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是现在最厉害的医者,积累万千功德!一朝穿越,竟然成了被迫害的苦命王妃,摄政王并不想娶她,甚至还想杀了她,开局就是死局。她摇头,从未怕过!撩惹摄政王,和他酱酱酿酿,在他想追杀她的时候,她金蝉脱壳跑路了。这一跑,就是四年……四年后,她带着崽崽出现在他面前……她:“嘶~不好意思,走错路了!”他:“还想...
以前看过很多类似的言情小说,但《撩惹王爷后,小医妃她金蝉脱壳了》这部真的让我停不下来,剧情不俗套,人设也很新颖。小说内容节选:她可是现在最厉害的医者,积累万千功德!一朝穿越,竟然成了被迫害的苦命王妃,摄政王并不想娶她,甚至还想杀了她,开局就是死局。她摇头,从未怕过!撩惹摄政王,和他酱酱酿酿,在他想追杀她的时候,她金蝉脱壳跑路了。这一跑,就是四年……四年后,她带着崽崽出现在他面前……她:“嘶~不好意思,走错路了!”他:“还想...
四年后:
夜晚的京城烛火通明,繁华无比。
街道上,商品各种各样,小贩吆喝叫卖。
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娘亲,这个糖葫芦好好吃!”
小女孩一手拿着糖葫芦,一手拎着桂花糕。
她歪着脑袋啃糖葫芦吃,那圆圆的小脸上都沾满了糖渍,嘴巴更是红红的一圈。
“无忧你慢点儿吃,别又噎着了。”
看着自家女儿那可爱的样子,苏沐瑶笑得一脸宠溺。
只是思绪一转,她脸上的笑容之中又多了一丝落寞。
这次回京,她是受人之托,要帮太后治病。同时,她还要寻找几味罕见药材给无忧解毒。
另外,她还想探望留在京城的另一个孩子。
在22世纪时,她无亲无故,人生空虚。
一朝穿越,意外连连,她有了亲骨肉,也有了牵挂和追求。
当初她迫不得已,将儿子留给顾寒舟。
后来这四年,她每次看着无忧就会想到那个被她丢给顾寒舟的孩子。
哪个当妈的舍得抛弃自己的亲骨肉呢?
可京城是天子脚下,更是顾寒舟的地盘。
先前她悄悄回来看过几次,却也只敢远远一看,隔靴挠痒,心中更是难受。
她不敢放肆,害怕被认出来再遭追杀,更害怕连累到两个孩子。
所以她只能暗中培养势力。
经过几年的沉淀,她终于积攒了足够的底气。
如今,她身体里的毒、脸上的伤疤斑点都已治好。她还换了个万人崇敬的身份回来。
此时的她与四年前简直是天差地别,即便她站在顾寒舟面前,那人也认不出她来。
所以,她才敢回来。
她一定会想办法见到另外一个孩子。若是可以,她还想带着两个孩子远走高飞。
“娘亲娘亲,我要尿尿!”
苏无忧焦急的声音打断了苏沐瑶的沉思。
小家伙弓着腰捂着肚子,但手里依旧紧紧攥着一堆东西。
她皱着个小脸儿跑到苏沐瑶面前来,那样子着实有些滑稽。
“吃坏肚子了吗?茅房应该在后街那边,你……”
“哎呀憋不住啦!”
苏沐瑶话还没说完,那小家伙就把东西一股脑塞进她的怀里。
“不能尿裤子,不能尿裤子!我都快要五岁啦不可以再尿裤子……”
苏无忧一边叽叽咕咕提醒着自己,一边捂着肚子撅着小**,圆溜溜地穿过小巷,跑向后面的街道。
那模样,可爱又滑稽。
“你个小糊涂蛋!”
苏沐瑶哭笑不得,她无奈地拎着东西,追了上去。
苏无忧左看右看,终于看到前面的小房子。
呀!茅房我来了!
小家伙心中大喜,连忙往前跑去。
忽然,她绊到了什么,于是脚下不稳,直接往前面扑去,摔倒在地。
“呜呜疼死啦!”
苏无忧带着哭腔哼哼了两句,拍拍手上的灰尘,挣扎着站起身来。
就在这时,她无意间瞥见旁边一团黑影。
凑近一看,居然是一个人!
“妈呀吓死我了!”
