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陆霖寒结婚的第三年,他的白月光回了国。她吞了瓶安眠药要自杀,陆霖寒直接就疯了,撇下我去找她。我站在雨里,亲眼看见他将她揽进怀里。他说她病了,抑郁症,受不了一点刺激,他说她以为三年前和他结了婚。陆霖寒双目猩红,“然然,我不能看着她死。”我捏着手里的检查单,没有告诉他,我怀孕了。...
后会难期描绘了安一然陆霖寒的一段异世界冒险之旅。他身世神秘,被认为是命运的守护者。一碗小米粥巧妙地刻画了每个角色的性格和动机,小说中充满了紧张、悬疑和奇幻元素。精彩的情节将带领读者穿越时空,探索那些隐藏在黑暗背后的秘密。
那一瞬,混乱、颠覆、愤怒、崩溃,全都尖锐地剜在我心上,痛地我浑身抽搐,只能死死捏着门框不让自己倒下去,却还是痛地弯成弓形,不停地痉挛,像是要死了一样。
刘嫂见我这幅样子,惊恐:“夫人!”
陆霖寒瞬间清醒了过来。
看见是我的那一刹,瞳孔里满是震惊、慌乱、无措,他扯过浴袍,向我跨步而来,“然然——”
我后退半步。
痛地喘不过气,只能用手死死摁在心脏的位置,支离破碎地质问他:“陆霖寒,为什么,你为什么啊?”
“我不知道,然然……”陆霖寒脸色苍白,语无伦次地解释:“我喝了碗汤,之后有些神智不清,我好像看见了你,我……”
所有的话都在他看见床上的乔文熙时哽住了。
“霖寒......”她喘着息喊他。
从深陷的帝王床上坐起身,脸色绯红,看向他的眼睛更是氤氲了一层潋滟水波,随着呼吸起伏的人肌肤上全是痕迹。
那片狼藉、那种荒诞,令陆霖寒犹如晴天霹雳,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我所有情绪都在这一刻爆发了。
“滚出去!从我家里滚出去!”
我发疯地去扯乔文熙,举起手上的包砸她、打她,“然然!”陆霖寒夺走我的包,我就用巴掌甩她、用指甲抓她,恨不得弄死她!
“安一然你闹够了没有!”陆霖寒狠狠桎梏我的手腕。
他的力道很大,大地像是要将我的骨头捏碎。
我看着他,突然开始笑。
“然然......”陆霖寒应该是心疼了,不知所措地松手,“弄疼了吗?医生、医生!楞在这里作什么还不去叫陈医生!”他朝刘嫂吼。
“不要碰我!”我一点也不稀罕他的虚情假意。
陆霖寒茫然地看着我,有害怕、有无措,但更多地是痛苦,像是知道我下一步会作什么,那样高高在上、矜贵的男人低声求我:“然然,不要......”
我看了他最后一眼。
摘下钻戒,抛了出去。
随着那一声脆响,钻戒和眼前我爱了十年的男人在那一刻支离破碎。
推开他,我往楼下逃。
“然然!”陆霖寒嘶吼着喊我,不顾乔文熙的阻拦追上来。
我听见剧烈的声音从楼梯上传来,接着就是乔文熙的尖叫,“霖寒!”
“来人啊!”
“医生!”
“医生!”
陆霖寒追地急,脚下踩空从楼梯上摔了下去,重重撞在台阶上,这一撞像是要了他半条命,我回头的时候,看见鲜红的血不断地从他头上涌下来。
可我狠了心,推开门走了出去。
那一刻,我听见了陆霖寒的声音,他像是发了疯,“拦住她!拦住她!”
厚重的橡木门在我身后阖上,挡住了他看向我的视线,更隔绝了他所有声音,“安一然!”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的。
站在车水马龙的路上,我仰了仰头,想将眼泪憋回去,可眼泪就像是开了闸,瞬间落满了我整张脸。
这一刻,我将所有委屈、痛苦、愤恨全都哭了出来。
来往的行人像看傻子一样地看我。
有狗仔、记者围了上来,“陆太太?真的是陆太太!”
“陆太太,陆总将前女友接回了华都首府,您是去捉奸了吗——”
“听说这位前女友是陆总用命赢下来的,他和您结婚只是为了稳固权势,是这样吗陆太太?”
“陆总会跟您离婚吗?”
“陆太太——”
“陆太太——”
一只接一只的话筒递到我面前,我看着那一张张恨不得将我吃干抹净的嘴脸,一阵目眩,像是下一瞬就会倒下去。
可没人在乎我的感受。
“陆太太——”有只话筒直接怼到了我嘴边,撞得我生疼,“方便说说您在华都首府都看到了什么吗?”
“您捉奸在床了吗?”
“有照片吗?”
“走开。”我死死摁着胸口。
可他们听不懂人话,“三年前是您横插一脚拆散了陆总和乔**吗?”
我疼得痉挛:“滚。”
记者不死心:“您才是那个小三吗?”
“她说滚,聋了吗?”人群中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而后是皮鞋叩在地上的声响。
在一片肃杀声中,十几名黑衣保镖涌入,将狗仔、记者从我身边拦了出去。
我呆呆地看着保镖给我开出的路,看着尽头倚在宾利车边的男人。
靳彦泽也看向我。
他眸色深深,我看不懂他的情绪,只听见他压着声音说了四个字:“跟我回家。”
他将我带回了滟澜山别墅。
如果三年前我没有逃婚,这里会是我的家,可惜没有如果,他也没再住过这里,只是佣人都还没有遣散,日复一日地打理着,像是在等我和他回来。
看到我和他时,无一不喜出望外:“少爷,**!”
我没有说话,没有进别墅,只是呆呆地坐在花园秋千上,一坐就是一下午。
佣人们识趣,没有打扰我,他也没有。
我在外面坐了多久,靳彦泽就站在客厅的落地窗前守了我多久。
直到太阳下了山,偌大的滟澜山起了凉意,他从别墅走出来,给我披了披肩。
一时间,我和他都没有说话。
几乎是下意识的动作,他扶着秋千,荡了起来,就像回到了三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