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野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年少时的惊艳最为刻骨铭心。陆崇忘不了,永远都忘不了。……清风如丝,碧空如洗。五月份,天暖的刚好,京城歌舞剧院的舞房里,一位身着蓝白色舞衣的女孩儿正舞动着轻盈身姿,云袖轻摆。
《陆崇江兮萸》此书作为佚名的一本言情小说,情节曲折且丰富,题材相对新颖,跌宕起伏值得一看。主要讲的是:元野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年少时的惊艳最为刻骨铭心。陆崇忘不了,永远都忘不了。……清风如丝,碧空如洗。五月份,天暖的刚好,京城歌舞剧院的舞房里,一位身着蓝白色舞衣的女孩儿正舞动着轻盈身姿,云袖轻摆。
陆崇脚下步子有点飘,拉开副驾车门坐了进去。
他侧头盯着江兮萸在驾驶室里一阵捣鼓,扯唇笑了笑:“先系安全带。”
“我知道,不用你说,我以前教练都教过。”
她扣好安全带以后发动引擎,目视前方,握着方向盘的手心在冒汗。
“走啊。”
江兮萸低头往自己脚下看,不怎么确定的问他:“左边是刹车,右边是油门,对吗?”
陆崇彻底绷不住了,嗓音里带了两声低笑:“刹车油门都确定不清楚,你还敢开车,哪个教练教出来的?”
“那你就说是不是嘛?”
“是,左边刹车,右边油门。踩住油门打方向盘上大路。”
“你看,我就说我知道,只不过是跟你确定一下而已,放心好了,我会开。”
江兮萸深呼吸一次,轻轻踩了一点点油门,缓缓转动方向盘往大道上开。
她速度极其缓慢,一直保持龟速前进。
陆崇盯着她认真侧脸和紧皱的眉头,能够感受到她到底有多紧张。
陆崇躺靠在车座椅上,语气散懒的跟她说话:“我的女武神被你开出了三轮车的感觉,这速度还不如走路的快,前边靠边停一下。”
“开的慢怎么了?只要能开的稳当不就行了,一会儿就到家了。你喝醉了就好好休息,不要再跟我说话了,影响我开车的专注度。”
“这条道上没几辆车,油门可以稍微再踩一点。”
江兮萸渐渐的胆子大了起来,踩油门的那只脚也逐渐加重。她觉得车子已经跑的很快了,可是陆崇还让她继续往下踩油门。
慢慢的,江兮萸已经找到一点感觉了,心里也放松了很多。
她一边开车一边问他:“陆崇,你今天为什么一个人跑去喝酒?你如果心情不好的话,你不应该喝酒,你应该吃糖才对。”
“我有时候也会心情不好,这个时候我就会吃两颗水果糖或者买块小蛋糕,吃点甜的心里就舒服了。你以后心情再不好的时候也吃两颗糖试试好不好?”
陆崇没说话,他心里堵得慌,其实他还挺恶心自己的,因为陆则山那老东西竟然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
明明嘴上都说了一万遍不稀罕有爹,可是真跟陆则山决裂以后,他还是会控制不住的难受。
人人都说陆崇桀骜暴戾,可是从来没有人看见过他那颗敏感脆弱的心。
他在亲情里输的一败涂地,在爱情里也是。注定是不相配的。
“陆崇,你不要不开心。无论这个世界怎么苛待,你都要记得,总会有人无条件的偏爱你。”
少女温柔清澈的嗓音像是有万种魔力一般,能够抚平他心里的沟沟壑壑。
……
江兮萸一路上胆战心惊总算将车子顺利开到净水梵都的地下车库。她连着倒了好几把才把车顺利停进车位里。
从车上下来以后,江兮萸发现车身停的是斜的,可是她刚才在车上坐着的时候感觉自己停的明明就是直的。
“陆崇,为什么我的车停的是歪的呀?”
他轻笑了下:“你没停歪,是线画歪了。”
江兮萸准备再重新停一次,正要往车上去,被陆崇给一把拽住。
“没事,这样就行。”他指着西边的电梯口跟她说的道:“你的,2栋,从那个电梯上。”
陆崇说完以后转身往东边的电梯去,越往前走脚下步子越飘。江兮萸见状立马追了上去,扶住他的胳膊。
“我送你回家吧,你喝了这么多酒,万一摔倒了怎么办?”