小家伙惊魂未定,连连后退了两步。
好奇心驱使,她呼了口气,又试探着去看躺在地上蜷缩成一团的人。
“怎么了怎么了?”苏沐瑶听到声响,立刻跑上前来。
“呐,你看。”
苏无忧指着地上。
只见一个浑身脏兮兮的小男孩眉头紧蹙,面色苍白。
他呼吸沉重,手捂胸口,似乎在极力忍受着什么痛苦。
确定没什么危险以后,苏无忧走上前蹲下身,小心翼翼伸手探了探那个小男孩的鼻息。
须臾,她抬眼看向苏沐瑶:“娘亲,这个小美男好像要死翘翘了!你快救救他!”
闻言,苏沐瑶连忙放下手中的东西,上前为那男孩把脉。
这是……寒毒!
触及到小男孩的脉象,苏沐瑶心中猛地一惊,手都止不住颤了颤。
这样的脉象,她此生只遇到过两次。
第一次是顾寒舟,第二次是苏无忧,那么这一次……
这个顾寒舟到底哪里去惹上的寒毒!竟然还带有遗传性!
这女儿没逃脱,儿子也是!
来不及多想,苏沐瑶连忙取下随身携带的白瓷瓶,倒出一粒药丸塞进那小男孩的嘴里。
见小男孩将药吞了下去,她总算是松了口气。
她又轻轻为小男孩按压着太阳穴。
“咳咳咳……”
小男孩咳嗽了两声,脸色好转不少,呼吸也变得平缓了些。
这小家伙真瘦。
他怎么一个人在外面?
寒毒发作身边也没个人陪着吗?若是出点意外可怎么办?
想到这些,苏沐瑶心中一阵难受。
她小心翼翼将男孩抱起来。
“走,我们先回客栈。”
说罢,她起身往客栈走。
苏无忧见状连忙捡起地上的一堆东西,屁颠儿屁颠儿跟了上去。
……
“娘亲,不要丢下我,我会乖乖听话……”
小男孩陷入了梦魇,睡得非常不安稳。
他嘴里一直呢喃着,额头上也全是冷汗。
他的小手还死死拽着被子,似乎在借此给自己一点安全感。
“乖哦乖哦,无忧陪着你。不哭不哭。”
苏无忧拿着个毛巾,一边帮那小男孩擦着脸,一边温声安慰。
而此时的苏沐瑶正轻轻捻动着银针扎向小男孩头部穴位的更深处。
“疼,好疼……”
小男孩被疼得睁开眼睛。
他愣愣地看着苏沐瑶,表情有些懵,似乎还不知道发生了些什么。
“娘亲娘亲!他醒啦!”
见男孩睁开了眼睛,苏无忧高兴地向苏沐瑶汇报着喜讯。
“你们……是谁?”
小男孩一脸狐疑。
他正要挣扎,却被一旁的苏无忧伸手摁住。
“不要乱动哦,我娘亲给你扎了银针还没有拔掉呢。有一点点痛,你坚持一下,要勇敢!”
说着,苏无忧屈臂握拳,目光坚定,做了个“加油”的手势。
“……“
男孩愣愣地盯着苏无忧,似乎不懂她为什么要做奇奇怪怪的动作。
气氛有些尴尬。
苏无忧咳了咳嗓子,问道:“漂亮哥哥,怎么一个人躲在黑黑的小巷子里面呀?还寒毒复发,那么危险!要不是我恰巧要尿尿,你就死翘翘了。”
“啊?”小男孩皱了皱眉,情绪有些低落:“又毒发了吗?真讨厌!”
他嘟囔着嘴,那模样,跟苏无忧生气的时候像极了。
“你这寒毒经常发作吗?”苏沐瑶轻轻将他头上的银针都依次拔掉。
小家伙摇了摇头:“有时候突然就发作,会难受好久。喝了很多又苦又臭的药都不管用。不过这一次没有之前那么难受,你的医术好厉害!”
“那当然了!我娘亲就是最最厉害的人!”
苏无忧无比自豪,笑得傲娇又可爱。
她偏了偏脑袋,盯着小男孩,又问:“对了,我叫无忧,你叫什么名字?”
小家伙乖乖回答:“常安。”
“哇哦!我们俩的名字都好好听啊!”
