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穗穗傅闻声小说免费阅读 十年无果小说大结局免费试读

发表时间:2024-04-09 15:11:07
十年无果

恋爱长跑十年,傅闻声仍然没打算娶我。我忍不住问他,是否还会娶我。他很平静,像是应付公事一般避重就轻的回答。我低头,看着手机里的照片。他新招的秘书戴着誉为“真爱”的钻戒,穿着全世界仅此一件的婚纱。笑着依偎在他怀里,而他也满眼柔情的与她对望。和他的未来,我突然不想要了。

作者:刀刀不致命 类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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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无果》 小说介绍

《十年无果》是一部富有想象力的言情小说,由刀刀不致命精心构思。故事中的主角穗穗傅闻声面临着超越现实的任务和冒险,展现了人类勇气和智慧的极限。这本小说以其引人入胜的情节和丰富的幻想元素而受到了广大读者的喜爱。恋爱长跑十年,傅闻声仍然没打算娶我。我忍不住问他,是否还会娶我。他很平静,像是应付公事一般避重就轻的回答。我低头,看着手机里的照片。他新招的秘书戴着誉为“真爱”的钻戒,穿着全世界仅此一件的婚纱。笑着依偎在他怀里,而他也满眼柔情的与她对望。和他的未来,我突然不想要了。。

《十年无果》 第1章 十年无果 免费试读

恋爱长跑十年,傅闻声仍然没打算娶我。

我忍不住问他,是否还会娶我。

他很平静,像是应付公事一般避重就轻的回答。

我低头,看着手机里的照片。

他新招的秘书戴着誉为“真爱”的钻戒,穿着全世界仅此一件的婚纱。

笑着依偎在他怀里,而他也满眼柔情的与她对望。

和他的未来,我突然不想要了。

1

新来的秘书是个性格特别活泼的姑娘。

下班的时候,她笑着和我搭话:

“今天姐夫也会来接禾穗姐吗?好羡慕你们啊,恋爱十年还像刚谈一样甜蜜。”

竞争对手林余轻嗤一声,张口便是嘲讽:

“谈了十年还不结婚,不就是明摆着根本没打算娶吗?就这样还能说爱,真是可怜。”

朋友李月生气反驳:

“你怕是不知道上个月傅总高价拍下了那枚寓意真爱的钻戒,而且我听傅总公司里面的人说,早在一年前他就远赴法国,找知名设计师定制了全球仅此一件的婚纱。”

林余的脸色一瞬间变得很难看,像是为了挽尊一般,离开前留下一句:

“不信你们走着瞧。”

李月还想反击,我按下她,轻声说了句算了。

林余其实没有说错,傅闻声好像真的没有想要娶我。

出了公司的大门,我才发现外面下起了雪,寒风透过围巾吹进脖颈,冷的吓人。

我四处扫视了一下,没看见那辆熟悉的黑色卡宴,抬手看了一眼手机。

他的消息不再是熟悉的99+,而在很早之前就成了只有一两条公式化般的通知。

【我今天加班,你自己打车回去。】

我深吸一口气,抬手回拨个电话过去。

对面过了几十秒,才被人缓缓接起:

“喂,有事吗?”

声音有些不正常的沙哑,还有一个娇媚的女声,像是被人刻意警告,只出现了很短的一下。

我装作没发现的样子,问他:“你在干嘛?”

对面传来窸窸窣窣布料摩擦的声音,傅闻声语气变得有些急躁和不耐烦。

“上班,没什么事我就先挂了。”

“等等。”我打断他:“你还记得今天是我们恋爱十周年纪念日吗?”

对面陡然陷入沉默,而我没再给他犹豫拒绝的机会,再次开口:

“来接我吧,我在公司等你。”

说完,我便挂了电话。

2

在等傅闻声的时候,我看着新来的秘书笑着和我说再见,转头奔向了她口中那个一直惹她生气的男朋友。

他冻得脸颊通红,却仍是笑着从怀里拿出一个烤红薯。

听她说,他们过的挺拮据的,但爱好像从来不是用贫富来衡量的。

我记得我和傅闻声最穷的那几年,也是我们最相爱的时候。

那时候傅闻声来接我,也总会给我带点好吃的,有时候是糖葫芦,有时候是烤冷面。

我嗔怪他,浪费钱。

他只是傻兮兮的笑着和我说:

“看到这些东西就想给你带,想看你每天都能吃到自己喜欢的东西。”

当时,我坐在自行车后座,即便没有钱,即便在公司受了很多委屈,我都觉得很开心。

后来,傅闻声的车越换越高级,可他再也没有给我带过东西,可能是不记得也可能是不在意。

从他的公司到我的公司,开车只要十几分钟。

可我却在寒风中等了整整两个小时。

他到的时候,看见我等在门口,语气不悦,眉宇间隐隐透出一股烦躁:

“这么冷的天,不知道在里面等吗?跑出来干嘛。”

他是在心疼我?

