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春节,妈妈以死相逼,要我去相亲。她拿着刀架在脖子上,说如果我一个月内嫁不出去,她就死给我看。我听她的话,和相亲对象闪婚,没想到嫁了个斯文败类,怀孕六月时被打到流产,摘除子宫,婆家不要我,我妈嫌我丢脸,把我关在门外。大年三十,我冻死在雪地里。重生后,我回到了妈催婚那天,她依然架着刀站在我面前。我淡...
《夺命催婚》这部佚名写的书挺好的,里面的内容也挺丰富的。主角为林清陈世宗主要讲的是:去年春节,妈妈以死相逼,要我去相亲。她拿着刀架在脖子上,说如果我一个月内嫁不出去,她就死给我看。我听她的话,和相亲对象闪婚,没想到嫁了个斯文败类,怀孕六月时被打到流产,摘除子宫,婆家不要我,我妈嫌我丢脸,把我关在门外。大年三十,我冻死在雪地里。重生后,我回到了妈催婚那天,她依然架着刀站在我面前。我淡...
我重生回被妈妈催婚那晚,风雪交加地回到家。亲戚们已经吃完饭,桌上摆着残羹冷菜,我妈坐在麻将桌上让我随意。
我大姨劝说道:“孩子一年才回来一两次,咱们少打一圈没什么,快去给清清热碗饭。”
妈妈横眉冷眼地走到厨房,我看见她把一锅鸡汤放进冰箱,端出一碗白米饭和泡菜,摔在桌上:“将就吃。”
“鸡汤不是留给我的?”
妈妈的脸色变了变:“你姐夫去隔壁县做工,你姐姐一家要明天才回来。”
我心底涌入一丝寒凉,大姨问道:“清清过完年就三十了吧,在城里交男朋友没?”
没等我开口,我妈麻将一甩:“说起来就来气,隔壁三婶的女儿比她还小三岁,二胎儿子都上小学了。女孩子读书多有什么用,结婚生儿子才算本事。”
上一世,她也是这么说的。
“儿子”两个字咬得极重。我知道她是怨我,当年她顶着超生的风险生下我,一心求子,没想到还是个女娃。
三岁那年,爸爸在矿井上出意外去世。她找人算了一卦,说是我的八字和爸爸不合。我妈就到处跟人说,老林是被林清克死的。
这事传到了学校,小学六年我都在同学的耻笑中度过,他们说我是克死爸爸的扫把星。
我被孤立,被欺凌,直到考上县城的重点中学,才看见一丝曙光。
大姨安慰道:“怎么没用了?你这栋小洋楼不就是清清拿钱给你盖的。”
“她就只出了点钱,苦力全是她姐夫。所以还是结婚好。”
我不像上一世那样隐忍,开口道:“妈,你觉得结婚好,那你和村口张叔结啊,我不反对。”
妈妈把手中的麻将一掷,整个屋内鸦雀无声。
“你胡说什么!”
空气凝滞,我笑着捧起水杯:“我初中就撞见你和张叔约会。一直没给你说而已。”
我初中是住校,周一交功课的时候发现英语作业落在家里。下午放学跟老师请假回家一趟。
那时,家里还是木屋,隔音极其不好。我听见妈妈的房间发出奇怪的声音,透过门缝,男女赤裸交叠的身体,我呆若木鸡。
我浑身颤抖地跑出家门,在路边干呕。这件事,我从来没告诉任何人。
我定定地看着妈妈,她表情僵硬,明显是心虚了。
亲戚们觉得气氛尴尬,纷纷找借口告辞。人全部走光后,我妈冲过来抓我的头发,恶狠狠地说:“死丫头,让你嘴贱,明天就去给我相亲,一个月内嫁不出去,你就别再回这个家。”
我用力挣开她的手:“好,那你也休想我再给家里寄钱。”
她脸色一尬,我知道,我戳中了她的要害。
我从医学院毕业之后,就开始往家里寄钱。姐姐的嫁妆是我出的,家里修房子的钱是我出的,连侄儿读书的费用也是我。
为了寄钱回家,我住在医院简陋的宿舍,上班吃食堂,下班吃泡面。拒绝所有社交活动。每个季节只有三四套衣服,素面朝天。
我妈还嫌我买得太多。她说我上班都穿白大褂,买一两套差不多了,应该把钱省下来,以后供侄子读大学。
上一世我不觉得这话有什么不对,血脉至亲,应该帮扶。
这一世,想到我活活冻死在雪里,心中只有寒意。
见我默不作声,她声嘶力竭地哭起来,说她年轻守寡,一人带大我们姐妹,受尽了白眼,如今连我的婚嫁问题都做不了主。
说道动情之处,她跑进厨房,架着菜刀站在我面前:“你大姨给你物色了个对象,比你大一岁,男方家里是承包果林的。人家也不嫌弃你工作远,还要上夜班,不要嫁妆,愿意给三十万彩礼,这亲你是非相不可!”
我睥睨地看着她,她更急了:“你不去,我就死给你看!”
我拿起桌上的橘子,剥皮塞进嘴里,淡淡地说:“妈,你刀放的位置不对,比大动脉高了一寸,这刀下去,死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