苏无忧非常兴奋。
她没有什么玩伴,而常安,是她遇到过的最好看、最可爱、最有意思的同龄人。
她打心底的喜欢常安,想要跟常安深交。
她握着常安的手掌,憨憨一笑:“常安哥哥你是京城里的人吗?咱们以后可以做朋友吗?我还是第一次来京城呢!”
常安那小眼睛转得滴溜圆,似乎在认真地思考着无忧的提议。
半晌,他认真地点了点头:“无忧做我妹妹,漂亮姨姨做我娘亲,好不好?”
听到这话苏沐瑶心中猛地一窒,连手上的动作都顿了一顿。
小家伙怎么会说出这种话?莫不是这些年顾寒舟亏待了他!
“不行不行!这是我的娘亲!我的!”
一旁的苏无忧连连摆手。那样子,生怕常安将她娘亲抢走了似的。
常安解释道:“咱俩做兄妹,你的娘亲就是我的娘亲。我的东西也都可以分给你。”
苏无忧瘪着嘴,不满拒绝:“不要不要!你自己没有娘亲嘛!”
“没有啊。”常安抿起嘴角。
他声音也小小的,给人一种脆弱又易碎的感觉:“我娘亲不要我了。”
“啊?为什么啊?”苏无忧一脸不解。
常安埋着头,小手扯着衣服的布料,嘟囔道:“爹爹说,娘亲丢下我跟青楼的小倌儿跑了。我想去找娘亲,问问她为什么不带上我。可是,我根本不知道娘亲去了哪里。”
“咳咳咳……”
苏沐瑶气得被口水呛到,心中火冒三丈。
顾寒舟!
无情无义的狗男人!竟然这么造谣抹黑她!
真不讲武德!
“嗨呀!别难过,你没有娘亲,我还没有爹爹呢!”苏无忧拍了拍常安,以示安慰。
她又清了清嗓子,绘声绘色说道:“娘亲说,我爹是个白眼狼,提上裤子不认人!他还娶了无数小老婆,最后尽精而亡!可惨可惨了!”
“啊?这……”
常安表情复杂。
他攥紧了小拳头,义愤填膺道:“你爹爹真不是个东西!该死!”
“就是就是!我才不稀罕爹爹呢,我有娘亲!娘亲最最爱我了!”
苏无忧说着,一把抱住了苏沐瑶的大腿开始撒娇。
见状,常安羡慕不已:“我也想要娘亲。”
“或许,你娘亲有她的苦衷,她以后会回来找你的。”
斟酌许久,苏沐瑶还是强忍着没有和常安相认。
现在还不是时候,起码,她要把这俩孩子体内的寒毒解开了再说。
“嗯嗯!我也相信娘亲不会无缘无故丢下我的!”
常安瞬间又有了活力。
苏沐瑶笑着拔下常安头上的最后一支银针。
“治疗结束,你该回去了。”她轻轻掀开被子,又捡起地上的鞋子帮常安穿上。
常安摇头:“我不回去,我想挨着你睡。”
“不可以!这是我的娘亲!”苏无忧气呼呼地拒绝。
常安耐心解释道:“我又不跟你抢。咱俩仨一起睡不好吗?”
“不好,娘亲说男女授受不亲!”
“那你们睡床上,我打地铺。”常安开始退而求次。
“打地铺会着凉的。”
苏无忧有些不忍心。可她又实在不想跟常安“分享”母亲。
于是她一脸为难,气呼呼鼓着嘴巴不再说话。
看着两个孩子吵嘴,苏沐瑶心中满满的幸福感。
不愧是亲兄妹,真聊得来。
这才是其乐融融,这才是两个小家伙该有的快乐与幸福。
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犹豫片刻,苏沐瑶还是下了逐客令:“常安,再不回去你的家人该担心了。”
“我爹很忙的,他才没空搭理我。”
常安的话音刚落,门外就传来一阵阵急促的脚步声。
咚咚咚—
房门被敲响。
“顾常安,我知道你在里面。”
男人的声音冷冽。
苏沐瑶听了不由得一颤。
即便已经过去了四年,这个声音,她还是记得格外清楚。
“切!才不出去!”床上的顾常安不屑地翻了个白眼,无动于衷。
可门外的人还等在那儿。
无奈,苏沐瑶缓了缓神,起身上前,将房门打开。
一群侍卫候在外面。
站在最前面的,正是当今摄政王,顾寒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