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躲避少年时的祸事,不惜舍身联姻,只求换取当年真相和半生的安稳。订婚之夜,她却在酒醉后和小叔贪欢一晌。那在传闻中乖戾恣意的男人,犹如觊觎猎物的猛兽,将她囚禁于床榻间。男人的眸子深藏欲念,声色轻佻。“他哪里比得上我?你不如跟了我呗。”一朝退让,她彻底成为江凛身边的笼中雀。可就在她决心坦然斩断关系的这...
看泡芙蛋饼的作品《婚前错爱,宁小姐不做金丝雀了》会上瘾的,写的特别好,主角是宁知薇江凛,小说描述的是:她为躲避少年时的祸事,不惜舍身联姻,只求换取当年真相和半生的安稳。订婚之夜,她却在酒醉后和小叔贪欢一晌。那在传闻中乖戾恣意的男人,犹如觊觎猎物的猛兽,将她囚禁于床榻间。男人的眸子深藏欲念,声色轻佻。“他哪里比得上我?你不如跟了我呗。”一朝退让,她彻底成为江凛身边的笼中雀。可就在她决心坦然斩断关系的这...
宁知薇立马会意,险些咬碎了牙才忍耐下来。
果不其然,江老爷子拿起桌上的茶盏猛地砸到江凛脚边,阴着脸离开。
原先因为她尴尬压抑的局面,经过江凛这么一搅和,直接变成了不欢而散。
偏生他本人还不自知,临走前又施施然抛过来一个眼神,宁知薇只装作视而不见。
“知薇,我还是第一次见小叔对一个不熟的人说这么多话。”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面对江啸宇的疑问,宁知薇故作惊慌地松了口气。
“小叔刚才说的那些话,传出去可是要落人口舌的。我可受不起他这样的待见。”
宁知薇的反应实在让人挑不出一丝毛病。
他本就随口一问。
毕竟江凛随性惯了,指不定今天突发奇想,这才当众羞辱宁知薇。
只不过宁知薇受委屈事小,没给老爷子留下好印象就有些可惜了。
想到这里,江啸宇原先勉强说得上温柔的眼神暗了下去。
宁知薇注意到江啸宇不停变幻的神色,轻轻抠着依旧嵌在她手心里的茶盏碎片。
从头到尾,江啸宇都没有站出来替她说话。
六年的情谊,原来早就夹杂着算计和虚情假意了。
蒋然又当着众人的面数落了她一顿,无非是说宁家就数她最上不了台面这些话。
宁知薇早都听得耳朵生茧,面上却只能继续作出乖顺的姿态。
毕竟这么多年,她也是这么应付过来的。
适逢江啸宇忽然接到电话要走,宁知薇这才找到机会跟他一起出了江家。
可宁知薇没发现的是,坐在原位上江长峰注视着她离去的背影,逐渐露出思虑的神情。
……
宁知薇跟着江啸宇离开,一到门口就对上他饱含歉意的目光。
“知薇,合作方突然打电话过来让我去商量开发地皮的问题,你先回去吧。”
到底是真公事,还是约了情妹妹。
好在宁知薇已经不在乎这些了,笑着应声后放他上了车。
目送江啸宇离去,她脑子里无端浮现出“来日方长”这四个字,紧接着便闪过江凛那熟悉的邪性眉眼。
怎么偏偏想到他?
宁知薇蹙眉,上了江家大宅门口候着送人回去的车。
然而就在她拉开车门的一瞬,一只修长有力的手猛地箍住她的手腕,将她拉了进去。
熟悉的苦艾香气瞬间笼罩了宁知薇,惊得她汗毛直立。
男人将她搂入怀中,如同抚摸兽类一般,用指尖在她颊边勾着旋儿。
江凛盯着惊魂未定的宁知薇,心情愈发愉悦,喉间溢出闷笑。
“吓着了?”
“江、小叔,你怎么会在这辆车上?”
他不是早该走了吗?
