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厌辞坐在了椅子上,太医给他的伤口撒上金疮药包扎了一下:“皇兄,只是一点小伤,不碍事,何况本就是比武。”楚帝挥了挥手,淡笑道:“起身吧,晋王都说了,小伤而已,不碍事。”姜鸢敛了敛心神,缓缓站起了身。卢清瑶坐在一旁,眼睛死死的瞪着姜鸢。
姜鸢萧厌辞作为《她从头到尾只是别人棋盘的一颗棋子》这本书的主角,佚名写的内容很吸引人,是一本不可多得的言情小说了,讲述了:萧厌辞坐在了椅子上,太医给他的伤口撒上金疮药包扎了一下:“皇兄,只是一点小伤,不碍事,何况本就是比武。”楚帝挥了挥手,淡笑道:“起身吧,晋王都说了,小伤而已,不碍事。”姜鸢敛了敛心神,缓缓站起了身。卢清瑶坐在一旁,眼睛死死的瞪着姜鸢。
姜鸢垂眸看了看自己的手臂:“多谢王爷挂怀,我已无大碍,还是先解决眼下的事吧。”
她始终不曾看萧厌辞一眼。
萧厌辞看着姜鸢冷漠的侧脸,心口处传来一阵隐痛。
“晋王殿下,此事事关小女清白,还请王爷明鉴!”卢父愤恨的看了一眼姜父和姜岸,声音又沉又急。
卢清瑶更是哭个没停:“王爷……我当真是被姜校尉逼迫……”
萧厌辞淡淡的扫了一眼卢清瑶,他薄唇微抿:“是吗?”
他的声音凉凉的,卢清瑶打了个寒颤:“是……是。”
“来人!”萧厌辞大手一挥,刚刚跟在他身后的那几个百姓连忙上前。
“你……”萧厌辞指着一个约莫三十来岁的妇人:“你先说。”
妇人点点头:“民妇平日里卖点胭脂水粉为生,姜家军大胜回朝回朝那日,卢**正在我铺子附近闲逛,却遇上了几个混混挡路,那几个人平日就爱干些偷鸡摸狗的勾当,卢**被吓得不轻,是姜校尉恰巧路过,救下了卢**。”
“民妇看得真真的,姜校尉救下卢**后,并未与卢**过多攀谈便想转身离开,是卢**主动叫住了姜校尉……”
说着,那妇人看了一眼卢清瑶,似乎不敢继续说下去。
萧厌辞冷声道:“你只管说出实情,本王在此。”
妇人这才垂下头继续说:“卢**叫住姜校尉后,便说要感谢姜校尉的搭救之情,约姜校尉几日后去摘月楼品茶,那之后的事情,民妇便不知道了。”
卢清瑶神色慌张,她颤抖着身体:“是,那日姜校尉救了我后,我是为了感谢约他去品茶,可我并未对他有情意,后面……是他,”卢清瑶抬头看了一眼姜岸:“是姜校尉见了我后对我有非分之想,才逼我出门与他私会!”
姜鸢后退了几步,靠在柱子上,她双手环保在胸前,似笑非笑的看着卢清瑶。
萧厌辞冷笑了一声,抬手指了指另一个人:“卢**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你来说说,你的所见所闻。”
那小厮模样的人上前两步,跪在地上回话:“奴才见过各位贵人,奴才是摘月楼的跑堂的,前几日,卢**和姜校尉来我们楼里吃茶,我去给卢**倒茶时,亲耳听到她同姜校尉说……”
“说什么?”卢父的脸阴沉得几乎要滴出水来,声音中也带着几分急切。
“卢**赠与姜校尉一方帕子,说她心悦于他!”卢清瑶脸上的血色尽失,她下意识的往后退:“你胡说!你这小厮……为何要胡诌!”
“这二人是本王找来的证人,卢**的意思,是本王冤枉你了?”
“若是这两个人证不够,那里还有首饰铺的老板和糕点铺的伙计。”
卢清瑶看着萧厌辞,她咚的一声跪在地上,脸上是一片绝望之意。
“你这逆女!将我们卢家的脸都丢尽了!”卢父狠狠的一巴掌将卢清瑶的嘴角都打出血来:“来人,给我将**绑回府!”
说着,卢父转身就要离开。
“慢着!”萧厌辞出声,看着卢父:“卢尚书今日这般大闹将军府,就这么离开?”
卢尚书脊背紧绷,如墨的眼眸中寒光乍现,他隐去这些,缓缓转过身,看了一眼萧厌辞,对着姜父和姜岸道:“今日是我没有查**相,多有得罪!”
“晋王殿下,我先告辞了。”
送走卢氏父女,姜岸上前一步:“今日多谢晋王殿下。”
他垂着头,眼中仍有痛意,姜鸢上前一步:“二哥,你随我来,我有话同你说。”
萧厌辞坐在那里,看着姜鸢和姜岸走进了后院。
姜父顺着萧厌辞的眼神看过去,心中了然:“今日之事多谢王爷,已到用膳之时,王爷不妨在府中用膳?”
似是想到什么,萧厌辞嘴边溢出一抹苦笑:“举手之劳而已,用膳就不必了,我还有事。”
说着,萧厌辞站起身,有些落寞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