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薛昂在一起五年。圈子里都清楚,我爱他如痴如狂,但没人知道,最开始,是他追的我,追了整整一年。后来,我才知道,这场爱情地狱,不过是他的报复。既如此,我惹不起,躲得起。薛昂和所有人都笃定的认为,我肯定撑不过三天就会回头找他。然而,三个月过去,薛昂打我的电话,发现我把它拉进了黑名单。他暴怒的来找我,被...
《和垃圾霸总分手后,被腹黑竹马求婚了》是小编最近入坑的一部佳作,文里涉及到的关键人物分别为 安晓慕骄阳,作者“大秋鹤”是很多网友喜欢的大神级别作者,大大创作的内容值得细细品读:我和薛昂在一起五年。圈子里都清楚,我爱他如痴如狂,但没人知道,最开始,是他追的我,追了整整一年。后来,我才知道,这场爱情地狱,不过是他的报复。既如此,我惹不起,躲得起。薛昂和所有人都笃定的认为,我肯定撑不过三天就会回头找他。然而,三个月过去,薛昂打我的电话,发现我把它拉进了黑名单。他暴怒的来找我,被...
第一章告别阴霾,邂逅骄阳
我和薛昂在一起五年。
圈子里都清楚,我爱他如痴如狂,但没人知道,最开始,是他追的我,追了整整一年。
后来,我才知道,这场爱情地狱,不过是他的报复。
既如此,我惹不起,躲得起。
薛昂和所有人都笃定的认为,我肯定撑不过三天就会回头找他。
然而,三个月过去,薛昂打我的电话,发现我把它拉进了黑名单。
他暴怒的来找我,被小竹马一脚踹倒,“滚,再来纠缠姐姐,我要你狗命!”
——
明天,就是我和薛昂订婚的日子。
今天朋友们特意组了局,告别最后的单身之夜。
快下班时,薛昂敲了敲我的桌子,“你不走?”
“手头工作还很多,等我处理完吧。”
我忙得焦头烂额,抽空回他。
不出所料,我在薛昂那张英俊的脸上看到了毫不掩饰的不耐烦。
他二话不说,拿着车钥匙转身就走。
我真想问,他是不是忘了,在离下班还有不到半小时,把这堆文件送来,并勒令今天必须完成的人,就是他。
新来的助理知道我和他是情侣,但不知我们的相处模式,一时有些局促尴尬。
看着男人冷漠的背影,我深吸一口气,“案子核对到哪了,我们继续。”
等我处理完工作,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
我开车到了朋友们定的酒吧,侍应生引着我到了包厢。
包厢里边很安静,门却没有关紧。
我听到里边有人问,“薛少,你怎么自己来了,你那位如花似玉的未婚妻呢。”
薛昂似乎是喝了口酒,才不紧不慢的说,“带她干什么,看见她就腻。”
“呦,安晓那模样、那身段跟个狐狸精似的,这都能腻,薛少你眼光太高了吧。”
有人调侃,“你怎么一个劲儿的夸安晓,你该不会看上她了吧。她可是薛少玩了五年的女人,你也不嫌膈应。”
薛昂笑了下,笑声讽刺,“你们谁喜欢她,随便追,省得她天天缠着我。”
共同好友周杨似乎是听不下去了,声音有点怒,“薛昂,你既然不喜欢晓晓,干什么还和她订婚,你是不是就压根没想过娶她!”
包厢里霎时安静下来。
良久,才听到薛昂用一种不同以往的声线,沉怒低哑的说,“对啊,我就是吊着她,我就是白玩她,她害得雨柔自杀,这是她应得的报应!”
侍应生站在我身旁,一脸尴尬。
我的手已经握在门把上,但已经没有推开的必要。
没有任何解释,我转头快步离开。
回家路上,我突然感觉到一股疲惫,一股不管我怎么忽视、怎么强撑,都无法抹去的疲惫。
这场爱情,几乎把我半条命给磨没了。
原来这些年,他对我越来越不好,不是我的错觉,不是因为他工作忙。
而且因为他的白月光,叶雨柔。
我早就解释过,五年前那件事我根本不知情,他当时表现得理解我,我居然还信以为真。
我突然觉得自己很可笑,明明感情早就不复当初,却还自欺欺人的替他找补。
…
当晚,我没有出现在他们的聚会里,薛昂一个电话都没问。
我看到共同好友发的朋友圈,薛昂怀里搂着一个穿白裙子的小女生,也就20上下的年纪。
小姑娘一脸娇羞和窘迫,害羞低头的神态和叶雨柔倒是有几分神似,而薛昂戴着订婚戒指的大手就按在女孩大腿上摩挲。
对此,薛昂亦没有一句解释。
我自嘲,也是,在他眼里我就是一个被白玩的蠢女人罢了,有解释的必要吗。
我从抽屉里拿出那个我珍藏着,准备在明天订婚宴上戴的戒指。
这是薛昂出差时随意买的,甚至连我的意见都没有征询。
我把戒指放在桌子上,又把他这几年送我的珠宝和昂贵衣服、高跟鞋通通打包。
东西不少,我直接叫了货拉拉,送到薛家府上。
然后,给薛氏的人事部邮箱发了一封离职申请。
既然薛昂对我是报复的态度,那能躲就躲。
在他手底下做事,这几个月我已经加班快加死了。
…
第二天,订婚宴。
薛家和安家的人齐聚一堂,热情的招呼各路宾客。
然而,已经过了吉时,男主角薛昂才浑身酒气的出场。
他是故意的,想把难堪甩给我。
但,我比他还绝,我从始至终就没出现,而且提前拉黑了薛昂所有的联系方式。
薛昂的爸妈很喜欢我,觉得我乖巧懂事又能力强,是个当贤内助的好料子。
但他们也知道自己儿子是什么货色,逼着薛昂给我打电话道歉。
当电话拨了一遍又一遍,都显示无法接通时。
薛昂脸色阴沉得可怕,一把摔了手机,“安晓,你一个罪人,竟敢拉黑我,以后别来求我原谅!”
当天,他给所有圈子好友下通牒,以后谁替我说情,劝他跟我和好,那就是和薛家作对。
薛家是海城第一豪门,谁会跟他作对。
谁敢跟他作对。
…
彼时,我好不容易脱离了社畜的身份,正筹划一场天南海北的旅行,给自己好好放松放松。
好友桃子知道了我分手的事,大呼支持。
我决定第一站就去桃子的家乡,云城。
她在这里开了一家画廊,今天邀请到了某个小众画家来开展。
我下了飞机,但没告诉她。
我买了一捧花,准备假装游客进去,给她个惊喜。
然而,我捧着花刚迈进画廊,身侧的脚步声突然顿住,随即,一道干净清澈的声音响起来,“姐姐,是你么,你专程来看我的画展?”
少年的嗓音,带着满满的惊喜味道。
度过变声期,我一时没分辨出这声音的主人,但那喊姐姐的腔调,我无比熟悉!
是他吗。
我抱着满怀的向日葵,缓缓转过身。
面前是身材修长高挑的大男孩,他的笑容比窗外阳光更灿烂,少年的容貌和记忆中某个爱哭的小男孩渐渐重叠。
手机震了震。
是桃子的信息,【晓晓,还记不记得我上次给你说的那个忧郁小画家,他的画要在我们画廊参展,我求爷爷告奶奶总算把他也请来了,我到时**几张,你看看是不是你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