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洁+追妻火葬场+虐渣】前世,侯门主母江舒窈错信渣男,掏空嫁妆,最终连累了家族覆灭,惨死柴房。重生当夜,她与渣男的权臣大哥结了盟,决意斗垮侯府。斗着斗着,前世仇人一一遭了报应,江舒窈却有了身孕。她才动心,孩子的爹却死了!江舒窈看着自己的孕肚发了愁......谁知死人一朝复生,自己爱的那个权臣变成了...
知名网文写手“掉毛的橘猫”的连载佳作《太子他夫凭子贵》是您闲暇时光的必备之选,江舒窈燕桁 是文里涉及到的灵魂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双洁+追妻火葬场+虐渣】前世,侯门主母江舒窈错信渣男,掏空嫁妆,最终连累了家族覆灭,惨死柴房。重生当夜,她与渣男的权臣大哥结了盟,决意斗垮侯府。斗着斗着,前世仇人一一遭了报应,江舒窈却有了身孕。她才动心,孩子的爹却死了!江舒窈看着自己的孕肚发了愁......谁知死人一朝复生,自己爱的那个权臣变成了...
第4章
江舒窈得了李偃珩承诺,一觉踏实地睡到了大天亮。
她未去白氏院内定省,优哉游哉地用完早饭后,叫来了院内协助她管家的大丫鬟淡绿。
淡绿识字,性格沉稳,虽不似彩杏那般贴身伺候她,也是她值得信赖的忠仆。
可惜前世她软弱可欺,淡绿被李承楷随意找了个由头发卖,她还不敢阻拦。
想到这里,江舒窈心底不禁有些酸涩,她看着低头不语的淡绿,褪下手上的白玉镯子递给她。
“**......这是?”
淡绿迟疑地看着镯子,不敢接过。
“拿着吧,你家**从今天起要把李家整得翻天覆地了,往后少不得你的帮助,这是辛劳费。”
江舒窈笑吟吟地把镯子塞到她手里。
“你是自己戴也好,拿去换银子也好,都可,不必怕我生气。”
她都这样了,淡绿自是千恩万谢地跪了下来,脸蛋红扑扑的,给她寡淡的性子添了些活泼。
江舒窈命淡绿收来了李家所有的账簿,一本一本看过去,又一趟趟吩咐淡绿去下达管家命令,一下就过了晌午。
她原本就管多年的家,眼光老练了不少,如今回到入门才两年的时节,再结合前世知晓的事情,一下就看出了账簿中的不少问题。
侯府的账......猫腻还真不少。
就不谈有些来历不明的大笔营收,可能是官场上的贿赂或是油水。
单单看成安侯,一年花用在李偃珩身上的银子竟给比自己花的还多,这在任何一个高门府邸中都是不正常的。
还有李承楷,每年有一笔名为字画的千两银子支出,前世她未曾发现不对,如今看来,怎能每年都有一笔相同时间的定额字画支出?
都是问题。
江舒窈一一记下,然后写下一张字条递给淡绿。
“去交给门房的马夫董良。”
淡绿接过字条放好,面上平静,心底却有些诧异。
**婚后恪守妇德,怎会记得外院门房中的马夫名字,还要传话给他。
江舒窈却垂眸盯着面前的账簿。
董良此人,乃是侯府仇人之子,二十年前,他的母亲被成安侯闹市纵马踩踏而死,成安侯仗势欺人,只草草赔了几两银子便扬长而去。
董良父亲击鼓鸣冤,冤情未解,反倒在回家路上蹊跷地掉入河中淹死。
于是董良隐了自己的读书人身份,到侯府来当了一个马夫。
前世她只隐隐听闻董良走投无路,似乎掳了李承楷的妹妹李瑶溪,结果还未出城便被官兵包围。
这一冤案被李家众人知晓,李承楷立刻将他除掉了。
若仇恨是一把火焰,她递去的那张纸条,便是火焰下助燃的干柴。
淡绿去了,院内只剩江舒窈翻翻账本,彩杏在身后奉茶,主仆俩晒着暖洋洋的秋日阳光好不惬意。
偷得浮生半日闲,这难得的静谧很快便被尖锐的女声击碎了。
李承楷的妹妹李瑶溪气势汹汹地闯进院内,满脸不如意。
“二嫂,为何月裳阁不接受侯府记账了?我前日在那定了好些时新的衣裳,今日月裳阁派人来说不能记账,非得付了银子才能送货。”
她毫无身为妹妹的礼节,未经婢女通报便擅闯了江舒窈的院落。
江舒窈慢条斯理地放下手中账簿,抬眼看向气急败坏的李瑶溪。
“是我命人去停了记账的。”
“为何!”
