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的都排好队,老实点!”内务府的公公手中正拿着一副半遮面的宫女画像,仔细和面前排好队的宫女比对着。画中女子桃花美目,故而单眼皮的沈辞忧只被公公扫了一眼就排除了嫌疑。
这种言情类型的小说惊!暴君读我心后,夜夜宠我,故事情节生动,细节描写到位,惊!暴君读我心后,夜夜宠我是一本不可多得的好书!作品“一个个的都排好队,老实点!”内务府的公公手中正拿着一副半遮面的宫女画像,仔细和面前排好队的宫女比对着。画中女子桃花美目,故而单眼皮的沈辞忧只被公公扫了一眼就排除了嫌疑。
“哎呀皇上!这可怎么好!”
沈辞忧连忙将李墨白从恭桶里搀扶起来,又一脸焦急模样替李墨白拍打着龙袍上的香粉末。
“你这该死的奴才要做什么!?朕今日非要杀了你不可!”
李墨白一声怒喝吓得沈辞忧跪在了地上,她用力挤出了两滴眼泪,一边哭一边叩首,“皇上饶命!奴婢无心之失,奴婢无心之失呐!您就是给奴婢一百个胆子,奴婢也不敢故意将您绊倒呐!”
给你一百个胆子?
朕瞅着你浑身上下就只剩下胆子了!
哪里是什么无心之失?
你这分明就是殚精竭虑,煞费苦心,谋划已久,处心积虑!!!
李墨白对沈辞忧的容忍已经到了极限,此刻他也不管这个宫女到底是不是从未来穿越来的人了,他现在只想杀了她泄愤!
“来人......唔......”
话还没喊完,沈辞忧便一跃而起捂住了李墨白的嘴。
她这一番操作将李墨白都给看愣了,又听她在耳边轻声嘀咕道:“皇上可不敢喊,您要怎么惩罚奴婢都行,只是这事儿它不能张扬出去呀?皇上您想,您天子之威,若是让奴才们知道您掉到恭桶里面去了,这宫里没有不透风的墙,您说说看,您的面子往哪儿搁?您说说看,后妃们该怎么看您?您说说看,大臣们该怎么看您?您说说看,天下苍生又该怎么看您!?”
我说说看你大爷!!!
李墨白用力一把将沈辞忧推开。
他目光有些呆滞地看一眼地上的恭桶,又看一眼沈辞忧的手,而后,用不可置信的语气颤抖地说道:“你......你用刷了恭桶的手,来捂朕的嘴!?”
“额......皇上放心,奴婢洗手了,洗了三遍呢~”她伸手就往李墨白的鼻尖上凑,“不信您闻!”
“呕......”
李墨白背过身去就是一阵干呕。
这个挨千刀的女人!她疯了!她一定是疯了!
却此时,沈辞忧的心声又在他脑海中响起。
【方才那么说,应该可以唬住他吧?史料记载狗皇帝最好面子,让合宫都知道他掉到恭桶里面去了,他这张狗脸日后还往哪儿搁?】
【玉皇大帝如来佛祖耶稣基督保佑保佑!保佑我能顺利逃过一劫!我一个可怜巴巴的穿越女,我能有什么坏心思呢?我只是想要iphone而已啊!】
他可不可怜李墨白看不出来,但是她‘爱疯’这一点,李墨白倒是看得通透!
这次无论如何也不能轻纵了这个疯女人!
李墨白回眸瞪着沈辞忧,眉头因用力团起的川字纹深的都快能夹死蚊子了。
正当他要开腔之际,老远处,贴身伺候他的首领大太监三福一面朝他跑来,一面上气不接下气地喊道:“皇上!奴才可找着您了皇上!前线探子传来消息,刘将军的军队马上就要抵挡不住蛮夷军队的进攻,快要破防了!”
“你说什么!?”李墨白神色泛起云诡,太阳穴上显露出的青筋一跳一跳的。
沈辞忧却在心底冷嗤。
【呵,什么**法子?这你要是都能上钩,你就不单单是个狗皇帝,你还是个傻狗皇帝。】【那前线的探子就是他的人,他自然是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他说你娘在前线跟刘怀斗地主都成!】
【我记得刘怀之前只是个副将,是因为拉踩了那时的主将赛瑞他才上位的。赛瑞被狗皇帝关押在天牢,好像还没等刘怀叛乱后狗皇帝给他平反,他就已经在天牢中绝望自尽了。嘶......我想想,这一节对于启朝的国运衰败好像是有重要作用的!该死!我的论文里怎么没写到!?】
【刘怀诬陷赛瑞用的下三滥手段放在古代也算是高明。他冤枉赛瑞勾结敌军,搜出了他们往来的书信。那书信是用淀粉写字,平常看上去就是白纸一张。只有在水里放了碘水后喷在纸上,才会显现出来蓝色的字。这样显现出来的字墨迹有晕染,不过是八成像赛瑞的字,狗皇帝就把这当成他通敌叛国的证据了。】
【史料上说,赛瑞是个左撇子,所以按照他写字的习惯,所有的上勾比划应该都是向左偏斜的。其实只需要对比一下上勾比划偏左还是偏右的区别,就能证明那封信并非是赛瑞亲手所写。这点把戏,放在现代让笔迹见证专家看一眼就能识破。也就是在古代,他刘怀的奸计才能得逞罢了。】
沈辞忧一心想着她的论文,全然已经忘了自己如今正身陷险境。
她跪在地上低头看着地面上的小石子,十分忘我的分析着自己论文中的疏漏。
谁料到再一抬头,李墨白早已经连人影都不见了。
嗯?他就这么放过我了?
不应该啊,不是暴君吗?怎么不符合人设?
莫非他看上我这张脸了?
啧啧,果然是个狗东西......
而李墨白呢?
他听完沈辞忧的心声后,几乎是一路小跑回了金銮殿,命人将当日定罪赛瑞的罪证呈上来。
而后又取来了赛瑞从前给他上的奏折,将字迹仔细的进行比对。
这一比对,果然发现了端倪。
正如沈辞忧所言,这笔迹果然有问题,有大问题。
此刻,李墨白细细回想当日刘怀出首赛瑞的细节,仿佛所有的事都显得那样顺理成章,那样证据确凿。
事出反常必有妖。
只怪自己从前瞎了眼,错信了贼人。
盛怒之下,李墨白宣来了楚越之。
“让你手底下的将领走一趟淮山前线,告诉蛮夷,朕愿花两万两白银平息战乱,并免除他两年的赋税,只要他们肯安分守己,朕便不再对他们发兵。前提是,他们得将刘怀交给朕,押送回江都。”
“皇上是疑心什么?”
李墨白愤然将奏折和那封书信丢在了楚越之面前,“你看那封定罪赛瑞的书信上面的笔迹,所有比划的上勾处可都是偏右?赛瑞惯用左手,他奏折上面的上勾比划,皆是偏向左。刘怀诬陷赛瑞勾结外敌,以此博取朕的信任以求上位,实则是他自己与蛮夷暗通款曲背地勾结。如此奸诈小人,如何能留?”
楚越之在仔细对比过笔迹后,沉声道:“若当真如此,只怕两万两白银奉上,蛮夷也不愿将刘怀放回江都。”
李墨白冷笑一生,正坐于龙座之上,目光如炬,声音四平八稳道:“你告诉他,若识趣,拿了银子就偃旗息鼓。若是冥顽不灵给脸不要,那就别怪启朝举国上下一百八十万精兵铁骑出征,将他蛮夷之地荡为平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