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宿辰养在外面的金丝雀。几年里,宿辰的女朋友换了一个又一个,只有被当成金丝雀养着的的我,一直地位稳固。圈子里疯传,说他为我收了心。只有我知道,他只是喜欢我年轻漂亮的身子。但我不会永远年轻漂亮。合约到期,我选择体面离开。却没想到,被他再度牢牢抓回掌心。他语气近乎恳求:“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金丝雀逃离后,宿少他疯了姜娣宿辰这本书,无论是剧情,构思角度都比较新颖,有理有据,逻辑清晰。小说精彩节选我是宿辰养在外面的金丝雀。几年里,宿辰的女朋友换了一个又一个,只有被当成金丝雀养着的的我,一直地位稳固。圈子里疯传,说他为我收了心。只有我知道,他只是喜欢我年轻漂亮的身子。但我不会永远年轻漂亮。合约到期,我选择体面离开。却没想到,被他再度牢牢抓回掌心。他语气近乎恳求:“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第一章金丝雀
我是宿辰养在外面的金丝雀。
几年里,宿辰的女朋友换了一个又一个,只有被当成金丝雀养着的我,一直地位稳固。
圈子里疯传,说他为我收了心。只有我知道,他只是喜欢我年轻漂亮的身子。
但我不会永远年轻漂亮。
合约到期,我选择体面离开。
却没想到,被他再度牢牢抓回掌心。
他语气近乎恳求:“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圈内传出宿辰绯闻的时候,我正在商场里血拼,好闺蜜看见群内消息担忧地望了我一眼,我语无波澜地说:“别告诉我又是他的事。”
“还真猜对了。”
她把照片放大推到我面前,表情充满幽怨,我淡淡地瞟了一眼,“这个身材挺好,苗条又健康。”
闺蜜惊讶:“你都已经进化到这种地步了?都能心平气和在这选美了?”
“当然。”我随手拿起一件香奈儿最新款在闺蜜身上比对,然后歪头,笑了笑:“他问我酒会带哪个舞伴的时候,那姑娘的照片还是我给他挑的呢。”
“你真......”她借势推了我一把,“他到底是不是你男朋友啊。”
我直言:“算不上。”
在闺蜜反复震惊中,我一口气买下面前所有当季新款,干脆利落掏出宿辰的卡,今晚势必要给他刷爆。
闺蜜这个时候终于忍不住提醒我:“我还以为他会为了你收心,果然男人的劣根性都是一样的,永远不会变。”
“你还是小心着点吧,我可不想有一天被你抱着痛哭。”
我把手里衣服丢给柜台的那一刻,心里忽然打了一个激灵,“痛哭?那也太矫情了吧。”
想起圈内那些为爱痴狂的情种,我不屑地哧了一声。
其实我对自己的定位一直都有超乎常理的认知。
我知道他喜欢我,只是因为我足够年轻漂亮。
但同时我也知道就这点可怜的维系,一旦崩裂,我将毫无价值。
不过闺蜜说得确实在理,男人都是靠不住的,更何况还是宿辰那样的人,我这只小家雀要是真傻不愣登等着转正的那一天,那我真就成外界传闻中的胸大无脑活怨种了。
沉思片刻,我非常认真地说:“我该换个赛道了。”
闺蜜反问:“换赛道,往哪换?”
“换个老头试试。”
她一脸无语。
同时推销员**向我投来或羡慕或嫉妒的目光。
不等闺蜜在后面持续输出,我买完衣服就开始往店外快走,既然要换赛道就应该换得干脆一点。
合约到期后,我会体面的离开。
像现在这样。
“喂,你的衣服!这可都是抢手货,多少人眼馋呢!”闺蜜在后面踢踏着碎步紧随在我的身侧。
我眨眨眼:“换赛道的话谁还会穿老式赛服呢。”
当晚逛得很晚,所以回到家中已经是将近深夜十点了。
大厅没有亮灯,我以为今晚他不会回来了。
长长舒了一口气,结果门缝处的一条光线,切碎了我不切实际的梦。
对方听见了我的动作却装作没看见,我尴尬的站在门口,只能抱着衣服从床边走过,坐到对面梳妆台上,摸到了台灯的开关。“啪”,一盏昏黄不清的灯勉强照亮大半个房间。
我把东西放在了梳妆台上,无意间瞟见镜中的倒影,看脸依然年轻貌美,只是眼角浮现出浅浅的纹路,令我恐慌。
许是动作太招眼了,就在我愣神的功夫,宿辰不知何时已来到背后。当那双冰冷有力的手像条游蛇攀上了我的腰肢,我不由瑟缩了一下。炽.热的气息紧紧萦绕在耳侧。
宿辰将脸埋进颈窝这才淡淡地问了一句:“去哪了,回来这么晚。”
我实话实说:“和朋友去逛商场了。”
他“嗯”了一声,鼻息间喷张的呼吸烫得有些吓人。手不自觉往里收了收,我感觉到一丝危险。
屋内忽然寂静得有点可怕,可怕到我以为把他卡刷爆的消息,被他知道了。
我假装闲聊:“酒会办得怎么样?还好吗。”
“还行。”
他还是不愿意松开手。
大夏天的,俩人贴在一起实在太热。我只好梗着脖子拉开一段距离,宿辰还是那样抱着我,他比我要高出许多,圈我入怀就像圈起一只猫,十指相扣毫不费力。久到我感觉自己的脖子都要僵硬了。
夜风从窗外细细的挤.进来,我的后背已经起了黏意。
就在我准备再讲一些缓和气氛的东西,宿辰却不紧不慢抬起手臂,指了指我手边那些东西,漫不经心地说:“穿上让我看看。”
我低头,顺着他的视线看向包装里的红色紧身衣裙。
宿辰的声音似乎侵染了一层酒醉,在昏黄不清的房间内少有的缱绻,只不过在我看来暧昧居多,他本身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当初为了讨好他,了解他的口味,我和闺蜜天天蹲守商场。清纯的、妖艳的,我都试过,就是不知道今天这件还灵不灵了。
我听命的在他面前一点一点把外衣脱掉,能感受到背后那道灼热的视线不断在身上游离,而我像一只供人观赏的猫啊狗啊,主人让做什么就只能做什么。
穿完缓缓转过身,一脸讨好地看着他。
“怎么样?还行吗?”
自认为眼光不会太差,宿辰沉默地打量那红色与白净的交界处,眼底渐渐起了似火的情愫。
一夜几乎未眠。
快挨到天亮,宿辰借了一通电话,走了。
听见对方还是个女的。
我倚着窗台,任由那辆黑色的轿车慢慢驶出视野。
现在偌大的房间只剩下我一个人,我想干什么干什么,但真正轮到我休息的时候却怎么也合不上眼。
恰好闺蜜发来消息:你的机会来了!今晚迦南慈善就会,听说有大人物要来,能不能捞到新赛道就看你表现了!
然后满屏都是她发来的攻略手册。
我问:“什么大人物?”
“就是一个空降过来的房地产商,我之前听你说想盘下淮海那块店铺,那块地多值钱啊,想抢就得想别的办法啊。”
我恍然大悟后忽然起了劲头,可是很快又泄气。像那种级别的人应该不会轻易露面吧,但经不住闺蜜反复劝说,更何况她手中的小道消息一向很准。
我想了想,决定赌一把,刚敲下“好”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