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因为父亲的遗愿而被大哥接回家,就算母亲默许了大哥的决定,也必然不会给他好脸色。所以,既是如此楚宁又不是傻子,何苦急着去找不痛快?楚宁慢悠悠的走着,边走边欣赏四周的风景,别说,这侯府的布局还就是讲究,是块宝地。...
在叶戎楚宁中,楚宁柳清婉叶戎是一位充满魅力和坚定的人物。楚宁柳清婉叶戎克服了生活中的挫折与困难,通过努力与坚持最终实现了自己的梦想。佚名通过细腻的描写和紧凑的情节,将楚宁柳清婉叶戎的成长故事展现得淋漓尽致。如今因为父亲的遗愿而被大哥接回家,就算母亲默许了大哥的决定,也必然不会给他好脸色。所以,既是如此楚宁又不是傻子,何苦急着去找不痛快?楚宁慢悠悠的走着,边走边欣赏四周的风景,别说,这侯府的布局还就是讲究,是块宝地。...必将给读者带来无尽的感动和启示。
“吴兰!你这是什么意思?老子命好的很,不用算!这些个算命的,都踏马是江湖骗子,你钱多的没处花了吗?”
“张大力,你给我乖乖坐着,”吴兰被今日的霉运闹的烦心,见张大力这么不配合,更加生气,“我们最近遇到的怪事还不够多吗?算一算怎么了?又不费什么事。”
“老子踏马就是不算,你不信我,反倒信这骗子吗?他一看就是专门骗人钱的!你傻吗?”
吴兰急了,“你要不算,咱这婚也别成了。”
楚宁已经告诉吴兰,她的霉运正是这个男人带来的,但她守寡多年,好不容易遇到个,对她好,又能干的人,着实有些舍不得。
一听吴兰要退婚,张大力这才露出犹豫之色。
吴兰虽然是个寡妇,但也是他们这一片出了名的美人,既聪明又能干,守寡多年,即使家里没有男人也能把生活过的越来越滋润。
不但开了自己的小铺子,生意还一年比一年好。
他自己呢,光棍这么多年,父亲死后留下来的钱财早就被他霍霍光了,日子是越过越紧吧,经人介绍认识了吴兰,费了好大力气,才让吴兰同意嫁给他,成了吴兰的丈夫,他不仅有美人暖床,还可以心安理得的花吴兰挣的钱,简直是一举两得的事情。
因此无论如何,他都必须娶到吴兰。
张大力狠狠的瞪着楚宁,用眼神警告他最好不要乱说话,同时不情不愿的答应,“行,你说让算,就让他算吧,我倒要看看,他能算出什么花来!”
楚宁抓了五个铜钱丢在桌上,然后微微凑近张大力,毫不畏惧的盯着他怒意满满的双眼,“你父亲曾是做生意的好手,家中生意兴隆,父母恩爱,但好景不长,你母亲早逝,只留下你一子,父亲常年忙于生意,对你疏于管教,后来为家中有个能理事之人而续弦,与续弦之妻并不恩爱。”
张大力哼笑道,“你说的这些,随便调查一下都会知道吧?没什么可新奇的。”
“那倒是,”楚宁笑了下紧接着道,“不过没有人知道,是你威胁你父亲,不许你二娘有孕,直到你长大成人,你父亲想着你应该能够理解他,对你二娘也是心中有愧,他便把一单不难的生意交给你去处理,在这期间,他们二人生下一子,也就是你的弟弟。”
说话间,楚宁在张大力眼里看出了难以抑制的怒意,他用余光瞄了眼傅霄,确定傅霄离他很近,便继续说:“你知道后怒不可竭,但有你父亲盯着,你什么也做不了,所以,你第一个要除去的,就是你的亲生父亲,很快这个机会便来了,他在一次赶路过程中受了伤,让你有了在他药中下毒的机会。”
“你胡说!”
张大力猛的站起身扑向楚宁,傅霄却不给他碰到楚宁的机会,直接将他按回了凳子上。
此时,楚宁已经听到围观的人,开始议论纷纷了。
“不是吧?张大力可是出了名的孝子。”
“就是,他爹病死之后,他可是尽心尽力的养了那母子两很长时间呢,后来是那女人不知好歹,贪心不足,勾结外人想要害张大力,才被赶了出去。”
“张大力平日没少帮乡亲们,不然七嫂怎么可能把他和吴兰凑一对。”
“喂,你这个算命的,”有人冲楚宁喊道,“你可别颠倒黑白,凭白冤枉好人啊,张大力绝对不是你说的那种人。”
“你该不会是李麻子派来故意编排张大力的吧?我可跟你说,拆散别人姻缘,可是要遭天谴的。”
“对啊,张大力是什么样的人,我们可太清楚了,没有比他更好的人了。”
吴兰也有些狐疑,正如大家所说,张大力是什么样的人,她也不是不知道,而且,她一向是个谨小慎微的人,既然是要找后半生的幸福,她肯定也是再三斟酌和打听过的,否则也不会轻易答应嫁给张大力。
之所以带张大力来算命,是想帮张大力解灾,希望两人成亲以后的生活能顺顺利利的,而不是听人抹黑他。
就在她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被这神棍给骗了的时候,楚宁说话了。
“吴大姐,”楚宁没有理会别人,而是看向吴兰,“今天晌午你们在东边那个林子遇到什么?”
听到楚宁这个问题,吴兰不由的颤了一下,那个张着血盆大口的怪物,现在想起来,她都怀疑是不是自己眼花看错了,世上怎么可能有那样的东西?
“不管遇到什么,”楚宁站起身,认真的问吴兰,“张大力当时,是什么表现?”
“什么……表现?”
吴兰清楚的记得,张大力当时丢下她自己逃走了,她逃回家之后,张大力贴心的安慰了她很久,以至于,她把张大力丢下她自己逃走的事给抛到脑后了。
吴兰答不出来,楚宁便替她说:“他丢下你自己逃跑,至于后来他做了什么,让你不去计较这个事,不重要,重要的是,患难见真情。”
说罢,楚宁重新坐好,继续看向张大力,“你父亲死后,你把那母女两人留在身边,表面上是在照顾他们,实际上是方便你折磨他们,至于大家说的,你二娘勾结外人害你,只不过是她的一个朋友无意中得知她遭遇,想要把她们母子从你家救出来而已。”
“想让大家知道,你做了什么吗?”楚宁的视线扫过围观的人,语气幽幽的说:“你用弟弟的命根来泡酒,把他关在房子里自生自灭,对外声称你弟弟生病了,需要居家疗养,玷污你二娘,为了防止她自杀,剁了她的双手和双脚,甚至割下她的舌头,她朋友想要救他,却被你恶人先告状,打个半死,送进了衙门,你花钱买通狱卒,暗中将他害死在牢中,还给他安了个畏罪自杀的罪名。”
“胡说八道!”张大力奋力挣扎,却无法挣脱傅霄的双手,只能怒tຊ气冲冲的对着楚宁嘶吼,“你到底是什么人!我跟你无仇无怨,竟然如此妖言惑众,诬陷我杀人!究竟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