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年代久远发黑的铁盒,贫困室友碰了我的铁盒。她不认。我嗤笑,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她。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刚还在犯愁,让谁做引子呢......
新生代网文写手“秦安安”带着书名为《玄学小祖宗掐指一算,全城动荡》的言情小说回归到大众视线。这本小说以其独特的背景设定和出色的剧情展开,吸引了众多读者的关注。我有一个年代久远发黑的铁盒,贫困室友碰了我的铁盒。她不认。我嗤笑,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她。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刚还在犯愁,让谁做引子呢......
第一章你动了我的东西!
京城大学女生宿舍。
“梁婉茵,大家都是同一个宿舍的,别搞得太难看。”
我大声质问女孩。
我有一个年代久远发黑的铁盒,刚才与我的室友擦肩而过时,我的神经立刻紧绷。
她碰了我的铁盒。
趁她还没有离开我的视线,立刻抓住她的手臂。
眼前的女孩披散着头发,露出清澈且水灵灵的眼神,声音糯糯的,“霍茜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没有动你的东西。”
说着说着眼眶通红,双手无措的扯着衣角,显得十分无辜。
又向四周的同学为自己辩解,声音嘶哑的,令人怜惜不已,“我真的没有,大家可要给我做主啊,我虽然是来自乡下小城市,可没有陋习,我真的不是小偷。”
梁婉茵指着桌面上的铁盒,“这盒子一看外表就普普通通,我要是小偷,怎么不偷她摆在化妆桌上的香水,化妆品呢。”
桌上的铁盒,如果眼神好的话,依稀能分辨的就是丹字,还有个白色厨师帽子。
是很普通,所以梁婉茵说这话的时候,站在她身边的同学,已经站在同一阵线。
我听闻,眼神瞥向桌面的香水和化妆品,虽然已经打扫的干干净净,香奈儿独特的香味我这灵敏的鼻子,一闻就知道。
动我的香水是小事,她千不该万不该动我的铁盒。
我的铁盒里有一卷钱,最外层是面值为五十,而里面卷起来的都是祭祀用的纸钱,用发黑的牛皮绳捆着,铁皮有多年久,它们泡油就有多久。
蹭一点点都洗不掉,我把铁盒打开,说出的话,让梁婉茵倒吸一口凉气。
“这铁盒里,那一摞都是祭祀用的纸钱,刚才宿舍就你一个,你有本事拿,只怕你没本事花。”
她认为霍茜茜长时间不回宿舍,一定不清楚自己的东西,只要咬定自己没有偷,就能够混过去。
可一听是祭祀用的,害怕的她瘫坐在地上,哭出声来,“对不起,是我鬼迷心窍。”
“我今天看见你的铁盒,觉得好奇,正巧我妈给我打电话,说我弟弟缺钱,如果我不帮忙,我连这学校都上不了。”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错了,我不该拿你的纸钱。”
说着她跪着朝我走来,到我腿边时,不停的将额头砸向地面,“求求你,原谅我吧,我真的是好奇,没想到里面是纸钱。”
今天宿舍发生的事情,引得整栋楼的人都伸头进来吃瓜。
站在门边观看已久的萧锦玲皱起眉头,为梁婉茵说好话,“那只是一堆纸钱,也没有造成什么特大的影响,霍茜茜,你也看在她家有伏地魔的情况下,原谅她吧。”
萧锦玲很忌讳纸钱一词,手握成拳遮住鼻尖,皱着眉头轻咳,“咱是京城最好的大学,不管你是什么原因,你带祭祀用的纸钱,传出去,别人怎么看待咱们学校。”
萧锦玲是学生会主席之一,更是萧家长女,在校内有着一定的话语权。
和我床位临近的崔君玫闻言,点头赞同,“就是,就是。”
“你平时也不怎么回来住,我今天才知道我离纸钱靠的那么近,真是晦气死了,你也别得理不饶人了。”
“大家散了吧,散了吧。”
我扫了一眼,说话的这三位,尤其是崔君玫,嘴上说着散了吧,手上可并没有赶人走的意思。
她们都是我的舍友,肚子里想什么我都明了。
我现在大四,这四年床铺干净的就像是没有人睡,我不喜欢无效社交,在外面住,有很多事情处理起来更方便。
所以我这个不合群的,往往都会成为议论的对象,可我不在乎,我也只是为了给家里一个交代,拿到京城大学的文凭。
在这个寸土寸金的京城,有一个针对富家子弟不成文的规矩,不管你有几本国外的学历证书,学校名气有多大,都比不上京城大学。
京城大学侧重学生在大四实习期间工作表现,达标方可通过。
要是没有通过,连进入自家公司继承家产的权利都没有。
我在国外进修学业,三年前老头子身体不适,把我骗回京城,虚惊一场后才知道,老爷子想完成我母亲的遗愿,在我成年之际与傅家联姻。
我的母亲结婚生下我后,与父亲一起出车祸离世,葬礼上老爷子牵着我的手,白发人送黑发人。
我还没有查出杀害父母的凶手,怎敢自己先去幸福生活。
我铁了心不愿意嫁,在家节食,老头子不忍心,最终妥协与我达成协议。
等我通过实习拿到证书,与傅家解除婚约,之后想做什么老爷子绝不干涉。
我微眯着双眼,透过梁婉茵的身体看向她内心深处的灵魂。
灵魂上靠心脏的位置正长出一截绿叶。
等绿叶被灵魂滋养掉落,叶茎会长出一朵绚丽的彼岸花。
她确实挺可怜的,有个伏地魔的弟弟,如果她按照我说的做,那么我便解了这因果,让她脱离苦海,安稳毕业,有个好工作,嫁个好人家。
“你碰了我的纸钱,我需要重新购买放进去,给我钱,就当你买的,数目你随意给,意思到了就行。”
此话一出,梁婉茵炸了,哭的更是大声,直接从口袋里面掏出已经散落不堪的纸钱,“你铁盒里的,不都是纸钱嘛,我还给你就是,不需要再购买,直接放进去就行了。”
黑色的牛皮绳断裂在地上,一堆纸钱停在我脚边。
“你确定只有这些?”
“确定!”
我的询问让梁婉茵头皮发麻,一遍一遍向大家展示自己的口袋。
我懒得理会,拿起纸钱放进铁盒里。
再给她最后一次机会。
我直面梁婉茵的双眼,思索片刻,伸出要钱的手,“你知道的,这不够,你再给我五十,我们就两清。”
梁婉茵凭借着成绩优异进入京城大学,校方省去她全部学费,可伙食费是省不了的,我说的五十是她一天的伙食。
给与不给,这简单的选择,此时直接关系到她的后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