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洁+宅斗+甜宠+预知未来+追妻火葬场】父母双亡后,高门贵女沦为孤女,楚雁笙被迫投奔国公府二房姨母。白天姨母是温柔知意的长辈,夜晚在梦里却是奸诈狡猾的毒妇。梦中她被姨母逼婚,孝期嫁给表哥,却意外失身,只得了被沉塘的结局。楚雁笙梦中惊醒,现实跟梦境竟然一一对上!为了寻求庇护,楚雁笙只能将主意打在了风...
《表妹太撩人,偏执世子为我折腰》是扑扑是只癞皮狗创作的一部令人过目难忘的言情小说。故事中的主角楚雁笙宁霁安经历了曲折离奇的冒险,同时也面临着成长与责任的考验。小说以其紧凑扣人的情节和鲜活立体的人物形象吸引了大量读者。【双洁+宅斗+甜宠+预知未来+追妻火葬场】父母双亡后,高门贵女沦为孤女,楚雁笙被迫投奔国公府二房姨母。白天姨母是温柔知意的长辈,夜晚在梦里却是奸诈狡猾的毒妇。梦中她被姨母逼婚,孝期嫁给表哥,却意外失身,只得了被沉塘的结局。楚雁笙梦中惊醒,现实跟梦境竟然一一对上!为了寻求庇护,楚雁笙只能将主意打在了风...。
刨除这点红痕不谈,什么样的摔伤,能伤到手背呢?是慌不择言?还是发生了什么不便开口的事?
思及此,宁霁安微微勾了勾唇,却不是在笑,而是了然一切的嘲讽。
眼前这个女人生的美貌,又一副怯懦温吞的模样,虽是个寄人篱下的孤女,但明面上,至少还是二房的嫡亲外甥女,堂弟过了明路的未婚妻,府中哪个不长眼的敢欺辱她?
怕是也只有宁阙那个不着四六的花花公子了。
宁霁安眼眸闪动。
一直以来,二房打的什么主意他心知肚明,婶婶是铁了心的想替自家儿子谋来定国公的爵位,叔父听之任之,所用的手段无非是那些令人发笑的后宅阴私勾当。
婶婶当真以为国公世子的位置是那么好坐的?上面那位虎视眈眈,对定国公府的势力早已看得像眼中钉肉中刺,连他都得蛰伏起来小心谋划,若真叫宁阙这个无法无天的蠢货坐上他的位置,等着宁家的,怕不是抄家灭族之祸!
那么,楚雁笙,在这一潭浑水中,又充当着什么样的角色呢?
“嘶——”楚雁笙吃痛地缩回手。
也不知道世子爷又联想到了什么,手上的力气重了几分。
她看着面前这个浑身上下都写着光风霁月四个字的男人,刚刚升起的依附心思,又多了几分甚重。
这人实在是喜怒无常,阴晴不定,倘若真的要在他身上算计什么,必然得小心谨慎,时时在意。
人说伴君如伴虎,跟了世子爷,怕就是如此了。
然而想想梦中的悲惨结局,楚雁笙不禁打了个哆嗦。
此地位于国公府偏院,转为夏时遮阴避暑修建的,树荫极多,过了正午就没了阳光,到了晚上比之其他地方更加寒冷,宁霁安上完了药,就去里间翻出两只蜡烛来,点上了屋中的灯架。
“坐近些,才湿了衣裳,在灯边也暖和。”宁霁安又恢复成大家公子的温润气度,变脸速度堪称一绝。
楚雁笙目光漂移。
才刚出了丫鬟送补药,转头姨母就带人过来,显然若自己再不注意分寸,被误会跟姨母是一伙的就难办了。
看来放下的掩护还不足以完全取得宁霁安的信任。
来日方长,切勿操之过急。
打定主意后,楚雁笙站起来施了一礼,道:“承蒙世子关爱,今日之事皆是意外,笙笙回去便忘了,也请世子爷莫要提起与我相遇一事,如此,笙笙感激不尽,可世子爷离席太久恐会让人生疑。”
“要赶我走?”宁霁安语气了掺了几分戏谑。
楚雁笙不明所以。
宁霁安边将面前书架上的银镜转了个面,正对着她,楚雁笙一看便红了脸。
镜中人自是生得一张芙蓉美人面,因还在孝期,头上并无什么珠宝首饰,只有两根素白镶珍珠的发簪,因给老太爷拜寿,怕老人忌讳,上了妆,口脂稍微带了些颜色。