他目光逐渐涣散,轻嗤了声:“就这点小酒能喝倒你陆爷?陆爷千杯不倒万杯不醉。就算再来两瓶,咱也分分钟把它给炫了。”
得嘞,听他说话这语气就知道是酒精上头了,已经开始醉的大放厥词。
陆崇这个状态让他自己一个人在家,她绝对不可能放心。
她扶他,他躲她。
“陆崇,你都醉成这样了还要躲我,我又不是病原体。”江兮萸脸上浮现一丝不悦,她大步朝陆崇走过去,略显强势的一把搂住他的胳膊。
“我就要扶着你,躲也躲不掉。”
陆崇用力闭了闭眼,嗓音沉哑:“我虽然喝酒了,但我认路,自己能回去,你别跟着我。”
他再一次把江兮萸的手给甩开,即使酒精上头,他的脑海深处依旧记得要跟她保持距离。
江兮萸盯着陆崇的背影,心里除了酸涩,更多的事担心。
她给元野打了个电话,让他买点葡萄糖给陆崇送来。
刚才在小饭馆,她看到桌子上有好几个空酒瓶,白酒度数高,他喝了不少。
江兮萸盯着陆崇上电梯以后,她立马追了过去,乘了下一班电梯跟他上去。
电梯门开了,她走出两步,站在电梯口,听着陆崇的动静,听着他开门的声音。
确认他进屋以后,她才安心。
……
陆崇进屋以后,她没走,一直在门口等元野过来。
大概半个小时左右,元野火急火燎的赶来了,手里拿了几支葡萄糖。
“你怎么在这?”他刚出电梯就看到江兮萸站在那里,疑惑道:“你在门口蹲着干嘛?怎么不进去?”
“他躲我像躲瘟神似的,我就不进去了。”江兮萸嘱咐他:“陆崇喝的挺多,你一会儿给他灌点葡萄糖解酒,今天晚上就辛苦你陪他在这儿了。”
“应该的。嫂子你放心,衡哥就交给我了。”
江兮萸再一次听到这个称呼,耳尖一热:“我不是。”
“没事,迟早有一天是,我只不过是提前叫罢了。”
元野深叹口气:衡哥栽你身上这么多年了,你以为他还爬的起来吗?他就是别扭,没过去自己心里那道坎,老纠结自己坐过牢配不上你,所以他才躲你。”
江兮萸一直都想知道当年的事情到底是为什么?陆崇不可能没有任何原因,就把人给打了,而且还下了这么狠的手。
“你真的不知道他为什么打人吗?”
元野摇了摇头:“这我真不知道。那天我跟衡哥一块儿跑了好几家花店才买到白色蝴蝶兰。我俩下午六点半的时候回的学校,晚会七点钟开始,我就提前先进场了,衡哥拿着蝴蝶兰到后台找你。”
江兮萸心里幽幽发紧:“他来后台找我?可是我根本没有看到他啊。”
“六点半,我记得六点半左右我在后台的更衣室换舞衣。换完舞衣之后,检查了一下妆发就去候场了。”
元野也挺奇怪的,陆崇六点半来的学校,七点半被警察带走的,这一个小时究竟发生了什么,谁也不知道。
“被打的那人叫罗阳泽,跟咱们是隔壁班。他在学校这三年挺他妈能装的,整天穿的特骚包在学校撩妹子,衡哥虽然看他挺不爽的,但也不至于在毕业之前把他打残。”
这个江兮萸当然知道,陆崇从来都不会随随便便动手打人,像罗阳泽这种人,他压根不屑。
“这就很奇怪了,如果陆崇真的是因为看他不爽打他,根本不可能等到毕业那天才动手。所以那天罗阳泽绝对惹到他了,陆崇才会下狠手把人打残。”
可是没有任何人知道他究竟为什么打人,当时警察审问也没问出来。后台因为有更衣室,所以学校也没有安装监控。
只是有同学看到陆崇眸色猩红的拖拽着罗阳泽把他拉到后门门口,两人打的很凶。
等到老师和警察赶来把两人拉开的时候,罗阳泽浑身是血的瘫在地上站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