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程卿仪结婚的第七年我提出离婚,她以为这又是我骗她回家的把戏。我瞒着我快死的事实,去买墓地,去定骨灰盒,我想离开时清清静静的。却不想,我死后她疯了,日夜求我给她最后一次机会赎罪。
《我要死了,变心的前妻哭着求我别离开她》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都市小说,是作者佚名的一本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顾绪言程卿仪贺安远,讲述了和程卿仪结婚的第七年我提出离婚,她以为这又是我骗她回家的把戏。我瞒着我快死的事实,去买墓地,去定骨灰盒,我想离开时清清静静的。却不想,我死后她疯了,日夜求我给她最后一次机会赎罪。...
今天是我们结婚七周年纪念日,我要和她分开。
我命不久矣。
选好合适的墓地,结账时,我拨通了程卿仪的电话。
“钱还有多久到账,我有急用。”
“什么时候离婚,什么时候钱到账。”
我们结婚七年,光是离婚这二字我就听了三年。
“等钱到了,我就签字。”我深吸气,佯装镇静。
“是么。”
程卿仪讥讽的笑了笑,也不奇怪,我为了不独自过节,每次都是这样。
只是因为想她了,多好笑。
我在墓地售卖地等了快四小时,账户的余额还是没变化,不得不使用我的救命钱。
第二天我又吐血了,一时半会止不住,我清楚再不凑点钱我的生命就会提前结束。
想让程卿仪现身并不难,这次我直击她弱点。
电梯到了三十六层。
我走出电梯,就迎面撞上了身穿职业装的男人。
“顾先生。”他轻蔑一笑,没把我放在眼中。
我对程卿仪包养的小白脸没好脸色,“给你两个选择,要么让程卿仪来见我,要么你明天滚蛋。我有公司股份,拥有决定你去留的权利。”
对面的男人脸色刷的变了,咬牙切齿,“你等着,卿卿不会放过你!”
卿卿?我说怎么有点熟悉,原来是我曾经对程卿仪的称呼。如今听着这称呼真是恶心。
刺骨剧痛传来,我强忍疼痛离开。程卿仪疼惜她的小白脸,今天一定会回来找我算账。
下午茶时间,她回来了。怒不可遏的打翻了我刚泡好的茶水,发烫的茶水溅到了我的脚面,顿时红了起来。
“几日不见有能耐了,还敢去公司找安远的麻烦。”
我不紧不慢的擦掉了脚面的茶水渍,轻笑着说,“又不是第一次,你至于大惊小怪么?”
她眼里噙着无法化解的怒火,恶狠狠的揭着我的痛楚,“安远乖巧懂事,情绪阴晴不定的你永远比不上,这些年你身边的人一一远离你是你活该。”
“继续这样下去,你哪天死了都没有人给你收尸!”
“啪!”
一巴掌落下,我手心都在发麻。
她说的没错,我确实快死了,或许真的没人给我收尸。不过问题不大,我已经买了墓地,到时候再雇个人把我埋了就行。
“我要是死了,肯定会变成厉鬼,你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我和煦的笑着。
骂骂吵吵这么多年,我到现在才觉得没任何意义,可能因为我就要死了。
我把打印好的离婚协议扔给了她,“别说教我,赶快签字去民政局走程序。”
“还有,哪天要是我真死了,你别出现在我葬礼上,会脏了我轮回路。”
程卿仪被我扇了一巴掌,更生气了,看见离婚协议书时微微挑眉。
“你又要耍什么把戏?”她一把拍在离婚协议书上,生怕我耍她。
我冷笑,“不识字?股权转给你了,我净身出户。”
也许是因为我什么都没要,她忽而心生疑虑。
我持有的股份是婚前她转给我的,说我没有亲人,又是入赘,这是她给我的保障。
现在要离婚了,我也快死了,所有承诺和保障都是累赘。
受了这么久的罪,死得时候一身轻比较好。
程卿仪毫不犹豫的签了字,“你要的钱,我晚点给你打过去,从今以后我们互不来往,生死不相干,希望你能做到。”
她说的钱是我买墓地的钱,现在就是我的救命钱。
“说到做到。”我故作镇静,装出比她还着急要分离的样子。
签好字,我缓缓说道,“明天民政局见,别再让我久等。”
对她来说,我今天的行为可能有些反常,她眼里闪过一丝担忧,却仍旧冷着脸,“这话该我说,希望你别迟到。”
她刚走到门口,我就关了门,真希望门把她拍飞。
“程卿仪,你现在真冷漠。”我无声的骂着。
第二日一大早,我没等到程卿仪,却等来了她的司机。司机递来一个盒子,恭敬的说:
“先生,小姐今天有事不能过去,她让我把这个转交给您。”
我打开盒子,里面放着一个戒指,是我和程卿仪的婚戒。
我和程卿仪在结婚后第六年正式分居,我刚从别墅搬出去,贺安远紧跟着搬了进去。不到一个月,贺安远和程卿仪同房的消息传到了我这里。
后来,程卿仪来找过我,放低身段劝说着我。
我不记得她说了些什么,只记得她说,“绪言,我要给安远一个名分,我们好聚好散。”
当时我犹如五雷轰顶,强忍着耻辱和怒意,第一次冷言对她。
我看着盒子里的婚戒,“程卿仪,你说要给他一个交代,你可记得,在我22岁时,你说会和我组建一个温暖的家。”
我收好盒子,看着司机,“我现在和程家毫无关系,你回去转告她,让他快点忙那点破事,我没时间浪费。”
我已经没多少时间等她了。
程卿仪正陪着贺安远在医院,给我说要半个月后才有空,我没回,转身回了南市。
山城已没有我牵挂的人,我爱的人曾经在南市。
我打车去了南屏镇,那是我小时候的家,到书记家门口我呼吸都顺畅了许多,“我回来了。”
我是个孤儿,自记事起就生活在南屏镇书记家。程卿仪说的没错,我死了的确没人替我收尸。
因为我无父无母。
推开锈迹斑斑的铁门进去,扑鼻而来的是当年的梨花香气,我抬头看梨树,比当年更茁壮了。
年少时的少女,经常会从院墙爬到梨树上过来找我。
熟悉而亲切的声音从身后响起,“绪言?”
我转身,眼眶一热,“叔叔,好久不见。”
“是啊,好久不见了。”书记看到我很激动,小时候他对我很好,看我瘦弱总是会给我留些馒头和包子,“前几天还跟小林念叨你。”
小林叫林怀风,是我小时候最好的玩伴,后来因为我们同时喜欢上一个人而闹掰了。现在回想,实在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