然而现在,她的发髻乱了,素簪子丢了一根,脸上的妆全花了,口脂也溢到了唇外。
衣裳虽已整理妥帖,然而雪白的脖颈上还泛着嫣红,被月白色的外裳一衬,显得格外刺眼。
若真是这副模样回去,明眼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到时候她的名节也不用要了,表哥是嫁不成了,情况却也不会比沉塘好多少。
“世子爷……”敛下莹莹眉眼,一副静待发落的可怜模样。
眼下,也唯有眼前这一位能帮帮她了。
“方才欺辱了你的男人……是谁?”宁霁安对她的示弱浑然不觉,只是转动着手上的白玉扳指。
“我……”楚雁笙低着头,两只手不安地搅动着裙摆。
“不敢说?”宁霁安故意道:“也罢,你女孩儿家面皮薄,我去替你告诉婶婶,光天化日,竟敢在老太爷大寿的日子胡闹!若是传出去,岂非有辱我国公府的名声?”
楚雁笙心中一跳!
姨母想方设法地算计宁霁安,那宁霁安又怎会不反击?
这种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最多不过是让宁阙在老太爷那儿留下坏印象,却不会真正伤筋动骨,唯有她自己,只怕再也没有好日子过了。
宁霁安稳坐世子位置多年,必然不是蠢人,那他这番话又是什么意思呢?
楚雁笙心如电转,然后眼前一亮。
她壮着胆子,一把勾住宁霁安的腰带,胸膛欺负,手指也在发颤,却将眼中的媚色用到了极致。
“我不相信,世子爷当真不知欺辱我的那人是谁?”
宁霁安不动声色,她便接着说了下去。
“我知道,世子爷胸有沟壑,看不上那些后宅的妇人手段,却不知,往往是这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最叫人防不胜防。”
“你想说什么?”
楚雁笙听着自己的心跳声,硬着头皮接着道:“我直说了,姨母叫我嫁给表哥,我却不愿嫁那样的人,倘若世子能庇佑我一介孤女能在这儿好好的生存下去,我……笙笙从此以后,便是世子爷的人了。”
她微微仰头,对宁霁安的目光对视。
“我的人?你愿意做我的侍妾?”
话语中满含轻蔑。
楚雁笙咬唇道:“相比于侍妾,难道世子爷不更需要一个眼线么?”
这,才是宁霁安的目的。
她无意间撞破了他的秘密,他不信任她,一时也没法子除掉她,而现在,他手里正捏着她的把柄。
她只需让他捏着她的把柄,再抛出一点价值,她才足够安全。
“倒是个聪明人。”宁霁安这么说了一句,只是还未等楚雁笙露出喜色,就被他一把捏住了手腕,跟着整个人天旋地转,被压在了桌子上。
微微发凉的手抚上它的脸颊,楚雁笙顿时一阵战栗,喉咙颤抖地上下动了动,而后闭上了眼睛。
“呵……”
预料的难堪事并没有发生,宁霁安放过了她,在出门前留下一句:“在这儿等着。”
片刻后,一道人影站在门外,只敲了一下门,待楚雁笙去开门时,只见地上放着几样施妆的粉和胭脂,另有一支发簪,与她丢失的那支一模一样。
楚雁笙知道,自己这是在与虎谋皮,可她别无办法。
楚雁笙重新梳发理妆,又细细匀好脂粉,尤其是脖子和手背上的伤痕,通通用铅粉遮住。
胭脂抹在手心,用了些水划开,在唇上晕开颜色,她仔细看着镜中,美艳如芙蓉般的少女重新恢复了端庄持重的模样,见再无一丝破绽,她才施施然出了屋子。
等回了二房所在的听竹苑,就见好几个丫鬟急匆匆地跑回来。
“表小姐,您去哪了,让奴们好找!您快跟奴婢们回去吧,夫人正差人到处寻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