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为皇子,身处高位,那就为这落后的时代做一些什么。生在红旗下,长在春风里,新时代好青年,主打的就是一个悲天悯人。拳打不听话的大臣,脚踹作妖宠妃,一代发癫大皇子,人挡杀人,佛挡杀人!
书写得很好,有喜欢看书的书友们看看这本《开局废物太子,浑身八百个心眼儿》,谢渔把李硕一齐墨白等人物写得淋漓尽致,堪称完美,主要讲的是:重生为皇子,身处高位,那就为这落后的时代做一些什么。生在红旗下,长在春风里,新时代好青年,主打的就是一个悲天悯人。拳打不听话的大臣,脚踹作妖宠妃,一代发癫大皇子,人挡杀人,佛挡杀人!
种种表现证明,张桂这个人明显是狗皇帝安排的。
不过李硕一不在意,身边有一个皇帝的人,至少眼下安全还是有保障的。
“行了,你先给这位楚绣姑娘安排一下,就住在院子里吧。”
“那,殿下准备赐给楚绣姑娘什么名分?”
“名分?我又不是要强迫她,为什么要名分?”
“这…殿下,总要给楚绣姑娘定一个位置,不然就只能按照宫女的待遇,住大通铺,还要干活,这宫里,可不能养闲人。”
这张桂明显是在点拨李硕一,如果看上就纳为妃子,看不上就丢出宫去,不然不好处理。
张桂表达的十分明白,李硕一自然明白张桂的意思,而且就连楚绣都听懂了。
楚绣脑袋低低的,她不敢面对李硕一,眼前这人可是天潢贵胄,刚才与他答话,已经用尽了楚绣的勇气。
会被赶出宫去吗,那样几乎与死了没有区别,就算李硕一答应放过她,宫里的其他人也会把她处理掉。
忐忑,不安,楚绣想哭却不敢哭。
“张桂,我问你,虽然少见,但宫里也会有一些亲属住进来吧,像是姨妈姑妈什么的,就按照这种待遇招待楚绣。”
“啊这…”
张桂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命妇短期住进宫里的事情不算少见,他只是没想到,李硕一竟然能想出这种折中的法子。
太子殿下什么时候这样有主见了,不行,必须立刻报告给陛下,这次不能等了。
想到这里,张桂叫来东宫的侍从们,告知他们好好招待楚绣,随后疾步快走,迅速向御书房行去。
**十分勤勉,除了上朝,大部分时间都呆在御书房批阅奏折。
当张桂赶到御书房的时候,皇帝正在贴身太监的陪侍下,批改着厚厚的奏折。
皇帝的面孔发暗,明显正处于劳累过度的状态,但他却没有一点怨言,全部精力都投入文书之中。
张桂在殿外站定,立刻有人进去通报。
“进来吧。”
“喏!”
张桂入内,行全礼,撸起绣袍,示意没有携带武器,之后五体投地,向主人表示尊敬。
“起来吧,皇儿可有异样。”
皇帝只是瞥了一眼张桂,并没有中断政务。
“回禀陛下,有异常。”
皇帝笔锋一顿,奏折上的批阅被他写花了。
张桂包括陪侍皇帝的内务总管,同时把头低下,不去瞧皇帝的变化。
“仔细报上来。”
“是!陛下。”
张桂起身,却依旧低眉,然后缓缓把李硕一回东宫后的事情,条理清晰的讲出来。
“你说皇儿变精明了,可是真的?”
皇帝有点不相信张桂说的话,因为他那个大儿子很早以前就受到惊吓,整个人都浑浑噩噩的。
看起来都要二十岁的一个人,行事却像十岁的孩童,不然也不会跑出宫去,给人可乘之机。
况且,早朝于大殿之上,李硕一还吓尿了,一度昏迷过去…
想到这里皇帝停笔,把毛笔搁在笔架上,开始思考李硕一的变化。
“是真的,太子殿下与臣答对,条理清晰,且眼中精光,似能洞悉人心。”
李硕一一眼看穿有人设计坑害自己,还轻描淡写的保下楚绣这个证人。
如此表现,与之前的太子截然不同。
好像就是在昏迷之后,再醒来,李硕一的表现就变了,好似变了一个人。
打板子的太监是皇帝安排的,那时的几个小太监,就发现了太子的变化,难道说,老天开眼,让皇儿的癔症好了?
如果不是亲眼见到李硕一于大殿之上的那一幕,皇帝会认为李硕一被人给换了,但亲眼看到的事情不能有假,只能感叹一句。
天意难测,世事无常。
“他还说了什么?”
“…陛下,太子殿下还言,昨日被人投了迷药,现在已经遗忘之前事,脑袋里也不太舒服。”
“荒谬!既然不舒服,还不快去叫太医!等着挨板子吗!”
“是,奴这就去!”
好家伙,皇帝说翻脸就翻脸,真难伺候。
好在张桂被派给太子了,不必像旁边的那位内务总管,整日提心吊胆的。
等到张桂离开之后,皇帝看向身旁的太监。
“瑞明,你说张桂说得话有几分真?”
“陛下,张桂忠心无二,必然是十分真。”
“可是朕很难相信,中了迷药竟然治好癔症,还把以前的事都忘了,这么凑巧的吗?”
“或许正是因为忘记以前的事,殿下才能摆脱懵懂。”
“你啊,真是会说话。”
高瑞明高公公,不愧是一直跟着皇帝的人,不仅打消了皇帝的疑虑,还减轻了皇帝心中的负担。
回想起自己对前皇后还有李硕一的亏欠,皇帝思虑许久之后,拟下一道圣旨。
“令,齐墨白为太子太师,教导太子学问。”
圣旨当即发往齐墨白府中,这位素有贤名的大儒,此时还不知道,自己莫名其妙就当上了太子老师。
齐府之中,一位花季少女不同其他高门大户的小姐,整日伤春悲秋。
少女更喜欢舞刀弄剑,今日直接撕了爹爹最爱的字画,如今正把齐府惹得鸡飞狗跳。
“给我抓住这个没良心的!竟敢上房揭瓦,为父今日定要狠狠地教训你!”
“爹!人家不小心嘛,干嘛这么生气,一张画而已。”
“一张画而已!小兔崽子,那可是圣上赐下来的画,若是让人知道了,把你推菜市口斩了都没处说理去!”
齐墨白嘴上这么说,其实没有这么严重。
那张画不过是前朝的仿品,而且装裱的纸张旧了,闺女只不过是手劲大了一点,就把画撕了一道口子。
虽然事情不重,但这可是一个不错的借口,好日子没有教训这个野丫头了,齐墨白心里高兴的一匹。
齐墨白大儒的名声在外,但在家里非常喜欢逗趣,不然也不会把闺女养成这模样了。
“老爷,门前来了位公公,说是有圣旨。”
“圣旨?陛下怎么会给我发圣旨?太子的事情还不够他忙的吗?”
齐墨白丢掉手里的戒尺,带着闹哄哄的一家人向门口走去。
就见一位面带微笑的公公,抱着圣旨站在门口。
“齐博士,圣上有旨,您接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