还是在怪我要他来接我,打扰了他的兴致?

我看不透。

我平静的开口:“我只是觉得你可能会很快就到。”

他怔住了,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眼神不自然的躲闪,有些愧疚的对我说:

“抱歉,路上堵车,来晚了,以后不会了。”

他伸出手,展开大衣,想将我搂在怀里。

我抬手止住了他的动作,从他一过来,我就闻到了,陌生沐浴露和甜腻香水混在一起的味道。

我淡淡开口:

“快上车吧,太冷了。”

我没有理会他顿住的动作,转头进了车子。

3

傅闻声进来的时候,抬手给了我一个盒子,是上个月他在拍卖会上和那枚戒指一起拍下来的红宝石项链。

“行了,别不高兴了,礼物我一早就准备了,只是最近太忙了,忘记了。”

他漫不经心的开口,好像我只是一个闹着要礼物不懂事的孩子一样。

“傅闻声,今年的纪念日我们在外面吃吧。”

往年的纪念日,他都会提前准备好食材,做一桌子菜,最穷的那几年,可能菜不是那么多,但仍然不会忘记该有的仪式感。

他注视着前方,启动车子,敷衍的应付我:“好,想去哪吃。”

答应的真快,也是,这样可以省下更多的时间去哄她吧。

“李记火锅怎么样。”

车子突然打滑了一下,我假装没看到他无意识蜷缩的手指,淡淡开口:

“下雪了,路滑,开慢点。”

“嗯。”

他神色倒是如常,丝毫看不出破绽,像是随口一问:

“怎么想在哪里吃。”

“公司新来的秘书推荐的,她说这家火锅味道很好,怎么了?”

我故作不知问他。

傅闻声微不可查的松了一口气。

“没什么。”

一路上,我们相对无言。

我知道他在紧张什么,小姑娘年轻,喜欢火锅,奶茶这些东西,而那家店,是她经常去的。

我不止一次从她的朋友圈刷到她打卡的那家店。

那些照片里面,我每次都能从对面的玻璃窗上,看出一个模糊的人影,一个陪我从青涩走向成熟,熟悉至极的人。

到的时候,店面生意很红火,即便这样,老板也热情的招呼着傅闻声,在看到我的时候,笑容僵了一下,随即又换上了更热情的笑容。

“经常来。”我问傅闻声。

他开口解释:“有些客户喜欢在这样的环境谈合作。”

我不由得感叹,商场浮沉,倒是让他变得越来越成熟内敛,不喜形于色,如果不是我太过于熟悉他,我都察觉不到他隐藏在泼澜不惊表情下的心虚。

服务员将我们带到他们经常来的那个包厢,这家酒店每个包厢的设置都不一样,这也是这家店的特色,而这个包厢是林媚经常拍照的地方。

傅闻声点了个鸳鸯锅。

大概是老板被什么人绊住了,或者是服务员没有放在心里。

他们给我这桌上了一个红油辣锅。

傅闻声脸上倏然沉了几分,赶忙让人换了个鸳鸯锅,期间他瞟了我好几眼,看我神色如常,才放下心来。

傅闻声他从小就吃不了辣,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我总是会记得点几个清淡的菜。

而在林媚的朋友圈里面,她发的每一张照片,都是滚滚的红油,我记得她配的文案是:

【crush不会吃辣,却还是陪着我来了。】

“我听说你前段时间拍下了一枚叫‘真爱’的戒指,还有一年前你去法国定制的婚纱,是给我的吗?”

我猝不及防开口,傅闻声闻言手抖了一下,将虾滑全都下在了我这边。

“不是,是一个客户要求的。”

他叫来服务员,又要来了一份虾滑。

我嘴角勾起勉强的笑,终是忍不住开口,抬头期盼的望向他:

“傅闻声,你还会娶我吗?”

