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的那天,家中举办乔迁宴。爸妈想用我的豪车给哥哥撑场面,才想起给我打电话。没人接。他们骂我白眼狼。可是,他们给哥哥买房的钱,都是我给的。爸妈从小就不喜欢我,因为我不是儿子。他们说我是赔钱货,刚出生的时候就该掐死我。现在如他们所愿,我真的死了。...
《我死后,妈妈想赎罪》是一部极富想象力和奇幻色彩的言情小说,由佚名精心创作。故事中,许贱妹许天耀置身于一个神秘的世界,展开了一段关于友谊、勇气和信任的冒险之旅。许贱妹许天耀面对着各种魔法和怪物,通过智慧和勇敢战胜了困难,最终达到了目标。我死的那天,家中举办乔迁宴。爸妈想用我的豪车给哥哥撑场面,才想起给我打电话。没人接。他们骂我白眼狼。可是,他们给哥哥买房的钱,都是我给的。爸妈从小就不喜欢我,因为我不是儿子。他们说我是赔钱货,刚出生的时候就该掐死我。现在如他们所愿,我真的死了。...将带领读者进入一个神奇和令人着迷的奇幻世界。
我叫许健梅。
在常人看来,这只是一个普通到有点土的名字。
但我却很喜欢这个名字。
因为,这是外婆为我改的名字。
而我一开始叫许贱妹。
我是爸妈丢了在单位的铁饭碗,东躲**又交了罚款才生下来的孩子。
可我不是他们想要的儿子。
看到是个女儿,爸爸非常不开心。
出生一周,才勉强给我取了名字——
贱妹。
爸妈把失业的怨恨,全部加诸在我的身上。
他们不想看到我,把我送到乡下外婆家,一直到六岁外婆去世才接回来。
我不幸的生活,也从六岁开始。
记忆里,爸妈对我从没有好脸色。
爸爸买回家的糖人,只有许天耀的份。
我连糖渣都得不到。
妈妈织的毛衣,只给许天耀穿。
不管我已经冻得瑟瑟发抖。
刚开始的时候,我还会主动争取。
可换来的只有责骂。
「死丫头!滚远点,你不配!」
经历了几次,我就怕了。
我以为是我做得不够好,为了让爸妈喜欢我,小小年纪我就主动承担所有的家务。
可是没有用。
许天耀只用背一句诗,爸妈就会立刻夸赞他。
就好像,他获得了诺贝尔文学奖一样。
我不明白,为什么同样是爸妈的孩子,许天耀就可以轻而易举地获得他们所有的爱。
我却连一点目光都得不到。
再大一点,我才知道,这种情况叫重男轻女。
只因为我是女儿,便成了他们口中的赔钱货。
但他们离不开我这个『赔钱货』。
许天耀不工作,家里的开销一应由我负担。
我一周打五份工,赚到的钱,除了自己的生活费,悉数给了家里。
他们用我省吃俭用攒下来的钱,给许天耀买了这栋房。
举办乔迁宴的事情,我甚至还是在一个远房亲戚的朋友圈里看到的。
我请了假,匆忙赶回家。
却死在了路上。
我看着他们一家三口不满地走了回去。
我飘在原地没有动,心内被酸涩填满。
我住在10平米连厕所都是公用的出租屋里。
每天只吃两顿饭,还有一顿必是泡面。
我怎么买得起豪车呢?
许天耀说的豪车,是有一次我从便利店下班出来晚了,没赶上回家的车,恰好我有个领导和我顺路,我便搭乘她的车回了家。
这么久没回家,他们不关心我的安危,却只想着榨干我身上的利用价值。
假如他们知道了我的死讯,只怕是会骂我晦气吧。
因为我的『豪车』没有到来。
宴席上,许天耀垮着一张脸。
他的那几个狐朋狗友此刻聚在一起窃窃私语,时不时看他一眼。
许天耀许是觉得他们在说自己,脸涨得通红。
没过一会儿,他拍了一下桌子,重重起身。
宾客们的目光都聚到了他身上,他愤然开口:
「许贱妹这个臭女表子,开了老子的兰博基尼出去和男人鬼混就不回来了,她从小就爱偷鸡摸狗,没想到现在还是这样,等她回来我这个做哥哥的非要好好教育一下她。」
宾客们听了这话,纷纷开始吐槽我。
「健梅这孩子,读书的时候学习挺好,怎么是这种人。」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要我说,还是人品最重要……」
他又开始给我造谣了。
就像以前一样。
初中的时候,许天耀就读的高中和我的学校只隔了一条街。
我家离学校很近。
但是许天耀不愿意走路,因此爸妈会开车接送许天耀。
却让我自己走路回家。
我那时读书很用功,有时会在学校复习到很晚。
至于为什么不回家学,那是因为家里没有我的房间。
我住在杂物间里。
每次我回家晚了一点,许天耀就会跟爸妈说我出去『做生意』了。
爸爸拿着带刺的荆条抽在我背上,薄薄的夏季校服受不住刺的尖锐,被扎出许多密密麻麻的小洞。
刺没有了阻碍,扎进了我的肉里。
荆条再扬起时,我的背上多出来很多血点。
想到这里,我的灵魂都忍不住颤抖。
无论我解释还是求饶,他们都不会听。
有的只是下得越来越重的手,和许多不堪入耳的辱骂。
「小女表子,年纪轻轻就做出这种丢脸的事来,老子非打死你不可!」
抽打直到我的背血肉模糊才会停止。
我最讨厌的季节就是夏天。
因为夏天的校服太薄,承受不住这些伤害。
若是冬天的校服,多少能抵挡一些痛楚。
爸妈一直很骄纵许天耀。
他从小就无法无天,经常在学校里欺负同学。
后来他甚至和混混玩在一起,也沾染了那些人的恶习。
他偷家里的钱,出去买烟,然后分给他的兄弟们。
爸妈发现家里的钱少了,他立刻说是我偷的。
我又少不了一顿毒打。
这些年来,他一直乐此不疲地给我造黄谣、泼脏水。
就连我死了,也不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