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太傅家嫡女,年少时他曾许诺娶我为妻。如今他成为摄政王,却要娶我妹妹为正妃,而我只能是侧妃。看不惯他们二人,我拂袖离去,转身投入他人的怀抱。再见面时,他忍不住皱眉道:「独孤嫣,你玩得这么花??!」...
《挽君衣》主角为独孤嫣云慕宁,作者佚名如沐春风的脑洞跟想象力,情节环环相扣,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我是太傅家嫡女,年少时他曾许诺娶我为妻。如今他成为摄政王,却要娶我妹妹为正妃,而我只能是侧妃。看不惯他们二人,我拂袖离去,转身投入他人的怀抱。再见面时,他忍不住皱眉道:「独孤嫣,你玩得这么花??!」...
他摸了摸我的额角,语气宠溺道:「不去便不去吧,小皇妹一向玩心大,又喜欢粘着你,不如这样吧,你带着她回一趟衡国。」
如此突然,倒叫我难以适从,「怎么好端端让我回娘家?」说罢,又拧了他一下,「你说,你是不是开始嫌弃我了,不想要我了,这才想法子将我送回去。」
他赶紧举手投降,「为夫哪里舍得?」
接着他解释道:「摄政王给了我一封信,询问我,你最近是否安好,可愿回去见一见独孤欢。」
我缓缓的收回了手,目光漠然了许多。
「他竟然也会写信给你,还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只需要回他,我不想回不就是了?」
「可是独孤欢生病了,一直不见痊愈。」
「不见痊愈?」
我将我们姐妹二人的命格一说告诉了云慕宁,他先是诧异了好一阵子,随后陷入了沉默之中。
「这些年为夫将你养得白白胖胖,别说生病,怕是打个喷嚏都没有,会不会是弄错了?」
我当即给了他一个大白眼,「谁知道呢?她毕竟是我的妹妹,与我福祸相依,命格相连,若是她想见我,我应该回去看她,就看你答不答应了。」
「我有何……不答应的?」他明显心虚了一下。
我贼兮兮地冲着他笑了笑,「你是舍不得我吧?」
这人不吭声了。
然后我挽起他的手臂,说道:「放心好了,我绝不会丢下你的。」
两日后,我带着文瑰公主一块启程回衡国。
这三年,衡国已经不如越国那般国大势大。
听云慕宁说,与衡国相邻的靳国与被贬的武皇叔攒拢一块,意图搅扰边境,衡国皇帝已经年老,想要平定此事只能派遣年轻有为的皇子前往,朝臣商议后,决定由摄政王了结此番祸端。
谁料,身为摄政王的韩廷君在这三年养尊处优,日日沉溺度日,尤其是王妃诞育长子以后,对于朝堂之事已经不如从前那般顺心顺意,无人鼎力相助,又加上本身的问题,韩廷君这一仗还是败了,最后还是联合附近县城的驻守军才得以平息。
王妃得知此事,忧虑成疾,足不出户,虽然也找了不少良医,但良药难治心症,总归是不见好的。
云慕宁碍于命格一说,心里总是不怎么踏实,便让宫中的司天监为我占卜,其结果令所有人拍手称好。
司天监说了,我们姐妹二人虽然命格相连,福祸同在,即便命由天定,但一个人的福祸全凭自己掌握。
这些年,我做了不少善事,已经抵消了许多的祸根,加上云慕宁是我的良配,与我八字契合,能让我逢凶化吉,故而我这些年以来一直平平安安。
到了衡国。
我先回了一趟孤独家,见到了年迈的父亲与母亲,从他们口中得知了孤独欢的状况,正如云慕宁所言。
他们也劝我去看一看独孤欢,或许能够打开她的心结,我也只管点头答应,转身前往摄政王府。
文瑰公主这丫头初来乍到,瞧什么都是新鲜的,这一路上她倒也听我的话,没有惹是生非,也没有四处捣乱,唯独一听到这个摄政王就忙不迭的撇嘴。
「皇嫂,我已经从皇兄口中听说过你这位老情人了,你你你,你看到他以后,该不会旧情复燃吧?」
我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对她的异想天开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好歹是三年不见,看看妹妹总不过分吧?这丫头还真是云慕宁的亲妹妹,只知道胳膊肘向内拐。
「放心好了,我只是来看看妹妹,若她平安无事,我们就赶紧回去。」
「好。」文瑰公主点了点头,果然是一哄就灵。
我带着她登门拜访,没等多久,就看到了韩廷君。
三年不见,我已经从娇小少女蜕变成了风韵女人,一双杏眸越发清澈灵动,尤其是涂着薄薄的口脂,更有柔媚之美,一举一动之间摇曳生华。
韩廷君不及少年时锦姿玉秀,但看起来像是经历了沧桑,已经变得沉稳许多,尤其是一双眼眸宛如平静的冰湖,令人无法企及他的内心深处。
这一见面,彼此之间既熟悉而又陌生,仿佛隔了千万里。
「我没想到,你竟然还愿意来见我。」韩廷君苦涩地笑了笑,「嫣儿,别来无恙。」
我依旧从容,「你别自作多情,我可不是来见你的。欢儿呢?怎么不见她。」
「她在里头等你,我就不打扰你们姐妹二人叙话了。」
「嗯。」
我带着文瑰公主走进了他们的房间。
看着独孤欢披头散发的坐在梳妆台前,一直在安安静静的发呆,就好像一个泥塑的雕像,看着都让人心疼不已。
我唤了一声她的名字,「欢儿。」
独孤欢回过神来,确认是我无疑,不自觉地咧唇一笑,病白的面容上仿佛催凯一朵即将凋零的昙花,她看着我,其实是高兴的,「姐姐,你回来了。」
我点点头,扶着她坐下。
文瑰公主也不捣乱,乖乖的坐在我身旁,对这位和我极其相似的女人好一阵打量,可就是不敢随便开口,生怕惊吓到她。
「姐姐,我……」独孤欢皱了皱眉,突然咳嗽一声,从脖颈间透出了一片片殷红,浑身的药味很是迫人。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浅笑道:「我才三年不见你,你怎么把自己弄得如此狼狈了?欢儿,这可一点也不像你,你是最怕病痛的。」
「可我也怕……怕伤心。」
我没有接茬。
「姐姐,对不起。」
「何来的对不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