李瑶溪尖叫一声,她是成安侯唯一的嫡女,向来说一不二,喜欢什么便要得到什么。
之前看上了江舒窈的一副白玉头面,也是说拿就拿了,江舒窈虽不舍,为了阖家安宁也只能忍痛割舍。
“你要买,可以用自己的月例买,往后公中银子公中花,不可再用公中银子给你付账了。”
江舒窈笑着看向李瑶溪,李承楷这草包妹妹只知穿衣打扮、吃喝玩乐,还以为她如以往一样好欺负?
李瑶溪果然大怒。
“我那月例哪够!二嫂你不是有嫁妆吗?我是哥哥唯一的妹妹!你用嫁妆给我买!”
她连声叫嚷,江舒窈闻言脸色一变,肃然呵斥道。
“你说的什么话?若你还有点廉耻,便知道方才的要求是多么可笑,哪有妻子用自己的嫁妆为夫家付账单的?出去!”
李瑶溪被她严肃的样子吓了一跳,她只要想到自己不能穿上最时新的秋天衣裳,便满心不爽利,狠狠地瞪了江舒窈一眼后,转身向院外跑去。
江舒窈收起怒容,又悠悠端起茶盏抿了一口,彩杏还有点害怕,不免忧心忡忡地问。
“**,瑶溪**她......一定是去找夫人告状了。”
“怕什么,”气定神闲地吹了一口气,江舒窈嗅着茶香笑意盎然,“告就告,我连李承楷都不怕,还会怕她?”
她继续看账簿,过了一会,白氏果然同李瑶溪一起来到了院子里。
“舒窈,溪儿说你不肯为她付账?”
白氏语气平和,原本今晨江舒窈未去问安,她还有些恼。
现在遇到了事,她肚里憋着火,面上反倒如风暴前的海面般祥和。
“母亲此言差矣,不是我不肯付,而是公中银子就那么点了,若全给妹妹付了账,下次遇事可就只能干瞪眼了。”
江舒窈起身站在白氏面前,毫不畏惧地盯着她,语中带刺。
“方才妹妹更是直言要我用嫁妆为她付账,我往日怜惜妹妹年纪小,便动用嫁妆为她买过衣裳,怎知妹妹似乎认为花嫂嫂的嫁妆是天经地义之事。”
她眼神一暗,毫不客气地说。
“母亲还是得加强对妹妹的教诲才行,否则将来若是嫁了人家,要妯娌用自己的嫁妆为她买东西,那还得了?”
她就差明说李瑶溪没有教养了,白氏听罢果然气得手抖,肚内的火气也压不住了,她一下指着江舒窈,语气不善。
“你说的什么话,溪儿还小,只不过爱美些,楷儿就她一个妹妹,你做嫂嫂的送她几件衣服怎么了?”
李瑶溪见母亲出手,也在一旁附和。
“就是,姐妹们都陆续穿上了新衣,就我没有,没得遭人耻笑。”
江舒窈见母女俩还是一如既往得不要脸,简直气得发笑。
“母亲心疼亲女儿,大可用自己给她付账,逼儿媳出银子算什么道理?还是母亲想让整个京城都知道,李家账内亏空,连嫡女的衣饰都要动儿媳的嫁妆?”
她伶牙俐齿,直讲得白氏说不出话来。
这时白氏的贴身侍女突然来报。
“夫人,长公主府的张公公来了,有公主旨意。”
白氏一下挺直了身体。
长公主?那可是陛下的掌上明珠,怎会无缘无故地来侯府下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