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初恋谈了三年,他跟兄弟嘲讽我是舔狗。“程织那么廉价,我就是玩玩而已”我听见他兄弟哂笑:“我最烦这种恋爱脑了。”然后,暴雨夜,我拦下了他好兄弟的车。眉眼楚楚的问:“你能载我一程吗?”后来......朋友聚会,初恋红了眼,跟他的好兄弟为我大打出手,愤怒至极的质问。“她是我的,你怎么能翘我墙角?!”他兄...
常安宁为我们带来了一部扣人心弦的言情小说《初恋骂我舔狗?我果断分手撩上他好兄弟》,主角程织谢嘉杭的故事充满了悬疑和神秘。故事中的奇遇和挑战让读者欲罢不能,每一页都充满了惊喜和谜团。跟初恋谈了三年,他跟兄弟嘲讽我是舔狗。“程织那么廉价,我就是玩玩而已”我听见他兄弟哂笑:“我最烦这种恋爱脑了。”然后,暴雨夜,我拦下了他好兄弟的车。眉眼楚楚的问:“你能载我一程吗?”后来......朋友聚会,初恋红了眼,跟他的好兄弟为我大打出手,愤怒至极的质问。“她是我的,你怎么能翘我墙角?!”他兄...。
第三章分手
他原本都要迈步走了,在我抬头的时候,眼神顺便跟我有两秒的接触。
陌生又不熟。
像是刚睡醒,整个人都带着点困倦的气息,连瞳孔也没太聚焦,长得过分的睫毛在眼睑处扫落一片阴影。
鼻梁挺拔,薄唇紧抿,侧脸被阳光晃得冷白,连垂落的黑色发梢都像是渲染着层薄光。
挺生人勿进的帅。哪怕是常年冷着脸,也有女生前仆后继。
此刻,谢嘉杭大概是困倦神色清醒了几分,眼神逐渐回笼,在我脸上聚焦。
茫然二秒,才想起来我是谁的模样。
看着这哥两眼不闻窗外事,一心只在游戏上的专一劲头,我对他露出一个礼貌的笑,抱着先入为主的想法,说道。
“你找江屿延吗?”
“不过他要去食堂吃饭,可能已经走了。”
我可能都没注意到我自己的模样。
巴掌大的脸因为通宵显得有些苍白,又没化妆,连口红都没涂,更显得没什么气色,也挡不住眉眼天生艳色勾魂。
天然长的睫毛下,眼睛四周还是红的,深棕色瞳仁像是被水洗过,要掉不掉眼泪。
好像受了很大很大委屈,刚刚跟男朋友不欢而散的模样。
连说的话,也带了吵架赌气的成分,变得真假难辨。
谢嘉杭睨了我一眼。
轻飘飘的哦了一声,音色低冷。
有点嘲。
懒得搭理的模样,从我脸上移开视线,迈开长腿,径直往前走去,在我耳边掠过一阵微凉的风。
真拽啊,这哥。
我反应了两秒他刚刚的眼神。
那样含有轻蔑、嘲讽、不屑的眼神,好像我有多么微不足道,厚颜**纠缠江屿延一样。
不知道为什么,血色涌入大脑,连表面的皮肤都微微红。
“谢嘉杭。”我停住脚步,冷静将耳边的碎发别在耳后,转身,对他露出一个甜美温柔的笑。
“你知道吗?其实你现在去食堂,还来得及。”
去吧,看你好兄弟跟小学妹卿卿我我。
“程、织。”
谢嘉杭的语气平淡生疏,准确无误叫出我的名字。
也许这两个字,他都是私底下听江屿延和那群朋友议论过的,才会记住。
他站在那,侧着脸看了我一眼。
阳光浓墨重彩铺出他的轮廓,像是一幅极为张扬的油画线条,人却极为冷漠无言。
眼神静的像潭水。
评价道。
“你也挺能忍的。”
我脑袋嗡的一声。
那天晚上,他应该是看到我在门外了。
我听到他们那样的谈话连当面质问的勇气都没有,还能若无其事来找江屿延。
所以在他眼中,也一样同其他人觉得,我廉价透顶。
耳垂的温度都透着几分滚烫的难看,可我脸上的表情竟然意料之外维持的很温柔,即使素颜也挡不住眉眼的玫色艳丽,朝他一笑。
“谢谢夸奖。”
谢嘉杭皱眉。
看我的眼神古怪。
避之不及的往前走。
可能是没见过我这么忍辱负重、胸襟宽广、义不容辞的兄弟的女朋友吧。
我淡然撩了撩耳边的长发,转身继续往前走。
不知道为什么......
