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我呕心沥血为亡夫撑起败落的伯府,做了个完美的高门主母。而我,却被小姑子凌辱,被婆婆恩将仇报,如狗一般锁了十几年!直到死前的那一刻……我才发现,自己心心念念的亡夫竟然是假死?他挖我骨,杀我子,只因想拿我们的命讨好心上人,换取荣华富贵!重生后,我再不是那个完美的高门主母……只是,当我摆烂放飞后——...
独家小说《杀子灭妻?我踏碎凤冠休夫,转身高嫁摄政王》是最新上线的一本言情类小说,这本小说的主角是谢姮萧予辰陈文远,故事十分的精彩。前世,我呕心沥血为亡夫撑起败落的伯府,做了个完美的高门主母。而我,却被小姑子凌辱,被婆婆恩将仇报,如狗一般锁了十几年!直到死前的那一刻……我才发现,自己心心念念的亡夫竟然是假死?他挖我骨,杀我子,只因想拿我们的命讨好心上人,换取荣华富贵!重生后,我再不是那个完美的高门主母……只是,当我摆烂放飞后——......
第二章
我瞪大眼,来不及再有任何想法,瞬间被狠狠掠夺!
如同巨浪中漂泊的小船,被急风骤雨不断拍打,隐约还听到关节咔咔作响的声音。
我伸手想推开男人,可对方似乎看穿了我的想法,将我禁锢得更紧。
我有些恼怒,双眸之中浮现出金色,在他胸前留下一个深深的痕迹。
在这一刻,一轮弯月从我眉心浮出,瞬间没/入齿痕之中。
窗外雷声滚滚,闪电再一次划破屋中黑暗。
我终于松口,血腥味弥漫口中,看向男人——
他纤长的睫毛下,一双眼眸不带丝毫感情,正紧盯着我。
我发现他的一切举动,似乎都只是遵从本能。
他似乎中了药,此刻神志不清,而我很倒霉地做了他的解药。
我盯着男人的脸,稍有些出神。
随即忽然一怔......
我怎么又能在黑暗中视物了?
我抬起环在男人腰间的手,看见了掌心里那枚小小的月牙痕迹。
我清楚的记得,这枚月牙痕迹在我怀孕时的那场大病中,彻底从掌心消失。
如今,却又好好的在我手掌里。
不仅如此,月牙旁边还多了一颗小小的星样印记。
我赶紧抬手去摸肩膀,温热的掌心触及光滑如玉的肩头,而非多年来铁链束缚磨出的白骨。
我这是......
重生了?!
我环顾屋子,熟悉而又陌生。
这不是前世我跟陈文远成婚后,出门时常住的客栈。
每次只要来到这家客栈,我总能睡得很熟。
过去,我从未在夜里醒来,每次睁眼都是天已大亮,而陈文远则坐在屋中软榻上等着我醒来。
唯有一次,两人少饮了些甜酒。
等我再醒来时,只觉浑身酸痛,而陈文远正陪在我身边,温柔笑看着我。
虽然我对那夜全无印象,可出嫁之前嬷嬷曾教过我,我只当那晚两人终于圆房。
一个多月后,我忽然嗜睡恶心,被诊出了身孕......
我沉浸在回忆中,突然微热的气息掠过耳畔。
我顿时回过神来,愕然发现不知何时已离开床榻。
男人身材高大,将我整个人圈在怀中,随着走动。
我被带着来到桌边,偏头瞧见了一旁的铜镜。
镜中映出一双人影,女子身姿曼妙,容貌昳丽,双颊透着绯红。
俊美无俦的男人在我身前,眉眼疏离,胸前的齿痕格外醒目。
我忽然笑出了泪......
我想到与陈文远饮甜酒那日,窗外也是这般的电闪雷鸣。
其实我酒量不错,不说千杯不醉,也绝不会因为一杯甜酒人事不省。
现在想来,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想到陈文远说的那句“野种”,我恍然大悟。
前世必然也是如此,我因被陈文远算计而昏睡,纵然做了旁人的解药,也毫不知晓!
可陈文远是知道的,他害得我意外失身,还怀了孩子,却让我到死也没能做个明白鬼!
这时,带着炙热的掌心抚上我的脸颊,拭去了我脸上的泪。
我惊诧地看向他——
男人分明是被药物控制着,只有本能。
可在看到我的眼泪后,竟然伸手为我擦拭。
我打量着眼前的男人,棱角分明,长眉入鬓,瑰丽无双。
也不知该说是老天开眼,还是在与我开玩笑。
竟让我惨死后,重生到这个时候!
不过我好歹知道了孩子的爹长成这样,实在令我满意至极!
重活一回,这么好的皮相合该好好享用,否则岂不可惜?
我忽然抬手捧住男人的脸,扯着他低下头来与我亲吻。
春风化雨,一夜旖丽......
——
等我再睁开眼时,男人已不见踪影,锦被下覆盖的身体,提醒我后来发生的一切。
拢着锦被起身,我忍着不适倒了杯水,一饮而尽。
我把玩着杯子,忽然收紧手掌,杯子在手中化为碎片。
我满意一笑,重生归来,就连我从小异于常人的力气,都回来了。
再次环顾四周,目光落在屋中小巧的香炉上。
我迈步上前,脑海中忽然浮现出几位药材的名字。
琥珀、朱砂、合/欢皮......全都是用来安神的。
我的眼中闪过疑惑,我只是闻到了些许残香的气息,竟然立刻就知道了熏香的作用跟配方。
凝神细想中,我愕然发现脑子里多了许多东西,竟是......医术!
没想到除了死而复生,竟还有意外收获。
我嫣然一笑,忽然听见脚步声自屋外传来。
我心中一动,拢着被一骨碌滚回床上。
屋门打开,门口的人似乎有些迟疑,等了好一会儿,才听到脚步声来到床边。
“氵㸒妇!怎敢!”
被刻意压低的声音传来,正是陈文远。
他还动手掀了被子,又很快扔回到我身上,盖住了我的半张脸。
哪怕不睁眼,我也猜得到他此时的脸色会有多难看?
氵㸒妇?
我在心中冷笑,若非他用迷香算计了我,我怎会遭遇昨晚之事?
想到陈文远在门口站了一会才进来,我稍稍耸了耸被盖住的鼻子,属于男人身上的气息顿时涌入鼻腔。
差一点,我就没忍住笑出声来。
也是,临近天亮才消停,陈文远的恼怒可想而知。
窸窸窣窣的脱衣声传来,被子掀开一角,脱光了衣服的陈文远,躺了进来!
我不觉全身一紧,汗毛倒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