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敲门声响的时候,邵鸢正躺在出租屋的木板床上,往身子底下抹药,白色蕾丝***褪到脚踝,岌岌可危地挂着,镜子反射着私密地带。她的手一抖,沾着白色药膏的指尖没入进去,疼得小脸都白了。“谁啊?”邵鸢忍着痛,从床上爬起来。按理说,不该有人来找她。
言情类型的小说大同小异,《邵鸢周逞》这本书让人眼前一亮,邵鸢周逞的故事脉络清晰,佚名的文笔潇洒,结构严谨,写的很好,值得推荐。主要讲的是:“咚咚咚。”敲门声响的时候,邵鸢正躺在出租屋的木板床上,往身子底下抹药,白色蕾丝***褪到脚踝,岌岌可危地挂着,镜子反射着私密地带。她的手一抖,沾着白色药膏的指尖没入进去,疼得小脸都白了。“谁啊?”邵鸢忍着痛,从床上爬起来。按理说,不该有人来找她。
“你这生意看着不太行,我是不是亏了?”
周逞走进来后,扫了眼局促的环境,懒慢不经地调侃了句。
邵鸢租的这间房很小,十来个平方。
她自己单住还行。
这会儿,多了个一米八九的男人,一下就逼仄起来了。
但没办法,大的租不起。
原配把她从靠台买的公寓丢出来的时候,她刚洗完澡,全身上下只裹了条浴袍,别说银行卡了,连身份证都没来得及拿。
这时候还没有微信支付宝,都是现金消费,银行卡信用卡什么的。
最后是风月场里一起混的好姐妹璐璐借了她几套衣服,和两千块现金,又帮她联系了一辆货车,送到了哈尔滨。
“要睡就睡,哪来那么多话。”
邵鸢本来就窝火,将他往床上一推。
没怎么用力。
偏偏周逞也不反抗,往床上一倒。
只听见床板咯噔一声响,像是要断了。
她吓了一跳。
床坏了可是要赔的!
反观男人跟没事人似的,随手拿了她的枕头垫在身下,懒洋洋地躺好,单手枕在后脑勺,仰着那张隽邪的脸,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问,“这床撑得住吗?”
口气不小。
“那得看你有没有本事了。”
邵鸢不甘示弱,岔开腿坐到他的身上,解开了他的裤腰带,看到胯间的物件。
她的眼皮一跳。
该说不说,周逞有狂妄的本钱,骚包的红褐色子弹裤,完美勾勒出男性器官的轮廓,鼓得跟小山包似的。
这会儿已经有龙抬头的趋势了。
她以为靠台的家伙什都够大了,周逞的尺寸瞧着还要粗些。
一想到等会儿要吞下这么个庞然大物,邵鸢的喉咙有些干得厉害,咽了咽唾沫。
“比你以前的男人怎么样?”
男人轻挑着唇,桀骜的样子似乎有些得意。
“差远了。”邵鸢口是心非,骑跨在他的身上,颇有几分居高临下的意味。
周逞也不恼,懒洋洋看着她,“啧,会不会说话,难怪生意差。”
“我的嘴可不是用来说话的。”
“那是用来做什么的?”
周逞好以整暇地问,野性的目光随即落在那张嫣红水润的唇。
邵鸢用行动代替回答。
她俯下身,舌尖舔上男人的喉结,湿热的来回滑动,又用牙齿含住,轻轻啃咬。
密密麻麻的痒。
又带着些微刺痛。
周逞眯着眼,薄唇溢出一声喘息。
邵鸢看了眼他,继续往下,遇到男人微敞的领口。
直接露了手绝活——
舌解纽扣。
女人的小舌又粉又软,灵活自如,趴俯在男人身上,用舌头三下五除二的将男人领口的扣子解开,再抬头,那双漂亮的狐狸眼,又勾人又挑衅,几绺乌黑的发丝黏在嫣红的唇,沾着口齿分泌的津液,一片亮晶晶的绯糜,***极了。
周逞的呼吸一沉,瞬间脖颈上的青筋暴起,喉结耸动,身下之物迅速的充血肿胀扩大。
“还挺会。”声音被情欲灼得很哑。
邵鸢轻哼了一声,不置可否。
上面的小嘴吮吸着男人的肌肤,下面也没闲着,隔着薄薄的布料,周逞也能感觉到女人身下的收缩。
一缩就是一股水儿。
越流越多。
好像还往外分开了些,跟真的进去一样。
蹭到后面,还有余痒。
周逞的眸子黯了几黯。
还真是个极品。
不是邵鸢自吹自擂。
在场子里受训的时候,她就练了一手“三管齐下”,带她入行的妈妈桑夸她是老天爷赏饭吃,一张嘴赛一张嘴的灵活。
平时看不出来。
因为眼角比较钝,多了些纯,脱了衣服就是大罗神仙也吃不消。
男人就好这口。
人前淑女,床上***。。
连靠台都说过,就喜欢看她,一边哭着求饶,一边求被狠狠干的浪样。
邵鸢继续往下。
舌头舔过男人分明的锁骨,和坚实有力的胸廓,一路蜿蜒到了凹凸有致的腹部,几根黝黑卷曲的毛发,杂草一样狂野极了。
邵鸢一边吻,软弹丰满的两团也一边晃荡着,白色的蕾丝边儿都透出来了。
周逞的眸子暗了几暗,劲腰狠狠往上一挺。
“嗯……”邵鸢被他撞得一阵颤,长长地叫了一声。
那里麻酥酥的,跟布料不存在一样,感觉下一秒男人就能进来,连肉都嵌进去了点。
男人喘着说,“继续。”
邵鸢收钱办事。
红唇在男人曲线分明的腹肌留下一圈圈水渍,就很涂了层蜜似的。
最后,舌头停在***边缘。
说实话,除了靠台,她没跟其他男人上过。
靠台喜欢雏儿,还忌讳跟别人共用马子。
除了嫌脏,有部分原因是不少大人物都是因为情妇落得马。
而靠台行事作风比他们还嚣张,没有出事,是因为靠台也有靠山。靠台的爹是货真价实的大佬,是不能提的存在,当然靠台自己也牛逼,三十出头就坐到了普通人难以企及的位置,现在手段玩得比他老子还厉害。
当初为了攀上靠台这条大腿,邵鸢下了狠功夫。
靠台玩得厉害,在兴头上的时候压根不顾她的死活,当时翻了一个身,直接骑到她的脸上,家伙往她的喉咙里捅刺了一阵。
接下来几天,她吐的都是血唾沫。
回想起靠台的凶猛。
邵鸢的下面又紧缩了几下。
挺久没做了。
她也怪想要的,深处泛起熟悉的痒,张开贝齿,刚咬住了***的料子,准备往下褪的时候,外面突然响起了脚步声。
“逞哥,你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