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当日,是扶软第一次见陆砚臣,他正和别的女人厮混,浑身上下全是放浪形骸的纵情与嚣张,与传言一点不差,混账得无人能及。扶软不紧不慢上前温声道,“麻烦你穿个衣服跟我去结个婚吧。”陆砚臣回答得轻佻,“行吧,那就去结个婚吧。”这场离谱的婚姻到底是没能维持多久,离婚后的扶软身边追求者无数,日子也过得顺风顺水...
《此生只对你服软》是佚名创作的一部令人着迷的言情小说。故事中的主角陆砚臣扶软经历了重重困境和考验,通过坚持和勇气找到了内心的力量。这本小说以其真实感人的情感描写和令人惊叹的想象力而闻名。新婚当日,是扶软第一次见陆砚臣,他正和别的女人厮混,浑身上下全是放浪形骸的纵情与嚣张,与传言一点不差,混账得无人能及。扶软不紧不慢上前温声道,“麻烦你穿个衣服跟我去结个婚吧。”陆砚臣回答得轻佻,“行吧,那就去结个婚吧。”这场离谱的婚姻到底是没能维持多久,离婚后的扶软身边追求者无数,日子也过得顺风顺水...。
扶软挑了挑眉,觉得这剧情过于熟悉。
唯一不同的是,发生了角色互换,说这话的人变成了卓思然,而她的语气更是充满了挑衅的意味。
可扶软心里却毫无波澜,甚至平静的回道,“那我一会儿再打过来。”
卓思然大概没料到扶软的反应会这么冷淡吧,没**到她到底是心有不甘,又补充道,“那可能要很久。”
扶软在心里暗搓搓的想,能多久?
五分钟而已,又不是等不起。
“没事,我等。”扶软又软软的开口。
卓思然气不过,直接挂了她电话。
这会儿陆砚臣回来了,卓思然赶紧把他的手机放了回去,脸上赔着笑甜甜的叫着他,“砚臣哥,你回来啦。”
陆砚臣视线从她身上掠过,伸手拿起她刚放下的手机,长指在上面点了两下。
卓思然如坐针毡,表情明显很紧张,“砚臣哥,我不是故意接你电话的,我是怕有什么急事......”
陆砚臣的视线停留在扶软的名字上,情绪难明,声音低低沉沉的开口,“下不为例。”
这是警告,卓思然心里一紧,顿觉得无比委屈,眼眶一红鼻子发酸的道,“昨晚那个丑女人还接了你电话呢,你怎么不说她啊?”
熟悉陆砚臣的都知道,他最烦女人无理取闹了,卓思然这完全踩中了他的雷点。
一旁陆砚臣的好友司云礼赶紧插科打诨的开口,“对了陆砚臣,今天可是你新婚第一天,怎么不见你带你媳妇儿来跟大伙儿见个面认识认识?”
“那个土包子有什么好见的,肯定很无趣。”白念生嫌弃的道。
卓思然听到这话心里舒服了不少,至少陆砚臣的这些朋友都不喜欢那女人。
陆砚臣的心情没来由的烦躁起来,他收起手机起身,弯腰拿过一旁的外套往外走。
路过白念生的时候还踢了他一脚,踢得白念生一脸的莫名,“陆哥,咋了?”
“挡我路了。”陆砚臣摆明找茬。
白念生委屈巴巴,“路宽着呢,哪挡你路了?喂,陆哥,你去哪儿啊?”
他话都还没说完,陆砚臣就拧着西服外套往外走。
“陆哥!哥几个才刚碰面,你这是去哪儿啊?”白念生不死心的喊道。
“无趣得狠,你们聚吧,我出去透透气。”他丢下这句后人影消失在了门外。
卓思然着急想追过去,被司云礼叫住了,“劝你别跟去,陆砚臣心情不太好。”
卓思然巴巴的看了看门口,最终咬咬唇不甘的坐下了。
白念生最见不得女人委屈了,见状立即安慰她,“思然别难过,陆哥就这脾气,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他。”
卓思然抿了抿唇,只好把委屈都往肚子里咽。
陆砚臣出了‘桑亚’,很随意的给扶软回了个电话。
扶软看了看时间,正好十分钟,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快。
她不紧不慢的接起,便听见那头男人用不太耐烦的语气问道,“什么事?”