他眼都没有抬,应付公事一般,淡淡开口:

“当然,我答应过你的。”

他抬手替我倒了杯饮料,许是看出我的情绪不佳,出口安慰:

“穗穗,别乱想,婚礼要准备很多事情,我不想太过草率,毕竟这辈子只有一次。”

我低头没有说话,看着手机里面,林媚几个小时前发给我的照片。

她戴着誉为“真爱”的钻戒,穿着全世界仅此一件的婚纱,笑着依偎在他怀里,而他也满含柔情的与她对望。

傅闻声这话很久之前也说过,那时候他没有钱,他兄弟怕我嫌他穷跑了,和他说,先跟我把证扯了。

他那时候也是这样,说我跟着他不容易。

说一定要给我一个让全世界女孩子都羡慕的婚礼。

可是,我知道他已经不想娶我了。

我拿出照片,摆在他面前:“你说的客户,是你的秘书吗?”

我以为证据摆在面前,他会慌乱,不安,或者干脆大大方方承认。

然而,他只是自顾自的点燃一支烟,连吸了好几口,才幽幽开口。

“林媚他的男朋友车祸去世了,她说我和他的男朋友长的很像,拜托我和她拍张照片,圆她一个梦。

“我和她真的什么都没有。”

我闻言眼眶酸涩,心底泛起密密麻麻的刺痛:

“傅闻声,你知道吗?如果真的爱一个人,他的所有改变都会在第一时间发现。

“我一直都知道和林媚吃火锅的人是你,很多次你回来我都能闻到很浓的火锅味”

“你身上也一直都有一股甜腻的香水味。

傅闻声抬袖闻了下,脸瞬间就黑了下来。

“你以前从来不在我面前吸烟。”

傅闻声怔愣的看向我,立马按灭了手中的烟,直到此刻他才后知后觉,慌张的看向我:

“穗穗,你听我解释……”

“你先听我说完。”

我截断他的话:

“我来过这里一趟,我根据她的朋友圈定位,确定了这个包厢,我和老板说可不可以订这一间。

“他笑着和我说,这一间被一位大佬包了下来,他的女朋友很喜欢吃火锅,她很喜欢这个位置,可以看到远处的江景,他怕她下次来的时候没有坐到喜欢的位置会很难过。

“还有,我对虾过敏,”

我夹起红汤的虾滑,抬起手中的饮料:“喝芒果汁也会。

“你是把我当成她了吗?”

傅闻声的脸色越来越白,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我越说越委屈,最后呜咽出声,强忍的眼泪终究是掉了下来。

“我等你的那两个小时,你真的觉得我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傅闻声闻言,瞳孔骤缩,眼里闪过一抹痛色,终究是红了眼眶,他走过来将我紧紧搂在怀里,不断认错。

“对不起,穗穗,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我就是一时兴起,我会辞退她的,不会再让她出现在我们面前了,你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

“不好。”

我猛地推开他,声嘶力竭的朝他吼:

“傅闻声,我已经原谅过你一次了。”

4

傅闻声忘记了,大概是五年前,我和他闲聊的时候,他总是会不自觉的提起他的女投资人,说她很照顾她,很看重他。

我后来因为这个投资人和他大吵一架,提出了分手。

他很慌张,连夜跑到人家里去求投资人上门来和我解释:

“她有一个很可爱的宝宝,而且他的老公比我优秀很多,你现在该信我了吧,别再提分手了,我很害怕。”

那时候,傅闻声紧紧的抱着我,很怕失去我。

而那时我一直都不明白,那个女人临走前意味深长的笑容。

直到后来,我才明白那是什么。

傅闻声是拿她来试探我的底线。

如果我表现的毫不在意,或者因为爱他选择忍气吞声,那下一步他便可以毫无顾虑的出轨,游走在无数解语花之中。

但是,后来他确实没有在提起过其他的女人,所以我选择给他一次机会。

直到林媚的出现。

他纵容林媚拍照发朋友圈,他纵容她穿婚纱,戴戒指,拍婚纱照。

他纵容她挑衅我。

我深吸一口气,苦笑一声:

“傅闻声,你是不是觉得,我已经离不开你了,所以你可以肆无忌惮的作践我。

“我承认沉没成本确实很大,我确实也深陷其中,但是,没有人会离不开任何人,我第一次分手的时候就和你说过,如果你不能解决好你的关系,那么我会选择解决你。”

傅闻声泣不成声,跪在地上,死死地拉着我的手:

“穗穗,我只是一时糊涂,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保证,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你知道的,我们这十年来走的很不容易,我确实是被外面的景色迷住了眼睛,但我保证没有下一次了。”

