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小就倒霉,家人说只有学医,救济天下才能积攒功德,于是,她成了神医。可让她没想到的是,她只要接近一个男人,霉运就会被替代掉。于是,她又想方设法留在他身边。好在他有顽疾,正好她专业对口,便好好医治他,成了他的救命恩人。谁知病好后,他欺压上她身,说要以身相许?她:“太子殿下,禁止这样那样!”他:“不试...
江予一以细腻的笔触创作了一部充满惊喜的言情小说《肆命撩惹,病娇太子非她不可》,主角陆遇宁谢昶宸的故事跌宕起伏,扣人心弦。这本小说以其独特的视角和巧妙的叙事手法给读者带来了难忘的阅读体验。她从小就倒霉,家人说只有学医,救济天下才能积攒功德,于是,她成了神医。可让她没想到的是,她只要接近一个男人,霉运就会被替代掉。于是,她又想方设法留在他身边。好在他有顽疾,正好她专业对口,便好好医治他,成了他的救命恩人。谁知病好后,他欺压上她身,说要以身相许?她:“太子殿下,禁止这样那样!”他:“不试...。
小金温驯地缠在她手腕上,然后凑到她的食指尖,尖利的蛇牙刺了进去,殷红的血珠渗了出来。
二皇子诧异地瞪大眼睛,不自觉又后退几步。
他现在信这是神医了,真是非同凡响。
陆遇宁将指尖的血珠喂入谢昶宸的苍白薄唇,明显可以感觉到周围的气氛紧张起来。
其实她以往看诊之时,甚少会让人等待在侧,不过这可是帝后的宝贝疙瘩,想来也不放心让她单独摆弄。
她破天荒地解释一通,“放心,殿下无事。”
“神医尽可按自己的想法来,不用在意旁的。”
皇后知道云宁最擅长的就是用毒之术,且诊疗方法世俗罕见,但宸儿已到如此地步,唯有这最后一试。
陆遇宁抽出随身携带的银针,找准几处穴位,稳稳扎了进去。
片刻后,她取出细长的银针,“暂时可保殿下十日无虞,等会我写张药方,每日辰时和戌时泡药浴半个时辰,后续逐渐延长时间……”
二皇子愣愣地问道,“……就这么简单?”
陆遇宁轻笑一声,“当然不是,殿下中毒日久,血液中毒素堆积,身体虚弱不堪,须得缓缓医治,若要完全康复,最快也要一年。”
皇后含泪道,“云神医,如果真能救宸儿一命,你就是本宫和陛下的恩人,有任何要求都可以提出来。”
国师曾说宸儿难活过二十五岁,没曾想还未及冠就已病入膏肓。
幸好,幸好……只是两年而已。
“娘娘言重了,当初您有恩于师母,如今只是代师还恩,在下一介江湖游医,倒无甚所求。”
陆遇宁将蛇随便塞回怀里,正打算说什么,就察觉到身侧有道灼热的目光。
众人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顿时惊喜交加,“宸儿醒了?!”
“皇兄!”
此时,所有人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不愧是神医。
外间等待的众太医既诧异又羞愧,她进去才小半个时辰,却抵过他们数月的努力。
几人还来不及上前,谢昶宸就自己坐了起来,他的目光柔和缱绻又夹杂着无法言说的疼惜。
“阿宁,你怎的如此狼狈,冷不冷?”
说着,他就张开手臂,温柔地将陆遇宁整个抱进怀里,丝毫不顾她周身的狼狈情状。
看到此情景,二皇子登时踉跄一下,锦乐公主震惊地嘴唇微张,众太医以及随侍宫女不约而同地倒抽一口冷气,连隐处的暗卫都差点脚滑摔倒。
皇兄这是在干嘛?!
殿下这……!
唯一知道些许内情的严总管差点哀嚎起来,哎哟我的主子,您现在可不是在梦中啊,如此行为,这,这……
活了大半辈子,头一次被男子这样轻薄,陆遇宁表情空白了一瞬。
她略有些僵硬地侧过脑袋,看向“登徒子”的父母。
这就是传说中洁身自好、不近女色的太子殿下?
昭锦帝和皇后也是少有的失态,宸儿将满二十,可因为病体虚弱,未知人事,连身边服侍之人都少有女子,现在这种超出身份的冒犯行为更是从未有过。
为何他如此自然地唤出神医的名字,还如此亲昵,仿若有情人一般?
难道是旧相识?
可看神医的神色,又不像……
陆遇宁挑了挑眉,“陛下,娘娘,在下此次只负责治好殿下的病,可并不包括……”
她看了看某个已经重新昏迷过去之人,意有所指。
如果是其他人,早就被陆遇宁一脚踹了出去,然后断其命根,但这是大乾的储君,那些法子肯定不适用。
她深吸一口气,暗暗将某些蠢蠢欲动的生物塞了回去。
才救回来,别等下被毒死了。
帝后这才回过神来,皇后上前将抱得极紧的谢昶宸分开,语带歉意。
“神医,真是抱歉,宸儿……素来不是这样的,本宫代他向你致歉。”
又没缺胳膊少腿,况且这“登徒子”还长得俊美绝伦,陆遇宁自觉没有吃亏,于是十分坦然地接受了当朝最尊贵皇后的道歉。
“无妨,想是殿下还未恢复清醒,认错了人。”
皇后道,“既然宸儿已然苏醒,目前应当无碍,神医还是先去梳洗片刻,以防身体不适。”
陆遇宁看了眼被自己身上泥污弄脏的太子,移开视线,随即点头。
“也好,多谢娘娘。”
……
太子府占地广阔,陆遇宁梳洗之际,众人也并未离开。
中途昭锦帝因公事离开,皇后与锦乐公主端坐在正殿,二皇子谢玉煊则悄***地凑近。
“母后您说,皇兄是不是认识神医啊,刚刚皇兄突然抱那一下,我都看傻了。”
这个问题邝婉清也在思索,她美眸轻飘飘地扫过小儿子,淡淡道,“你什么时候不傻了。”
谢玉煊瘪瘪嘴,“母后,不带这样贬低人的,太傅都说儿臣最近很是进益,没有以往那么废了。”
邝婉清轻轻戳了戳他的额头,“傻小子,都怪我和你父皇平常对你过于松懈,等你皇兄好了,让他亲自教你。”
“啊……不要吧,皇兄好严格的。”
谢玉煊登时垮了下来,平常太傅耳提面命也就罢了,但是皇兄平素都很温和,唯独对他的课业要求严苛。
上次抽查,也就错了几个字,他手都抄软了。
如果亲自监督,那还了得!
锦乐公主谢云蘅轻笑一声,“谁让你自个儿不用心的,皇兄三岁能作诗,七岁笔走游龙,十五岁时在千乘战役中大败蛮夷,可不会背个书都磕磕巴巴。”
谢玉煊道,“比起背书,我觉得上战场更有意思,以后皇兄坐朝堂,我就当他的利刃,扫清边境蛮夷!”
邝婉清叹了口气,之前宸儿因为自己病重,还提议过退下储君之位,改为培养煊儿。
可她这个小儿子,着实不算是个读书的料,还不如蘅儿呢。
幸而现在有神医相助,宸儿康复有望,她和陛下也算是松了口气。
三人说话间,外间传来几声脚步声,“神医,请这边来。”
“好。”
片刻后,翠玉领着陆遇宁进入正殿,俯身行礼,“娘娘,已为神医梳洗完毕。”
邝婉清抬眼看过去,又是一愣,而谢玉煊失神间,手中的茶盏骨碌碌滚落在地毯上,水洒了一地还浑然不觉。
这还是刚才的“乞丐”神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