挺理直气壮的,毫无心虚可言。
扶软故意问了一句,“你忙完了?”
陆砚臣蹙了蹙眉,依旧没有要解释的意思,不耐的情绪比刚才更明显,“到底什么事?”
“哦,是这样的,我爸打电话叫我们回家一起吃个饭,想问你有没有空?”扶软这才耐心解释道。
“没兴趣。”陆砚臣拒绝得很直接。
扶软早料到他会这么说,又补充道,“我猜到你应该不喜欢这样的应酬,可我这边实在拒绝不了,所以想请你帮我这个忙,以后你那边若是有需要我应酬的地方,我也会配合你的。”
她把姿态摆得很低,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温软软,有种说不出来的说服力。
陆砚臣到嘴的拒绝就被这语气推诿了回去,他顿了顿,道,“这算是交易?”
“也可以这么说。”
陆砚臣见识过不少的女人,她们见到他活像是见着鱼的猫,恨不得把他生吞了。
到是极少遇见像扶软这样清醒自知的人,他来了兴致,“你的提议不错,不过我得试用一下。”
既然是扶软先有求于人的,自然不好拒绝,她答应得爽快,“可以。”
“你现在到‘桑亚’来。”
扶软颇有些意外,“现在?”
他不是跟他‘老相好’在一起吗?现在叫她过去做什么?
“对,现在,二十分钟后我要见到你。”陆砚臣用不容置喙的语气说道。
扶软并不知道他口中的‘桑亚’具体是个什么地方,也不知道从这里到那边需要多少时间。
正想细问,陆砚臣只丢下一句,“记得打扮得漂亮点。”便挂了电话。
扶软赶紧用导航查了一下,大概十五分钟车程,她不敢耽误,赶紧换了身衣服出门了。
至于打扮,她实在来不及,只能在车上的时候,把平时总扎着的头发放了下来,又胡乱的抹了点口红。
她几乎是掐着点到的‘桑亚’,到了之后才知道这是一个高级会所。
门口的服务员提醒她要出示会员卡,她哪里有什么会员卡,只能和服务员说明情况,“我是来找陆砚臣的,麻烦你帮我传达一声吧。”
听到陆砚臣三个字,服务员睨了她一眼,眼底明显有着嫌弃,并嘲弄的开口,“来这找陆少的女人多了去了,我可不能随意放你进去,要么请出示会员卡,要么让陆少来接你。”
扶软一时语塞,只好说,“那我给他打电话吧。”
电话响了几声陆砚臣才接了起来,他那边有一点吵,听到扶软的话,便让她把电话给了服务员。
服务员在确认是陆砚臣的声音时,隔着电话就点头哈腰起来,与刚才那傲慢的态度完全不同,“是是是,陆少,我这就亲自带她进去。”
归还手机时,服务员甚至用上了双手,“不好意思,我这就带您进去,请跟我来。”
对于服务员这种看人下菜碟的人,扶软到是没有计较,她的行事作风一直都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桑亚’的装潢十分贵气奢侈,且不说那些随意摆放的工艺品,就连过道上挂着的画,都是出自名家之手。
难怪是会员制的会所,估计入会门槛就很高。
服务员带着她走了一段,穿过中庭花园后到了后面的高级包厢,“扶小姐,就是这里了,您直接进去就好。”
“好的,谢谢。”扶软谢过服务员,这才上了台阶去敲门。
等了十多秒,包间门打开,白念生探出头来,瞧见扶软的时候,很明显愣了一下,“美女,你找谁?”
白念生等人并没见过扶软,所以并没认出她。
“我找陆砚臣。”扶软报上了名字。
白念生扬了扬眉,“又是找陆哥的,啧,陆哥这桃花还真是一茬一茬的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