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涵润和我还有姐姐是青梅竹马,但他和姐姐互许终身。可我姐姐入宫了。他心里深爱着我嫁入皇家身贵无匹的贵妃姐姐,却娶了我。只因为我那双眼睛,像足了她。因为姐姐嘱咐过,不许我怀孕。他便一碗碗药灌下来。直到我的身体彻底失去生育能力。后来,他以为我“死”在了火里。宫中聚会重逢,皇帝诸西亲密地喂着我,他震惊下跌...
历史传记小说《疯批竹马囚我做替身,我假死上位宠冠后宫》由糖心派倾力创作。主要讲述了翟容诸西在历史时期的生平和奋斗经历,通过对历史事件的描写和解读,展示了主角的智慧与勇气。这本书不仅具有很高的历史价值,还给读者带来了深入思考。纪涵润和我还有姐姐是青梅竹马,但他和姐姐互许终身。可我姐姐入宫了。他心里深爱着我嫁入皇家身贵无匹的贵妃姐姐,却娶了我。只因为我那双眼睛,像足了她。因为姐姐嘱咐过,不许我怀孕。他便一碗碗药灌下来。直到我的身体彻底失去生育能力。后来,他以为我“死”在了火里。宫中聚会重逢,皇帝诸西亲密地喂着我,他震惊下跌...
第一章贵妃姐姐
纪涵润和我姐姐是青梅竹马,互许终身。
可我姐姐入宫了。
他心里深爱着我嫁入皇家身贵无匹的贵妃姐姐,却娶了我。
只因为我那双眼睛,像足了她。
因为姐姐嘱咐过,用我发泄可以,不许我怀孕。
他便一碗碗药灌下来。
直到我的身体彻底失去生育能力。
后来,他以为我“死”在了火里。
宫中聚会重逢,皇帝诸西亲密地喂着我,他震惊下跌了手里的酒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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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纪涵润的心情很不好。
从他粗暴的行事上就能看出来。
从一进门,他就阴沉着脸,吹灭了蜡烛。
他从来不会亮着烛火与我做这样的事。
因为我不是他想要的人。
他真正想娶的是长姐翟姣。
他本想立了军功就向我家求亲的,结果皇帝更早一步,将长姐纳进了宫。
于是他退而求此次,娶了我。
只因为,我长了一双像极了长姐的眸子。
在黑暗中,月光透过窗户照进来,把我的侧脸勾出模糊浅淡的影子,就更像了。
所以情到深处,他攥着我的细腰,口口声声叫着娇娇。
大颗的泪,落在我脸上。
我恍惚想起,今日是长姐去年进宫的日子。
怨不得他心情不好。
我有些吃痛,想要挣扎,却被他拖着身体,又按回床榻。
其实我已经不那么喜欢他了。
记忆里,那个温柔善良的竹马哥哥,正不断被面前的冷面少将军所一点点杀死。
他不爱我,我不怪他。
可是我忍受不了,他明明不爱我,却娶了我。
明明娶了我,却待我一点都不好。
内心悲凉抗拒,身体就无端僵硬绷紧,无论他如何撩拨,都放松不起来。
他逐渐没了耐心,剑眉锁起,大手揽过我的腰,将我更深地扣进他怀里,“装什么?嗯?”
他的呼吸尽在咫尺,却再也不会让我面红耳热。
他冷漠地开口嘲讽我,“忘了当初你是怎么恬不知耻爬上我的床,迫我娶你了?现在装烈女,不觉得太可笑了吗?”
纵是已经心死如灰,面对着这种莫须有的污蔑和罪名,我还是下意识辩解,“我没有,不是我......”
他根本就不想听。
他用行动直接打断了我。
我闷哼一声,将疼痛和委屈一同咽了下去。
怎么忘了呢?
他根本就不愿意听我解释。
他说的是,我们结亲的最开始。
他凯旋归来,我家邀他过府一聚,帮他庆祝。
他喝多了酒,醉在客房。
我只是听从父亲的吩咐,去给他送解酒汤。
却被中了药的他,压上了床榻。
后来,他认为,药是我下的。
那一次荒唐更是我刻意勾引。
无论我怎么解释,他看我的目光只有厌恶,“堂堂丞相府,难道连一个丫鬟都没有,需要你亲自跑来送醒酒汤?”
