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识夏明阳时,他是亡国质子,落魄少年。夏明阳:“待我遂了凌云之志,君临天下,必娶你!”我:“不必!待你君临天下,我必离去!”夏明阳:“为何?”我:“不为何,只因你说出这话的一刻起,我认识的夏明阳已死!”
他欲封我为后,我却转身离开小说剧情读起来真实有逻辑,人物形象很立体,非常耳目一新。小说精彩节选我认识夏明阳时,他是亡国质子,落魄少年。夏明阳:“待我遂了凌云之志,君临天下,必娶你!”我:“不必!待你君临天下,我必离去!”夏明阳:“为何?”我:“不为何,只因你说出这话的一刻起,我认识的夏明阳已死!”
第二章卜问,荣枯岂知将来事
老者闻言笑了。
“**这话实在是折杀小老儿了,家中糟妻,怎敢配称夫人二字。但不知**要测字还是问卜六爻,亦或金钱课?”
我想了想:“就卜一金钱课吧。”
我本想测字,但是此时天气稍冷我看那砚台内已结薄冰,待得重新研磨化开恐怕费些时间,索性还是卜一金钱课便好。
叮!
六枚铜钱,伴着落地声,依次排开。
老者捋着胡须微微颔首。
“嗯,天风姤!但不知姑娘欲问何事?”
我此时并未想好要问什么,因为我本意只是想老人家早些回家,无心问卜。
老者听我言情实情,会心一笑。
“哈哈,也罢,既是无心之卦,老夫正好随心解之。”
接着只见老者神情变得格外肃穆。
“逅者遇也,正如风行于天下其人必遇也,他乡遇友,大吉大利!只是唯这吉利又或带些许悲伤。”
老者话音落地,春梅上前。
“正反话都让你说了,他乡遇友本是喜事,何来悲伤一说?”
老者笑道:“敢问姑娘,既是他乡相遇,过后可要分别?”
春梅一时语塞:“这......”
老者见罢,依旧笑:“老夫言尽于此。正所谓,荣枯岂知将来事!卦中深意,还请缘主自悟。”
一边说着,老者也不问卦金之事,自顾开始收摊。
我问他卦金该付多少,老者只说随意,并说无心之卦只讲缘份,不问其他。
等我从卦摊离开,心中却莫名的想着刚才的卦象到底有何所指。
我自小跟在父母身边,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进。
他乡遇故知这种事情,除了诗文里面读过,我想大概是不会发生在我的身上。
春梅此时似看出我的心事。
“**,莫听那些算卦的胡言乱语,他们就是两头堵,左右都是他们对,总之,就是事后都能给你圆回来。”
我想想也是。
街头卦摊之语,我又何必放在心上。
才回到府上,我看到下人们正在收拾东西。
我急上前询问原因。
“大**有所不知,老爷刚接到调令,即日前往清远县接任县令一职。”
“是啊,老爷这当了大半辈子县丞,也算是熬出头,成为真正的一方父母官了。”
我没想到出去进香回来的工夫,父亲竟接到调令。
与这里邻近的清远县是出了名望县。
据说调到那里的县令虽名为县令,却足以比肩郡守。若后面一路仕途平顺的话,更是有望晋升为州府级别。
这也难怪下人们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兴高采烈。
在县丞手下当差,比起在正牌的县太爷手下当差,那种感觉肯定不一样。
等到了里面。
我却看到父亲脸上没有一点喜色。
“父亲是舍不得离开此地?”
父亲苦笑。
“呵呵,此地确实有几分留恋,但父亲绝非为此事苦恼。”
我急问:“那是为何?”
父亲答道:“世人只看到清远县是望且,并且出了一些向上晋升的官员,却不知清远县令并不好当。为父不敢说半生为官清廉,却未那些鱼肉乡里之人沆瀣一气。到了陌生的清远县,唉,难说,难说!”
我这时明白父亲为何苦恼。
“既然如此,父亲完全可以找些理由,不去清远县。更何况这二年父亲身体时好时坏,县令大人是知情的。”
父亲摆手表示我不明白个中原委。
他被升迁往清远县,正是县令举荐,以及府尹刘大人那边亲自点名,根本推拖不过。
父亲若是婉拒的话,只会被府尹那边认为这是不识抬举,同时让县令也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我没想到,这里面的原因如此复杂。
看来我们举家搬往清远县,已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
清远县,父亲上任伊始。
他对这里人生地不熟,一切都要重头开始。
差不多过了一个月,才慢慢摸清门道,步入正轨。
我不会想到,就在我以为和父亲一样,才适应清远县的生活时,我们家迎来一场无妄之灾。
本地有个富商叫做胡万。他在父亲才到清远县时,就不断派人套乎。
像他这种人,我父亲对他一眼入骨,他可不想被这种人拉下水。
胡万眼见花了大量心思,用了一个月时间,都没能让父亲在某些方面对他多加关照,以然怀恨在心。
这件事情,我不只一次听母亲私下给父亲提醒。
“老爷,俗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咱们现在根基不稳,你对胡万这件事情的处理方式上,是不是有点不尽人情?”
我父亲依旧坚持。
有些先河不能开,今日他给了胡万错觉,他日就会出现张万、赵万之流。
仅仅一个月时间,我就听到一些传言和风声。
胡万这人对父亲怀恨在心,并暗中扬言,让父亲滚出清远县,因为胡万有一个亲戚是地地道道的京官,莫说小小县令,就算是知州和府尹大人,都要对他礼让三分。
不管胡万是不是自我吹嘘“朝中有人”,他和父亲的梁子就此结下。
就这样,日子一天天的过着。
直到有一天,胡万举报我父亲贪赃枉法,并且“证据确凿”,父亲被革职流放。
从此,我们一家子都成了流民。
当天,父亲遣散府中下人。
“你们把银子分了,走吧。”
下人们不舍,却又无奈,对父亲鞠躬拜谢后离开,只有夏明阳和春梅两人未走。
春梅与我感情深厚,她不肯走。
而夏明阳此时坚持留下,让我不解。
我问他因何不走。
夏明阳脸上充满坚毅之色,道:“我未被收留前本就是流民,现在无非重新做回流民。更何况,此去山高路远,总需要有人照应,春梅姐又是个姑娘家,所以路上多一个我,至少可以分担一些粗笨之事。”
他一再坚持下,我们一行出发到了流放之地。
......
岭南。
山中,生活虽苦,我们却能苦中作乐,同时也没有放弃对生活的希望。
流民没有属于自己的居所,我们就自己动手,从一砖一瓦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