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子岸转身走去开门。我站在原地,垂眸看着无名指的戒指,很简单的铂金素圈,中间嵌着颗钻石。陆子岸出身书香世家,年纪轻轻就是享誉盛名的画家,经常被人称为高岭之花,可望不可即。我曾经也画画,可惜后来发生了些变故再不能执笔,现在只是个三流小说作家。
书写得很好,有喜欢看书的书友们看看这本《梁梓茜陆子岸》,佚名把梁梓茜陆子岸等人物写得淋漓尽致,堪称完美,主要讲的是:陆子岸转身走去开门。我站在原地,垂眸看着无名指的戒指,很简单的铂金素圈,中间嵌着颗钻石。陆子岸出身书香世家,年纪轻轻就是享誉盛名的画家,经常被人称为高岭之花,可望不可即。我曾经也画画,可惜后来发生了些变故再不能执笔,现在只是个三流小说作家。
医院病房内一片死寂。
我脸色苍白,没有开口。
“江局……”
年纪轻一些的人语气里带着哀求,“梁梓茜和阿彦在一起七年,如果有一天,阿彦回来看见爱人变成这样,我们……”
江局的神色终于松动了些许,抿了抿唇,似是要说话。
我却猜到了什么,先他一步开口,声音嘶哑:“是不是顾彦没死?”
江局愣了一瞬,和另一个警察对视一眼。
“说不好,但是下落不明是真的。”
我紧绷的心终于放松些许,不断低喃:“那就好,那就好……其他的你们也不用告诉我。”
我只要知道顾彦还活着就好。
只要知道他还活着,就不用再揪着一颗心,整夜都闭不上眼睛。
“不能告诉任何人。”江局叮嘱。
我点头,疲惫的合上双眸。
或许是打了镇定,或许是心结放松了些,这次我睡的很沉。
没有做梦,也没有再看见其他的画面。
……
接下来的几天,我都在医院修养。
直到医生说我可以出院之后,我才回到画廊。
老师知道了顾彦的死讯,反复叮嘱劝慰:“梁梓茜,未来还很长,人生和画画你都才刚刚踏上旅途,不要轻易就被挫折击败。”
“接下来的时间你好好休息,不用急着画画。”
老师这样说着,我却不想这样做,因为每次只要一停下,顾彦死去的那一幕就会在脑海中自动轮播,折磨的我几乎要癫狂。
我强迫自己将所有的心思都放在画画上,每天从清晨到深夜,画笔都在我的手里。
夙兴夜寐,衣不解带,刻苦勤奋。
日子忽然像被按下了快进,画技飞涨之间,三个月过去。
顾彦生死不明,没有任何消息。
奇怪的是,陆子岸竟然也再没来过画廊纠缠,后来才知道他去了外地办画展,短时间内回不来。
不过也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这天,老师忽然一脸狂喜的冲进画室:“梁梓茜!”
我吓了一跳,手一抖,颜料滴落在围裙上。
老师这觉察到自己过于激动,于是刻意放缓神色:“你的那副《永别的爱人》卖出去了!一百万!”
老师越说越激动:“丫头,你就要出师了!”
这确实是件值得狂喜的事情。
前世,所有人都说我不适合画画,如果不是顾彦,我绝不可能坚持下来。
现在,我终于有所成就,也不知道顾彦要是知道……
顾彦……
又想起他了,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过的好不好,任务完成没有,有没有受伤?
见我出神,老师的佯装不悦:“这么大的事情,怎么不见你高兴?”
“现在你的画也是千金难求的佳作了!”
“高兴。”我继续调色,面不改色的继续画:“老师之前不是想要封城的那幅《仕女图》吗?就用这钱买吧,是我送给老师的礼物。”
老师觉察到异样,脸色凝重了下来:“你是不是还在想着顾家那小子?”
悬在画板的画笔一顿,饱满的颜料砸在画纸上,毁了一阵幅画。
我僵住,没有说话。
老师也不再说话,只剩一句沉重到极致的叹息。
静默间,敲门声骤然响起。
是前台的行政,她看着我:“外面有个中年男人来找梁画家……”
我一愣,下意识以为是我那对赌徒父母。
不料行政却说:“他说他姓顾,想请你去医院,看看他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