孟长卿道:“**,老奴给你更衣梳发。”
等小枝将药和早膳都端过来的时候,她已经梳洗打扮好了。
看着黑乎乎的药,孟长卿微不可察的蹙了蹙眉。
回想原主以前每日几乎都要喝药,她总觉得脸上的斑斑点点和这药有关,哪怕二伯母请来的大夫给的理由给的是她经脉紊乱,内调不和,又因吃了相克的熟食才导致于此。
云姨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将那碗冒着热气的药端到她嘴边,“**,快趁热将药喝了。”
孟长卿没有拒绝,接过却并未开口,倒是先微不可察的闻了一通。
因懂得药理,所以光是闻着这气味她就觉得不对劲,里头至少有麝香和兰草,仅是这两味可就不是什么治愈的良药。
“云姨,这药太烫了,我还是先用早膳吧。”说着她就将碗放下。
“也好。”
“对了云姨,我一会儿要喝药得吃些蜜饯,否则喝不下去,你去帮我拿些吧。”
闻言,云姨当即看向一旁的小枝,“你去拿些过来,我在这儿伺候的能更周到些。”
话音落下,孟长卿垂下眸子,眼底闪过一丝冷意。
原本还只是有些怀疑,眼下却基本能确定谁是内贼了。
她抬起头,拉住云姨,一片单纯道:“云姨,你去嘛,小枝分不清我喜欢吃的,云姨你去我更放心呐。”
一番纠缠以后,云姨不得不应下。
等人走了,孟长卿将小枝也支走,然后将那碗药倒得只剩下渣子。
她竖起耳朵,听到稳稳的脚步声后,连忙将晚拿起来,作一口闷的样子,在云姨进来的一刹那,苦着脸放下碗,一把抢过她手里的蜜饯,呼囫囵吃了几个。
“呼——”孟长卿深深喘了口气,眉头紧紧拧着,眼里都有些泪花,“可太苦了,云姨,你要是晚来一会儿,我怕是要被苦死!”
见状云姨连忙安慰,“这都是对身体好的,良药虽苦口却是实实在在利于病的。”
孟长卿仿佛受教似的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