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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准驸马》小说章节在线试读 第一章 我从来没喜欢过你

发表时间:2024-03-24 18:22:16
她的准驸马

世人皆说,嫡公主得宠,谁当她的驸马定能扶摇直上,奈何公主许错人,月圆夜惨死驸马之手。重生一世,嫡公主只想报仇雪恨,可偏有人不顾一切相护,温暖一颗寒冷的心。她以为的巧合意外,是他的两世执着。原来他才是她的准驸马。

作者:十四令 类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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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准驸马》 小说介绍

十四令为我们带来了一部扣人心弦的言情小说《她的准驸马》,主角齐君夭谭庆文的故事充满了悬疑和神秘。故事中的奇遇和挑战让读者欲罢不能,每一页都充满了惊喜和谜团。世人皆说,嫡公主得宠,谁当她的驸马定能扶摇直上,奈何公主许错人,月圆夜惨死驸马之手。重生一世,嫡公主只想报仇雪恨,可偏有人不顾一切相护,温暖一颗寒冷的心。她以为的巧合意外,是他的两世执着。原来他才是她的准驸马。。

《她的准驸马》 第一章 我从来没喜欢过你 免费试读

第一章我从来没喜欢过你

谭庆文是我的准驸马。

大婚前夕我去找他,却撞见他与丫鬟颠鸾倒凤。

我唤人来围观了此等丑事。

他的丫鬟羞愤难当,当即投身护城河。

谭庆文入了牢狱,赐死!

我终是不忍心,替换他的毒酒,免他一死,只是遣他出城,不得回来。

谁曾想,月圆之夜,他突然出现,一把匕首直插到我心尖。

“君夭,你这个毒妇,去死吧!”

“我从来没喜欢过你,我喜欢是喜儿。若你不是嫡公主,这些年我才不会讨好你。”

喜儿,是他丫鬟的名字。

我死于非命,心有不甘,灵魂飘荡了许久也未入阎王殿,待我有些意识,已经回到了三年前。

我重生了。

“公主,桃花琼露,臣采摘好了,希望公主喜欢。”

睁开眼,我看见到谭庆文跪在门口,手捧着白玉瓶子。

谭庆文此时还只是公主府的侍卫。

他的语气听起来温温柔柔的,微微低着头,行为规矩到有些拘谨。

我静静的看着他,心里发出一丝冷笑。

......

我是大熙皇朝的嫡公主齐君夭,生在桃花盛开的季节,父皇说,桃之夭夭,最是臻美,为我取名君夭。

父皇老来得嫡公主,对我甚是爱护。

百日宴,父皇赐我封号君淑,一周岁时,父皇赐了我公主府邸-君淑府。

父皇的众多子女中,我是最得宠的,就连太子殿下也是在六岁时才有自己的府邸。

京城人人道君淑公主得宠,谁当她的驸马定能扶摇直上。

我那个时候并不知道附马爷能有多大的权力,但我知道,只要是我有的,我愿给驸马。

第一次见谭庆文,我并没有认定他是我的附马爷,我甚至没记住他长什么模样。

只记得那是个很可怜的人。

那年,我九岁,在马场上练习射箭。

他突然从马场的守岗高墙上摔下来,摔断了一条腿。

“什么人,如此不小心,冲撞了公主殿下该当何罪!”我的近身侍卫立马挡在我身前,眼神不善的审视着倒地不起的谭庆文。

那时候谭庆文一个劲的磕头认罪,额头都磕破了,也没喊一句痛。

我觉得这人,真是个死脑筋,腿断了都不说出来。

可怜他,留下他,他成了我的外从侍卫。

我有近身侍卫百余人,外从侍卫千余人。

我还是没记住谭庆文长什么样子。

春三月,我外出狩猎,意外跌落山下,又不幸遇上了劫匪。

谭庆人救下了我,他还挨了劫匪一剑。

那一剑伤及心脉,他昏迷前说公主殿下,您没事就好。

养尊处优的我第一次遇到那样的险境,真是害怕极了。

我感激他,升他为近身侍卫。

自此,谭庆文日日给我送桃花琼露。

他未向我讨要什么好处,只是一个劲的对我好。

我想,这大概是真心。

真心待我,我必将回予真心。

我向父皇讨要了户部尚书的职位,还许诺嫁他。

他是我的准驸马。

谁曾想,一切都是谎言,他只是在利用我。

“公主,谭侍卫跪了许久了。”

婢女阿乔小声的在我耳边提醒道。

我抬眼看向谭庆文,他是一幅温柔乖顺的样子。

依然是那样善于为伪装。

只是这一次,我不会再犯傻了。

我唤了嬷嬷来梳洗装扮。

今日是个好日子,我要进宫拜见父皇。

马车轿子里,阿乔小声问道:公主是不是和谭侍卫吵嘴了,怎么任由谭侍卫跪着。

“阿乔,谭侍卫人好吗?”

“那自然好呀,对公主好,要不是如此,陛下也不准他当近身侍卫的。”

是啊,他很好,表现得很好。

“公主,是不是他惹您不开心了?”

我摇摇头,“阿乔,我喝腻了那桃花琼露,以后不需要他近身侍奉了,赶他出公主府吧。”

阿乔愣了下,随即点头说好,“公主不喜欢我们就不留他,谭侍卫也没啥好的。”

“公主,陛下知晓您要进宫,可开心了,听说还请了宫外的厨子备膳食呢。”

父皇一贯是疼爱我的。

父皇比记忆中的年轻一些,脸上的褶子也少一些,只是鬓发有些发白。

我记得,在我执意要嫁谭庆文时,他的头发,一夜白了许多。

“父皇!”我紧紧的拥住他,“女儿可想你了。”

父皇愣了下,随即哈哈大笑,“夭儿可好久没和父皇撒娇了。”

笑容过后,父皇认真起来,拉着我的手,“有谁欺负你了?受委屈不能憋着,你是大熙最尊贵的公主,谁都不能欺负你。”

“父皇,我没事,就是想念父皇了。”

父皇许是注意到谭庆文未跟随在我身边,我也只字未提过他,便是主动问了起来,“夭儿,那个谭庆文可是惹你生气了?”

自从谭庆文成了我的近身侍卫后,我去哪儿都带着他,和父皇下棋时,他也在身边跟着。

不只是父皇,整个京城都知道谭庆文是君淑公主的红人。

“父皇,他倒是没惹我生气,只是我看腻了他。”

“父皇,夭儿不想要他当近身侍卫了。”

父皇停顿了一下,随即嗯了声,“夭儿腻了,我们就不留他,撤走他的玉蝶子!”

“侍卫多的是,改日父皇再挑几个机灵的送到你府邸里。”

我回府时,已是日暮时分,谭庆文没走,在院子里跪着。

“公主,臣惹公主生气了,求公主惩罚,不要赶臣出公主府,臣想继续侍奉公主。”

谭庆文一脸诚恳的说道。

我觉得好笑极了,他明明不喜我,为何能演绎得如此深情。

我恨他,不是恨他不喜我,而是恨他背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