5

这十年,我们走过来确实挺不容易的。

我和傅闻声家境都不好。

傅闻声是孤儿,而我父母重组,两人谁也不要我,我是跟着爷爷长大的。

我们俩个从高中开始,就一直争夺第一第二名。

班里面一直传我俩是死对头,可他们谁也不知道,傅闻声会每天偷偷在我的课桌里面放一盒牛奶,会在晚自习结束跟在我后面,送我回家。

我记得有一年,隔壁专科学校的一个混混看上我了,来学校堵我,傅闻声二话不说和人家干了起来,打的头破血流,不要命一样。

从那之后,再也没有人敢骚扰我,因为他们都知道傅闻声是个疯子。

高中毕业后,我们顺理成章的在一起。

大学毕业后,我们都不服输,凭着一腔意气,执意要留在北京这座寸土寸金的城市。我们住过阴暗潮湿的地下室,也同吃过一碗泡面。

他创业的第一年,亏了很大一笔钱。

为了还债,他一天打三份工。

我们缩衣节食,日子过得紧巴巴的。

我记得,那时候有一个富家公子哥看上了我,让我和他在一起。

傅闻声红着眼和我提分手:

“跟我在一起有什么好的,受苦受累,你应该选择更好的人。”

我当时一门心思的喜欢他,说什么也不肯分手。

他哭到全身发抖抱着我说对不起我,说以后一定会让我过上好日子的。

后来,他的公司日渐起色。

赚到的第一笔钱,便拉着我去买了一个只有一克拉的钻戒,他拉着我的手,笑着说往后给我买更大的戒指。

现在想起来,还真是讽刺。

我拼劲全力推开他,眼里哗啦啦的往下流:

“你也知道我们十年的感情啊,傅闻声,你对不起我。”

我的拳头全部都不留余力的招呼在傅闻声身上,他硬生生受着,一声不吭。

就在这时,林媚的电话打破了僵局。

我看着傅闻声拿起电话皱了下眉,转头按了,那电话锲而不舍的打过来,傅闻声脸色铁青的想要关机。

我冷眼旁观:“接吧,万一有重要的事情呢。”

傅闻声顾及我,没同以往一样,躲着我接电话,而是直接按了免提。

对面期期艾艾的声音传来:

“阿声,我现在在酒吧的厕所这里,有个人一直在骚扰我,你能不能来接我啊。”

傅闻声破口大骂,说出来的话冷漠无情:

“关我什么事,你不要忘记自己的身份,林媚,从明天起你不用来上班了,也不准在出现在我的面前,不然,我饶不了你。”

林媚不可置信,声音带着点哽咽:

“你什么意思,你是要和我断了是吗,为什么,阿声,你不是爱我吗?你还说要娶……”

“闭嘴!”傅闻声恶狠狠的打断他。

“我这辈子只会娶禾穗,我骗你的,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你,我和你只是玩玩而已。”

林媚发出刺耳的笑声,过了好一会才阴恻恻的开口:

“傅闻声,我怀孕了,我只给你半个小时的时间,你要是不来,我就弄死你的孩子。”

下一秒,电话被挂断。

傅闻声愣愣的看着被挂断的电话,回不过神来,他的手不自觉的握紧了手机,关节用力到发白,十几秒后,他像是下定了决心,语气恳切:

“穗穗……”

我问他:“你要去吗?你又要为她再一次抛下我吗?”

傅闻声欲言又止,犹豫不决。

终于,他小心翼翼的开口:

“那毕竟是一条生命,对吗?”

他在等我抉择,他希望我准许他离开,好减轻自己的负罪感,而我迟迟不肯点头,他看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终究是忍不住站起身:

“穗穗,我就去看一眼就回来,你等我。”

他甚至急切到来不及听我的回答,快步走到门口。

我在他按下把手的那一瞬间,笑着开口:

“傅闻声,其实今天我也有一个秘密要告诉你的,但是已经不重要了。”

可他来不及回我,着急忙慌的打着电话,开门离开。

等到外面的脚步声渐行渐远,我收敛所有的情绪,从包里拿出手帕,慢条斯理的擦拭眼泪。

从小我就知道,除了拳头外,眼泪是最好的武器。

尤其是哭的好看,让人怜惜。

我跟着爷爷长大,大院里的小孩总是骂我是没爹没妈的野种。

我总是微笑的将他们揍得鼻青脸肿,然后在老师来的时候,哭的梨花带雨,让人不忍责备。

就连傅闻声都不知道,即便他不来,那个堵我的混混,我也会用我自己的办法让他付出代价。

我本来就是一个睚眦必报,锱铢必较的人。

所以,傅闻声,林媚,我怎么可能会放过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