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皆说,嫡公主得宠,谁当她的驸马定能扶摇直上,奈何公主许错人,月圆夜惨死驸马之手。重生一世,嫡公主只想报仇雪恨,可偏有人不顾一切相护,温暖一颗寒冷的心。她以为的巧合意外,是他的两世执着。原来他才是她的准驸马。
十四令为我们带来了一部扣人心弦的言情小说《她的准驸马》,主角齐君夭谭庆文的故事充满了悬疑和神秘。故事中的奇遇和挑战让读者欲罢不能,每一页都充满了惊喜和谜团。世人皆说,嫡公主得宠,谁当她的驸马定能扶摇直上,奈何公主许错人,月圆夜惨死驸马之手。重生一世,嫡公主只想报仇雪恨,可偏有人不顾一切相护,温暖一颗寒冷的心。她以为的巧合意外,是他的两世执着。原来他才是她的准驸马。。
第一章我从来没喜欢过你
谭庆文是我的准驸马。
大婚前夕我去找他,却撞见他与丫鬟颠鸾倒凤。
我唤人来围观了此等丑事。
他的丫鬟羞愤难当,当即投身护城河。
谭庆文入了牢狱,赐死!
我终是不忍心,替换他的毒酒,免他一死,只是遣他出城,不得回来。
谁曾想,月圆之夜,他突然出现,一把匕首直插到我心尖。
“君夭,你这个毒妇,去死吧!”
“我从来没喜欢过你,我喜欢是喜儿。若你不是嫡公主,这些年我才不会讨好你。”
喜儿,是他丫鬟的名字。
我死于非命,心有不甘,灵魂飘荡了许久也未入阎王殿,待我有些意识,已经回到了三年前。
我重生了。
“公主,桃花琼露,臣采摘好了,希望公主喜欢。”
睁开眼,我看见到谭庆文跪在门口,手捧着白玉瓶子。
谭庆文此时还只是公主府的侍卫。
他的语气听起来温温柔柔的,微微低着头,行为规矩到有些拘谨。
我静静的看着他,心里发出一丝冷笑。
......
我是大熙皇朝的嫡公主齐君夭,生在桃花盛开的季节,父皇说,桃之夭夭,最是臻美,为我取名君夭。
父皇老来得嫡公主,对我甚是爱护。
百日宴,父皇赐我封号君淑,一周岁时,父皇赐了我公主府邸-君淑府。
父皇的众多子女中,我是最得宠的,就连太子殿下也是在六岁时才有自己的府邸。
京城人人道君淑公主得宠,谁当她的驸马定能扶摇直上。
我那个时候并不知道附马爷能有多大的权力,但我知道,只要是我有的,我愿给驸马。
第一次见谭庆文,我并没有认定他是我的附马爷,我甚至没记住他长什么模样。
只记得那是个很可怜的人。
那年,我九岁,在马场上练习射箭。
他突然从马场的守岗高墙上摔下来,摔断了一条腿。
“什么人,如此不小心,冲撞了公主殿下该当何罪!”我的近身侍卫立马挡在我身前,眼神不善的审视着倒地不起的谭庆文。
那时候谭庆文一个劲的磕头认罪,额头都磕破了,也没喊一句痛。
我觉得这人,真是个死脑筋,腿断了都不说出来。
可怜他,留下他,他成了我的外从侍卫。
我有近身侍卫百余人,外从侍卫千余人。
我还是没记住谭庆文长什么样子。
春三月,我外出狩猎,意外跌落山下,又不幸遇上了劫匪。
谭庆人救下了我,他还挨了劫匪一剑。
那一剑伤及心脉,他昏迷前说公主殿下,您没事就好。
养尊处优的我第一次遇到那样的险境,真是害怕极了。
我感激他,升他为近身侍卫。
自此,谭庆文日日给我送桃花琼露。
他未向我讨要什么好处,只是一个劲的对我好。
我想,这大概是真心。
真心待我,我必将回予真心。
我向父皇讨要了户部尚书的职位,还许诺嫁他。
他是我的准驸马。
谁曾想,一切都是谎言,他只是在利用我。
“公主,谭侍卫跪了许久了。”
婢女阿乔小声的在我耳边提醒道。
我抬眼看向谭庆文,他是一幅温柔乖顺的样子。
依然是那样善于为伪装。
只是这一次,我不会再犯傻了。
我唤了嬷嬷来梳洗装扮。
今日是个好日子,我要进宫拜见父皇。
马车轿子里,阿乔小声问道:公主是不是和谭侍卫吵嘴了,怎么任由谭侍卫跪着。
“阿乔,谭侍卫人好吗?”
“那自然好呀,对公主好,要不是如此,陛下也不准他当近身侍卫的。”
是啊,他很好,表现得很好。
“公主,是不是他惹您不开心了?”
我摇摇头,“阿乔,我喝腻了那桃花琼露,以后不需要他近身侍奉了,赶他出公主府吧。”
阿乔愣了下,随即点头说好,“公主不喜欢我们就不留他,谭侍卫也没啥好的。”
“公主,陛下知晓您要进宫,可开心了,听说还请了宫外的厨子备膳食呢。”
父皇一贯是疼爱我的。
父皇比记忆中的年轻一些,脸上的褶子也少一些,只是鬓发有些发白。
我记得,在我执意要嫁谭庆文时,他的头发,一夜白了许多。
“父皇!”我紧紧的拥住他,“女儿可想你了。”
父皇愣了下,随即哈哈大笑,“夭儿可好久没和父皇撒娇了。”
笑容过后,父皇认真起来,拉着我的手,“有谁欺负你了?受委屈不能憋着,你是大熙最尊贵的公主,谁都不能欺负你。”
“父皇,我没事,就是想念父皇了。”
父皇许是注意到谭庆文未跟随在我身边,我也只字未提过他,便是主动问了起来,“夭儿,那个谭庆文可是惹你生气了?”
自从谭庆文成了我的近身侍卫后,我去哪儿都带着他,和父皇下棋时,他也在身边跟着。
不只是父皇,整个京城都知道谭庆文是君淑公主的红人。
“父皇,他倒是没惹我生气,只是我看腻了他。”
“父皇,夭儿不想要他当近身侍卫了。”
父皇停顿了一下,随即嗯了声,“夭儿腻了,我们就不留他,撤走他的玉蝶子!”
“侍卫多的是,改日父皇再挑几个机灵的送到你府邸里。”
我回府时,已是日暮时分,谭庆文没走,在院子里跪着。
“公主,臣惹公主生气了,求公主惩罚,不要赶臣出公主府,臣想继续侍奉公主。”
谭庆文一脸诚恳的说道。
我觉得好笑极了,他明明不喜我,为何能演绎得如此深情。
我恨他,不是恨他不喜我,而是恨他背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