江凛哪肯顺着她的话说,当即神情放纵地咬着她耳朵低语,弄得人腰板软成了一汪水。
“刚刚在大厅跟我装傻是吧。难道你记性这么差,连昨晚是谁干的你都忘了?”
宁知薇一听,明白这位爷是在计较她翻脸不认人那一出,可还未等她反应,又听男人懒洋洋地说了句。
“手伸出来。”
下一刻,她的怀里便多出了纱布和碘伏。
眼前之人却依旧一副轻佻散漫的施舍姿态,薄唇微挑。
“看我做什么?是手不疼了,急着现在伺候我?”
宁知薇这才瞥了眼掌心早已结痂的伤口,心中浮现出一丝异样。
“谢谢小叔。”
她借着包扎的动作从江凛怀里退出来,忽略后半句话,笑着道谢。
碘伏刺鼻的气息在车中散开,女人面不改色地处理着手上细碎可怖的伤口,仿佛已经做过千百次一般熟练。
江凛顿感新奇。
“不怕疼?”
宁知薇头也没抬,轻描淡写地回答。
“宁家教规矩的时候比这疼多了。”
她本是随口一答,没想到江凛盯了半天她的脸,最后冒出句。
“外头都说打狗得看主人。你要是当我的狗,就没人能踩到你头上了。”
宁知薇知道江凛久居高位,嘴上没个把门,却没想到眼下自己还能被比作狗,脸上的温和淡去。
“小叔的狗也不是谁都有资格当的,我没这个福气。”
话音刚落,原本平稳行驶的车辆瞬间颠簸起来。透过后视镜,宁知薇看见了前面男司机面无表情的脸。
不断抽搐的嘴角和鬓边留下的冷汗在彰示着他的紧张和恐惧。
即便如此,他依旧没有松开脚下的油门。
车速越来越快,宁知薇再也按捺不住问道。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江凛就乐意看宁知薇端不住的模样,气定神闲地打趣。
“你们宁家没有这种戏码吗?江氏公司没人管,当然有人要为了那顶头位置使点手段啊。”
他睨了眼那司机。
江长峰那老狐狸沉得住气,刚出江家就动手想制造意外车祸杀人这种蠢事儿,只有他那好二哥才干得出来。
想到这里,江凛慢条斯理地拨动起手腕上的木珠,看向女人的眼里浮上恶意。
“没事儿,大不了我俩做一对亡命鸳鸯呗。”
宁知薇如坠冰窟。
她还没调查清楚母亲自杀的真相,甚至连远在宁家的弟弟都没安顿好,怎么能这么不明不白地和江凛去死。
心底对江凛为她带药而产生仅存的好感也在此刻消磨殆尽。
果然,他本身就是个麻烦。
宁知薇堪堪稳住身形,伸手去拽江凛的衣摆,凑近他低声说。
“等会儿您高抬贵手从后面勒住他的脖子,我再找个机会抢方向盘。就当,是我求您的。”
女人凑近时便传来若有若无的玫瑰冷香,长睫轻颤,竭力为自己搏得最后的生机。
江凛乐了。
这丫头身上到底还藏了多少他不知道的东西。
他可不觉得宁家那一众恪守礼仪的榆木脑袋能教出这种人前人后两副面孔的大胆**。
江凛愉悦地眯起眸子,应道。
“好啊。”
那司机似乎得了上头的命令,势必要让江凛死在杳无人烟的地方,径直往盘山公路的方向开去。
那地方多是不要命的飙车族,出了车祸,也能被掩饰成是意外。
宁知薇在确认车开到空地后,憋着冷汗推了江凛一把。
男人会意,衬衣下的肌肉绷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箍住了那司机的脖颈。
就在宁知薇扑出去准备抢方向盘的瞬间,一阵突如其来的晕眩让她踉跄着栽了回去。
她转头对上男人淡漠探究的视线。
江凛为什么不慌?难道他早就知道会发生什么?
可她注定来不及知道这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