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成婚两个月了,连这点道理都学不明白,你,即刻给我去祠堂罚跪!”“好好反省反省!”“……”姜月昭卧躺软榻,就这么懒洋洋的望着温母,看着她这熟悉的嘴脸,目光再无半点尊敬。...
在佚名的小说《娇娇公主一红眼,糙汉将军来抢亲》中,姜月昭越正濯是一位寻找自我身份和归属感的年轻人。姜月昭越正濯在旅途中结识了各种各样的人物,经历了丰富多彩的冒险与挑战。通过与他人的交流和内心的探索,姜月昭越正濯逐渐明白了自己的使命和价值,并最终找到了真正的归宿。这部小说充满成长与探索,“都成婚两个月了,连这点道理都学不明白,你,即刻给我去祠堂罚跪!”“好好反省反省!”“……”姜月昭卧躺软榻,就这么懒洋洋的望着温母,看着她这熟悉的嘴脸,目光再无半点尊敬。...将引发读者对自我的思考和追求。
应飞鹰脚步微顿,不禁想到近日来外出时常听到诸多关于月昭公主的议论,谈及休夫退婚之事多半都要说两句月昭公主当初对温修奕用情至深,甘愿下嫁之举。
如今休夫退婚怕是被伤透了心,真是个可怜人儿……
应飞鹰看着那听曲观戏尽情享受的月昭公主,真是一点都没从中感觉到半分伤心之意。
“应大人来了。”耳边唤声传来,姜月昭转头侧眸。
“参见公主。”应飞鹰走上前来躬身见礼。
“正是精彩处,大人坐下一起看看。”姜月昭招呼应飞鹰入座。
他不得不耐着性子入座,这戏唱的是父母年老儿女不孝,病床前争家财的故事,这会儿正演到三个儿子谁也不愿替父治病,最后竟合谋杀害了自己的父母。
应飞鹰拧着眉看着戏台上那双双倒的地父母,像是不太明白月昭公主为何要看这么一出戏。
姜月昭轻轻弯眉,瞧着戏台上那被官兵擒拿还不知错的‘儿子’侧头看向应飞鹰道:“骨肉至亲尚有为财弑父的,手足兄弟亦有反目之日,应大人认为自己身边人都是可信之人吗?”
“臣不明白公主所指。”应飞鹰眸色微沉,侧身对着姜月昭拱手道。
“本公主知道大人今日所来为的是何事。”姜月昭顿了顿抬眸看向应飞鹰道:“会让越将军去接太子哥哥,只不过是本公主心有委屈,想请太子哥哥尽早归来为我做主。”
“不想竟是如此巧合……”姜月昭眉眼平静,看着应飞鹰说道。
“臣不觉得公主所行是巧合。”应飞鹰显然不吃这套,他眸色锐利,极度敏锐盯着姜月昭说道。
“应大人有何证据?”
“……”
应飞鹰沉默了,他若是有证据,今日就不会来公主府了。
接下来的问话姜月昭始终回答的滴水不漏,越是如此应飞鹰越是能肯定这其中必定有所缘由,就在应飞鹰决定深入询问之时,却听月昭公主问他:“应大人入主天武司多久了?”
应飞鹰垂下眼帘:“十三年。”
他十六岁入主天武司,仅用三年时间坐上天武司司主之位,此后听命于元武帝从无违纪。
姜月昭看着应飞鹰说道:“应大人,本公主想送你几句忠告。”
“自省其身,圣意难测。”
“有些秘密知道的多了,未必是好事。”
“行忠君之事,也不能忘君臣之间从来不可逾越。”
应飞鹰从公主府出来,脑海里始终在想着月昭公主说的那几句话。
于才英瞧着自家大人从公主府出来就一副心事重重的表情,忍不住走上前去询问道:“大人,可是月昭公主那没能找到什么线索?”
应飞鹰有些头疼的应了一声,反反复复思考着今日走入公主府所见之处,又冷不丁想到月昭公主在看的戏曲,再结合月昭公主说的话,他的心中其实对太子遇刺一案有个极大的猜测。
但是这个猜测却不知是否属实,今日得见月昭公主,很显然月昭公主对其中所知之事更甚。
但是月昭公主却完全否认了,一边在否认一边却又借戏曲隐晦的提醒他。
这是个很矛盾的情况,应飞鹰不理解姜月昭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更让他不理解的是那几句忠告。
君臣,君臣……
指的到底是公主是君他是臣,还是指元武帝是君他是臣?
亦或者是另有所指?
“暗中派人盯着公主府。”应飞鹰抬眸对着于才英说道:“我进宫一趟。”
“是。”于才英连忙应下。
应飞鹰早有特权,出入宫门从来不会有任何阻挠,甚至事急从权可纵马入宫,那守卫宫门的侍卫只要得见那身着天武司服饰的人,皆是自觉让开道路任其通行。
天武司办案有死无伤,所涉及之事从来都是人命官司,要么便是朝中重臣。
这么多年来天武司不知受了多少诟病,却从没有人敢对天武司做什么。
只因为这是皇上特许,是圣意。
应飞鹰一路畅行无阻进了宣明殿,这金碧辉煌的殿宇他早已经不知来来去去多少次,垂首躬身掀袍而跪:“臣参见皇上。”
“案子有消息了?”元武帝对应飞鹰的出现也没什么意外,放下手中朱笔沉声问道。
“就目前掌握证据而言,只能定性为谋财害命之举。”应飞鹰低眉恭声说道。
“只能?”元武帝显然抓住了应飞鹰话语之中的漏洞,眉眼含着几分威严,看着他说道:“你还有什么发现?”
应飞鹰张了张口,他本欲说出自己针对此事的猜测,四皇子嫌疑极大,或许涉及储君争位之嫌,但是就在他想要开口的时候,冷不丁想到了月昭公主所言的话语,突然有种强烈的危机感。
他拧眉看向高坐龙椅的元武帝,昔日威武的帝王已在日渐年老,曾经那为了稳固帝位,整顿朝纲满眼皆是热血的帝王如今眉眼幽深,已不再是他可轻易揣度之人。
“应飞鹰,在朕的面前你还有何不可说?”元武帝未能第一时间听到应飞鹰的回答略有不满,那满含帝王威压的姿态,似乎可以轻易左右他的命运。
“臣不敢。”应飞鹰顿时低头,他轻而易举窥视到了元武帝的不满,还有那眸中深藏的警惕和猜忌。
“太子殿下遇刺一案疑点颇多,恐背后之人早有预谋,或许太子殿下得罪过什么仇家也未尝不可。”应飞鹰半句不提四皇子,更未曾谈及储君争位。
“荒唐!”元武帝闻言顿时皱眉怒道:“太子久居宫中,从何处结仇?”
元武帝显然不满,天武司查了这么久只查出这么些没用的东西。
应飞鹰当即跪地,俯身叩首道:“微臣无能!自请受罚!”
他此举显然就是在告诉元武帝,此事他已无力查探,能查到的只有如此地步。
元武帝怎能不怒,若天武司都查不出个什么东西来,那刑部更无用,一国储君遇刺只能如此草草结案,元武帝怎能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