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本侯等这一天,等得太久了!”徐砚奇的声音掩饰不住兴奋:“江家人谋害陛下,已然伏诛,江云笙身为江家嫡女,当以谋反罪论处!”“来人!把江云笙绑起来,凌、迟、处、死!”一字一句,如同夹杂着冰碴,冻得江云笙遍体生寒。
《虐宠妾,嫁君王,侯门主母名动天下》是一部打动人心的作品,讲述了江云笙徐砚奇在面对生活考验时的成长与坚韧。江云笙徐砚奇经历了许多艰难的抉择和困境,但通过坚持和勇气,最终找到自己真正的价值和人生意义。这部小说充满温情与智慧,“太好了,本侯等这一天,等得太久了!”徐砚奇的声音掩饰不住兴奋:“江家人谋害陛下,已然伏诛,江云笙身为江家嫡女,当以谋反罪论处!”“来人!把江云笙绑起来,凌、迟、处、死!”一字一句,如同夹杂着冰碴,冻得江云笙遍体生寒。将引发读者对人生的思考和感悟。
永毅侯府世代清流,徐砚奇亦是人人称赞的玉面公子,侯府所有人都名声极好。
江云笙便要借着这次的事情,撕开他们的伪装,将他们丑陋的面目公之于众。
“流年,务必抓住这次机会,把这件事情弄得人尽皆知。”
“夫人放心,属下知道该怎么做。”
正说着,就听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徐砚奇怒气冲冲的闯进沁雪院。
流年从后窗跳了出去,身手敏捷,没发出一点声音。
江云笙则急忙躺在床上装睡。
徐砚奇劈头盖脸的骂道:“江云笙,你身为侯府主母,居然让徐静仪私自出府,诋毁侯府声誉,你这个主母怎么当的?”
流云气呼呼的说道:“侯爷好不讲理!夫人被二**气晕了,现在还没醒。”
“侯爷却跑来指责夫人,真是让人寒心!”
“咳咳……”
江云笙低咳了两声,缓缓的床上坐了起来,流云欣喜万分:“夫人,您终于醒了。”
“侯爷这么着急的过来替二**出头,难道二**说的那些都是真的?”江云笙有些失望的问道。
看着她脸色苍白、虚弱无比的模样,徐砚奇心里一惊。
静仪究竟说了什么,把她气成这个样子?
江云笙略抬高了些声音:“妾身昏迷了几个时辰,连外面发生什么了都不知道,侯爷就过来兴师问罪,不觉得太过分了吗?”
对上她清澈的眼神,徐砚奇有些心虚,但还是忍不住指责:“若是你能约束好府中下人,静仪怎么可能有机会跑出去胡言乱语?”
江云笙冷笑连连:“既然侯爷觉得一切都是妾身的错,那我们和离吧,从此各不相干。”
和离?
她怎么敢?
徐砚奇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江云笙,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官宦世家,从来没有夫妻会和离。”
“况且和离后的女子,会被世人诟病,江云笙,本侯劝你考虑清楚了再说话。”
“妾身以后会如何,就不劳侯爷费心了。流云,准备笔墨纸砚,写和离书。”
“是,夫人。”
见江云笙真的坐在书案前写和离书,而且态度坚决,徐砚奇气得额头青筋暴起。
“你刚刚说的话,本侯就当没听见,请你以后慎言!”
丢下这句话,徐砚奇就快步离开了沁雪院,并且命人去把徐静仪找回来。
半个时辰之后,徐静仪就被带了回来。
徐老夫人厉声呵斥:“孽障!不是让你在府里闭门思过吗?你跑出去胡言乱语干什么?”
“你知不知道,现在京都所有人都在辱骂我们侯府?”
外面那些流言,徐静仪在回来的路上已经听说了一些。
“伯母,堂兄,你们一定要相信我。那些话真的不是我传出去的。”
“我只是看不惯所有人都说堂兄倾慕江云生那个商贾之女。才跟他们理论了几句。”
“没想到他们借题发挥,我只是想挽回堂兄的声誉而已。”
“啪!”徐老夫人狠狠的甩了徐静仪一巴掌。
“混账!为了挽回你堂兄的声誉,你把他带沈若涵入府的事情也宣扬了出去。你知道外面那些人,都是怎么骂你堂兄的吗?”
徐静仪耳边一阵轰鸣,脸上肿起一道五指印,**辣的疼,她跪在地上,小心翼翼的说道:“我知道错了。以后绝对不会出去乱说话的。”
“伯母,江云笙已经断了我们二房的一切开销。我父亲生病需要银子买药,我弟弟上学堂也需要银子买笔墨纸砚。”
“我们二房所有的财物都被江云笙拿走了,伯母,堂兄,我们以后该怎么活呀?”
徐砚奇眼神瞪过去:“如果你没有跑过去辱骂江云笙,事情怎么可能发展成现在这样?”
徐静仪满脸委屈:“如果江云笙痛快的答应给我多添一些嫁妆,我也不会骂她呀。”
况且江云笙以前对侯府所有人都有求必应,谁知道她这次发什么疯?
徐老夫人并没有觉得徐静仪的话有什么不妥之处。
“你想让她给你添嫁妆,不能坐下来好好商议吗?为什么要跑去大吵大闹?”
“你赶紧回去闭门思过,别再招惹江云笙。”
“可是,伯母,我父亲还没有钱买药呢。”
徐老夫人从私库里拿了一百两银子,把徐静仪打发走了。
徐砚奇有些沮丧的说道:“母亲,还有一件事情,江云笙今天居然提出了和离。”
“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儿呢。”徐老夫人不以为意。
“只不过是江云笙为了留住你的手段而已。你一回来,就独宠沈若涵,完全忽略了她。”
“再加上静仪那些话,让她生气了。所以,免不了使些小性子,想引起你的注意。你花些心思哄哄她就好了。”
“若是她怀上子嗣,以后就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也会死心塌地的留在府里。”
“对了,你跟江云笙还没圆房吧?赶紧去。”
想起江云笙一脸决绝,写和离书的样子,徐砚奇心里就一阵烦躁。
他在沁雪院门口站了好一会儿,才抬脚走了进去。
此时的江云笙,正在泡花瓣浴,流云一脸惊慌的走了进来:“夫人,侯爷来了。”
“那**过来干什么?流云,我补个妆,你想办法拖住他。”
“夫人请放心。”
流云走了出去,姿态恭敬的给徐砚奇行礼,然后说道:“侯爷请稍等片刻,夫人正在沐浴,马上就出来。奴婢先去给侯爷沏杯茶。”
“不必了,本侯进去找她。”
说着,徐砚奇便越过流云,往浴房走去。
流云心里有些焦急,夫人刚刚沐浴的时候,脸上的妆已经洗掉了,不知道现在补完妆了没有啊?
徐砚奇走到浴房门口的时候,门从里面打开了,江云笙眉眼清冷。
“侯爷是过来签和离书的吗?”
此话一出,徐砚奇酝酿了许久,想放低姿态哄江云笙的话,全都堵在了嗓子里,让他无比的难受。
奋力压下心头的不快,徐砚奇耐心的说道:“云笙,别说气话了。你知道的,在我心里,你与旁人是不一样的,否则,我当年也不会舍命救你。”
江云笙似笑非笑:“侯爷,沈姨娘最近可还好?”
沈若涵的存在,让徐砚奇刚刚那番深情告白,成了笑话,他脸色微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