“难道你不知道什么叫做瓜田李下?”
“三更半夜,孤身来我的房间,本身就非大家闺秀所为。”
就连父亲,也跺脚连叹,“你糊涂呀!你真心喜欢他,为父自然会给你做主,你用这样的手段,叫他以后再怎么瞧得上你。”
我哭着辩解,却没有任何人相信。
父亲只当我是一时会错了意,以为姐姐进了宫,我便有了机会。
毕竟众所周知我从小就爱慕他,喜欢跟在他身后做小跟班。
起初,无论父亲如何劝,纪涵润都十分恼怒,坚决不肯娶我。
父亲哀叹连连,又觉得是我们理亏,不好意思逼迫的太紧。
最后还是已经要入宫的长姐亲自去劝他。
“容容也是太过爱你,才起了这糊涂念头,如果你不要她,要她怎么办好?”
“我们已经没有缘分了,就当你帮我照顾照顾妹妹,好不好?”
“你瞧她的眉眼,是不是像极了我?”
纪涵润望着我的目光终于有几分动容。
我却觉得屈辱万分。
我大声叫着,“我不嫁,我宁可绞了头发去做姑子去。”
却被父亲一巴掌扇在地上。
他咬牙切齿,“你姐姐好不容易帮你解决了,你又胡闹什么?你不嫁,如果你真不想嫁,就不该做出这等丑事,让全家为你善后!”
“我没有!我说了一次又一次,不是我,为什么,你们都不相信我?”
我崩溃到极致,绝望大哭。
纪涵润的眼底闪过一丝狐疑,他上前一步,“真的不是你?”
我正要开口。
翟姣却抢先一步,蹲下身来将我抱在怀里,温柔安抚,“好了,好了,姐姐相信你,不哭了,乖。”
她抬脸对众人使了一个眼色,语带懊恼,“行了,现在追究这些有什么意义?事情已经发生了,何必刨根究底,叫她下不来台呢?她到底是一个女孩子呀。”
那时候的我,哭得大脑缺氧。
只一味沉溺在翟姣的温柔里,完全没有意识到这番话,其实已经将事情定性。
我失去了最好的辩解时机。
分散的思绪被纪涵润打断。
他掐住我的下巴,不满,“在想什么,嗯?这样的时刻,你也能分神?”
那声音充满欲。
听着就让人厌烦。
我别过脸,不愿意看他。
他却强行掰过我的脸,薄唇递过来,他反复纠缠着我。
我有些不懂。
我和长姐,就那么像吗?
像到他如此沉迷。
越是如此,我越是厌恶自己,厌恶他,厌恶这件事。
可是我无法反抗。
事后,他不紧不慢地穿着衣服。
他从来不在我这里过夜。
之所以还没走,是因为他还要亲眼看着我把药吃了。
我挥手打翻了婢女递上的避孕汤。
愤怒地瞪着他,“你有没有想过,只要你不来,这药完全用不上。”
“或者更简单一点,给我一纸和离书,我们一拍两散!”
他挥手叫人下去。
一双眸子噙着笑意,“又要剪了头发去庙里做姑子?”
他捏住我的下巴,一双眸子落在我的唇上,他微微舔了舔唇,眼底一片潋滟欲色,“可惜你脏了身子,就算是庙里也容不得你。”
“我答应了娇娇,要照顾你,就会做到。但是你要是因为这样,就恃宠而骄,你猜我会不会惯着你?”
他冷冷威胁我。
可是我却只想笑。
惯着我?
他何曾把我当一个人来尊重过?
我不过是个替身,比府里的猫儿狗儿都不如。
新的避孕汤很快端上来。
他眯着眼眸威胁我,“你是自己喝,还是要我灌?”
我作势要在砸了它。
但他神色不动,目光沉冷,“厨房有的是,你砸几碗都没用。”
我手指颤抖,眼泪失控地往下掉。
他愣了愣,眼底难得柔和了几分,他缓缓开口,“你就这么想给我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