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后,宋织携崽归来,人人坐等看她笑话,却眼睁睁看她被高冷佛子霍砚洲宠上天。众名媛怒:“带着拖油瓶的乡村野妇,哪里配得上霍佛子?”霍砚洲冷厉回怼:“你们口中的拖油瓶是老子的崽!”
新生代网文写手“琴酒酒”带着书名为《携崽归来,爹地乖乖来排队!》的都市小说回归到大众视线。这本小说以其独特的背景设定和出色的剧情展开,吸引了众多读者的关注。五年后,宋织携崽归来,人人坐等看她笑话,却眼睁睁看她被高冷佛子霍砚洲宠上天。众名媛怒:“带着拖油瓶的乡村野妇,哪里配得上霍佛子?”霍砚洲冷厉回怼:“你们口中的拖油瓶是老子的崽!”
“你放心,该给白家的好处不会少,城郊那块地是白家的了。”
霍砚洲身上气势逼人,白芷晴虽不甘心,也只能咬牙离开。
她换好衣服出来,刚好与迎面过来的女人擦肩而过,电光火时间,她迅速认出了对面的人。
“宋织!”
白芷晴面露鄙夷,姿态霸道的扯向宋织的手腕。
宋织走路向来目不斜视,根本没留意到白芷晴,没想到真的被白芷晴扣住了手腕。
“让开!”宋织看清偷袭自己的女人,眸色幽冷,隐隐带着几分怒意,甩开了白芷晴的手。
白芷晴是白安雅的侄女,她和宋妍这对塑料姐妹花,从小就仗着身份,没少欺负宋织,在她们眼里宋织是宋家的扫把星,地位比宋家的佣人还低贱。
白芷晴从霍家佣人那听说是宋织救了霍战后,心里就对宋织嫉妒得发疯。
凭什么自己从孤儿院抱回来的孩子,不跟自己亲,偏偏喜欢宋织,叫宋织妈咪!
白芷晴打量着眼前的宋织,她虽然穿着普通的黑色大衣,头发也十分随意的拢在大衣里。
可她那张脸却美得惊心动魄,和五年前的面黄肌瘦的丑样子完全不同。
特别是宋织那双勾人的狐狸眸,又冷又媚、妖而不艳。
宋织的美活活将白芷晴**到情绪失控。
不,一向被她白芷晴踩在脚下的乡下人,怎么可以比她还漂亮高贵,比她更像豪门名媛。
白芷晴面目狰狞,恨不得立马扑上去撕烂宋织的脸。
“小**,你来帝洲医院做什么?
我知道了,你一定是知道战战病了,借机来讨好那个小魔王,好爬上砚洲的床。
宋织,就你也配!”
宋织挑了挑眉,看向白芷晴身后的病房,小团子病了?
“你**了?”
白芷晴,“嗯?”
“嘴这么臭!”
看到从前任自己打骂羞辱也只敢唯唯诺诺的宋织,突然敢讽刺自己,白芷晴挥手就朝宋织脸上招呼过去。
“**,实话告诉你,战战是我和砚洲的儿子,外面谁不知道我霍家少夫人的身份。
战战生病,我和砚洲照顾了他整整一夜,我们才是名正言顺的一家三口!
你个不要脸的小三,敢抢我老公和儿子,看我不撕烂你这张脸!”
宋织眼底划过冷芒,整个人冷得如同暗夜女王,抬手扣住白芷晴的手腕,将人狠狠一推,白芷晴‘哎呦’一声跌倒在地。
姿势很狼狈。
白芷晴揉着自己**,暗忖道,乡下女人干惯了农活儿,手劲儿就是大。
宋织狐狸眸微凉,娇艳红唇微勾着,三分媚,七分冷,如同不可多得的尤物,生生将骨子里的冷与媚融合得恰到好处。
“你是霍战的妈?
看来你儿子不太喜欢你。”不然怎么叫她‘妈咪’,只见了一面,就特别黏她。
嗯,霍砚洲也挺渣,和白芷晴孩子都五岁了,却不给人名分。
睡完不认账,渣男!
宋织的话完完全全触碰了白芷晴的痛处,白芷晴急得瞪大双眼,从地上站了起来,指着宋织破口大骂。
“放屁,霍战怎么会不喜欢我,我可是他妈咪。
倒是你,为了钱,爬上地中海老男人的床,给老男人生的那两个野种,很瞧不起你这个**的妈吧。”
“宋织,你弄脏了我身上的高定裙子,你得赔。
哈哈,我忘了,你卖肉赚的那些钱,怕是都被你用来养小野种了,根本赔不起!”
白芷晴越骂越痛快,双手掐着腰,一副嚣张跋扈的样子。
可是,织姐能让你嚣张?
对于宋家人,宋织多少有些投鼠忌器,顾及着宋老夫人脸面和身子骨。
可白芷晴算哪片花田里的小蜜蜂,也敢在她宋织耳边嗡嗡个没完?
宋织清冷的黑眸划过冷光,“好,你脱下来,我赔你。”
白芷晴一脸迷惑,没明白宋织话里的意思。
“怎么,需要我帮你脱?”
‘唰唰’两下,宋织出手神速,扯断了白芷晴身上的裙子。
“啊~”白芷晴失态大喊,手忙脚乱的挡住自己的身体,动作滑稽又可笑。
“宋织,你个疯子。”
宋织不屑冷笑,“嘴这么臭,就别说话了。”
纤长白皙的手指掐在白芷晴下巴上,白芷晴疼得眼泪直流,在看到宋织眼底的寒意后,整个人不受控制的颤抖着。
“小**,你……你要干……”
白芷晴话没说完,幽静的走廊里便传来‘咔擦’一声,紧接着,女人如杀猪般的嚎叫传遍整个楼层。
怎么会这样?白芷晴不敢相信那个曾经被她肆意差辱刁难的臭丫头,竟然敢打伤她,出手还如此狠辣。
“宋织,你敢打我,等我告诉姑母,让姑母往死里打你!”白芷晴伸手托着歪掉的下巴,哭得妆都花了。
“好啊,反正从小到大,你和宋妍最大的本事就是在白安雅女士面前告我的状。”宋织漫不经心的用湿纸巾擦拭着素白纤长的手指,眼底隐隐闪过晦暗的光影。
从她记事起,只要白芷晴和宋妍在白安雅面前说她的坏话,白安雅向来不问青红皂白、不分对错,都会把她关进小黑屋,饿上她几天。
有一次,她实在太饿了,便不停的敲小黑屋的房门,哭着解释家里的花瓶是白芷晴和宋妍跳舞时碰碎的。
结果白安雅气她大晚上把家人吵醒,拿着挽头发的银簪子就往她背上捅。
最后,她蜷缩着小身子,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哭晕了。
白芷晴正不顾形象的哭嚎着,身后的病房门突然被推开,从里面走出一道高大颀长的身影。
“吵什么?”男人逆光而行,难掩满身清贵俊逸。
工刀雕刻般的五官被阴暗的光影衬托得更加立体深邃,两条紧皱的眉峰以及眸底深不见底的墨色,透露出男人此刻深沉的怒意。
“砚洲,我被宋织这个疯女人打了,你可得替我做主,好好收拾这个**。”白芷晴见给她撑腰的人来了,哭得更加惨烈。
清冽的黑眸淡淡自两个女人脸上刮过,最后定格在宋织身上。
“不知道这里是医院?不许滋事。”男人嗓音性感低沉,泛着幽幽寒意。
宋织拢了拢身上的黑色大衣,泛红的眼尾微微挑了下,耿直说道,“我没滋事。”
嗯,她确实没滋事,是白芷晴单方面撩的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