可能是见了谢嘉杭那副见鬼的表情。
还蛮爽。
“嘉杭。”朋友站在远处朝谢嘉杭招手,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登时嗤笑一声,勾着谢嘉杭的肩,“哎?刚刚那是不是嫂子啊。”
谢嘉杭没表情,不回话。
“肯定是她,她整天除了缠着延哥也没有其他事干,舔狗一个。”梁泽宇伸了个懒腰,盯着我的背影。
“......延哥。”梁泽宇道。
“你们看到程织了?”江屿延抓着外套,皱眉问。
“刚走。”谢嘉杭抬了下下巴,点向我离开的方向,语气没什么波澜。
江屿延口中骂了一声,尾音清透烦躁,小学妹抓着他衣袖问:“学长,我们不吃饭了吗?”
“吃个屁。”
江屿延迈开长腿,直接走人。
梁泽宇松了口气,刚刚的话不知道江屿延听没听到,但他没计较。
有时候。
他们私底下议论程织的资本,是江屿延给的。
我离开计算机院主楼的机房,漫无目的沿着操场逛了很长时间,有些发呆,一时竟不知道去哪。
好像我的世界只剩下了江屿延。
他那么耀眼,所以我理所应当把自己放在了更低的位置上。
天边的云朵渐渐淡去了,被晚霞蒙上了一层绚烂的橘色,随着风的方向移动,像被谁咬了一口的月牙,残缺不全。
一个人安**在画架前。
手腕翻动,落笔沙沙地作响。
画室门口,倚着一个人。
阴影淡淡地扫落下来。
打破一室的寂静。
“能把毕加索画的这么丑的,我也是第一次见。”
笔尖顿住。
几乎戳穿画纸。
手指用力地攥紧了画笔。
江屿延单手抄着口袋,踱步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看我,下一秒,英挺眉眼微微惊诧:“......程织,谁又惹你了,你哭什么?”
“你是我男朋友吗?”眼泪唰唰地往下掉,可能是每个人给我的轻蔑太明显了,又或者以前是我忽略了太多,声音哽咽吼他。
“你除了贬低我还能做什么啊!”
“不是吧。”
江屿延俯身,抬手擦掉我脸上的眼泪,粗粝指尖带着薄茧剐蹭过脸颊的温度微烫,我别过脸后退,听他无可奈何的声音:“我就是跟你开个玩笑。”
我盯着画架上那副毕加索的素描图。
声音沙哑。
“什么对你来讲都是玩笑吗?”
“程织。”他从头顶落下的声音带了几分警告,“无理取闹也要有个度,我不喜欢你这样。”
画室的灯影昏黄,黑白灰三色割裂的忽明忽暗。
从宽阔的窗户外面能看到操场上的场景,三三两两的情侣牵着手闲逛,时不时对视而笑。
天知道我有多羡慕那样。
我跟江屿延从来没有那样过,一直是我小跑追到他身后,他会不耐烦催促我,知道自己走得慢能不能别穿高跟鞋。
晚霞绚烂而模糊,之后是沉寂的暮色将画室笼罩,我和江屿延之间是长久的沉默,沉默到江屿延都觉得不习惯。
我反复握紧画笔。
想问他。
跟我在一起是不是也是个玩笑。
你是不是在等我提分手。
可是话到最后,我认真看着他的脸,倾听心跳失衡,清楚听到了自己在安静中清晰的声音。
“江屿延。”
“你喜欢我吗?”
江屿延似乎愣了一下。
然后他轻扯嘴角,笑了。
“搁这等着我呢?”
他弯下腰,那双凌狭的桃花眼多情又无情,倒映出我的眉眼,修长手指轻柔的托住了我的下巴,把我压到在画架前送来一个深吻。
呼吸交错间。
我听到他低哑蛊惑的声音,带着轻微的不屑。
“矫不矫情啊程织,我看你又情绪泛滥了是不是?”
咚——
心跳仿佛凝滞了。
我的一切委屈、眼泪、控诉,对他来讲,都只是矫情而已。
他根本不会深究背后的原因。
“砰——”的一声。
我用力伸手将江屿延推倒。
他毫无防备,后背撞翻颜料盘,好不狼狈。
手撑着光洁的地板。
“我就是这样一个矫情的人,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
“我们分手吧,江屿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