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轻语原本是为了给爸爸抵债,才嫁给了华国的商界霸主,封屿白。封屿白的圈子里都以为这场婚姻将来一定会惨淡收场,就连纪轻语自己,也随时都做好了被封屿白扫地出门的准备。谁知婚后,一向深沉淡漠的封屿白,却好像变了一个人。纪轻语屡次为了不成器的爸爸求到他头上,封屿白只是淡漠开口:“你知道,我从不假公济私。”又...
在竹轮卷OvO的笔下,《盲婚哑嫁后,我被首富老公爆宠了》描绘了纪轻语封屿白的成长与奋斗。纪轻语封屿白一路经历了苦难和挫折,却从未放弃追寻自己的梦想。通过与内心的战斗和与外界的冲突,纪轻语封屿白逐渐坚定了信念,并取得了辉煌的成就。这部小说充满启示与感动,纪轻语原本是为了给爸爸抵债,才嫁给了华国的商界霸主,封屿白。封屿白的圈子里都以为这场婚姻将来一定会惨淡收场,就连纪轻语自己,也随时都做好了被封屿白扫地出门的准备。谁知婚后,一向深沉淡漠的封屿白,却好像变了一个人。纪轻语屡次为了不成器的爸爸求到他头上,封屿白只是淡漠开口:“你知道,我从不假公济私。”又...必将触动读者的心灵。
第4章
封屿白当然不会只折腾她一次就算了。
一直到后半夜,封屿白才抱着纪轻语去清洗。
纪轻语累的眼睛都睁不开,一动不动的被封屿白搂在怀里。
封屿白亲了亲纪轻语的额头,心情大好。
陆司宇什么狗屁理论,想真正拉近“距离”,还不是他封屿白的方法好用。
纪轻语睁眼时,只觉得自己浑身疼的像被车轮碾过,嗓子更是不像自己的。
罪魁祸首封屿白不知道走了多久,纪轻语一摸,床都是凉的。
她强撑着身体下床洗漱,封屿白却仿佛神算子似的,电话在这一刻打来。
每次接封屿白的电话,纪轻语都得做一会的心理建设,她深吸一口气,清了清嗓子,想表现的自然一点。
结果她一开口,过分沙哑的嗓子就出卖了她。
封屿白在电话那边轻笑:“起床了?”
纪轻语有点不高兴的捏着手机:“刚起。”
电话一时之间安静下来,封屿白明明挺想和纪轻语聊几句,却不知道说什么。
两个人的共同话题,太少。
纪轻语则老老实实的等着封屿白训话,封屿白不张嘴,她就这么等着。
还是封屿白说:“今晚放学别回家,我带你去外面吃饭。”
纪轻语不想去:“会不会有些麻烦你?”
封屿白就是想和纪轻语较这个劲:“约会有什么麻烦的?”
阶梯教室里,纪轻语趴在桌上,有气无力的把回家之后发生的事和苏芷韵说了。
苏芷韵听完纪轻语的话,小心翼翼的说:“轻语,你觉不觉得封屿白可能有点喜欢你?”
纪轻语下意识的反驳:“他才不喜欢我呢,谁会喜欢一个嫁进来只是为了抵债的老婆?”
苏芷韵觉得不对:“可他如果不喜欢你,干嘛这么黏你,还找你约会?我二婶每次都想我二叔陪她,可我二叔几个月都不愿意回一次家。”
纪轻语一听,眼里闪过一丝迷茫。
封屿白真的喜欢她吗?
两个人在床下基本没什么交集,偶尔有什么事需要交谈,封屿白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也让她看都不敢看封屿白一眼。
可是她觉得封屿白有时候也挺细心的,有时候看她光脚下地,虽然会语气严厉的训她几句,但也会直接蹲在地上,把袜子给她穿好......
苏芷韵一见纪轻语这副模样,少见的没有打趣她,而是说:“如果封家不开口的话,你一辈子都会是封屿白的太太。反抗不了的话——就享受吧。”
苏芷韵的话让纪轻语醍醐灌顶。
是啊,封家——或者说封屿白带给她的,不论是好是坏,她都没法子反抗,与其提心吊胆,还不如看看封屿白又想玩什么花样!
纪轻语很感激:“芷韵,你说的真对!”
苏芷韵见纪轻语情绪好了不少,偷笑着问:“那昨晚发生的事,能跟我说说细节吗,想听。”
纪轻语脸红了:“走开啊你!”
封家的司机照旧等在海城大学三条街之外的地方,司机陈伯一见纪轻语,很客气的说:“太太,先生让我带您去吃晚饭。”
纪轻语“嗯”了一声。
要去的餐厅在凯悦酒店第八十三层,纪轻语到的时候,整层楼都被清空。
巨大的透明玻璃窗外霞光万丈,封屿白站在窗前,背影看起来居然有点落寞。
纪轻语心中一动,喊出声音:“屿白。”
封屿白回头,只见纪轻语一身素丽打扮,宽松的白衬衫被她当成外套,梳着不算高的马尾,额前几缕碎刘海,整个人看起来过分清丽,却也和这个酒店金碧辉煌的内饰格格不入。
——可纪轻语却丝毫都不露怯,不是因为她封太太的身份,而是因为纪轻语骨子里就不服输。
封屿白正是欣赏她这点,所以才对她欲罢不能。
纪轻语拉开椅子,和封屿白相对而坐。
头顶暖黄色的灯光照在封屿白脸上,仿佛连他冷硬的面颊都柔和了几分。
封屿白看着纪轻语的脸蛋,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他拿起面前的水杯灌下一口白水,方才问她:“喜欢这吗?”
纪轻语当然得说喜欢,可还不等她张嘴,对面的封屿白就像知道她要说什么了似的,对她说:“你可以和我说实话,纪轻语,我不会吃人。”
封屿白虽然还是压迫感极强,可看起来却并不像在说谎。
纪轻语轻声说:“屿白,这里很漂亮,真的。”
封屿白拿起杯子看花纹,头也没抬:“然后呢?”
弱小动物的直觉告诉纪轻语不能招惹封屿白,可纪轻语总觉得今晚的封屿白比平常亲近,于是小心翼翼的说:“屿白,你说是带我来约会的,是吗?”
“当然。”
“我们是妻子和丈夫的身份来的,对吗?
“废话。不然我是来给你开家长会?”
纪轻语一噎,她收回她今晚对封屿白的印象,这个人还是一样的记仇!
偷偷瞄一眼,封屿白好像对杯子上的花纹更感兴趣。
趁着封屿白低头,纪轻语很有节气,飞快地翻了一个白眼过去。
谁知封屿白却感觉到了:“纪轻语,你在心里偷偷骂我?”
纪轻语身子一僵,笑容有些无辜:“没有,怎么会。”
“那你刚才为什么翻白眼?”
纪轻语瞪圆了眼睛,封屿白头顶长了第三只眼睛吗,怎么连这都看得见?
封屿白像是察觉纪轻语心中所想,勾了勾嘴角:“纪轻语,杯子有反射的。”
纪轻语囧囧的“哦”了一声。
封屿白没打算放过纪轻语:“所以你刚才什么意思?”
纪轻语想了想:“我在做眼保健操。”
封屿白没想到纪轻语这么个回答,差点呛住了一口气,可看纪轻语说的一脸认真,他想笑,又觉得这样太不严肃。
于是封屿白一脸菜色的喝下第不知道几口水。
喝完,他才说:“你刚才想说什么,继续。”
纪轻语纠结了一小下,最后还是说:“屿白,这里的夜景很漂亮,你的心意我也感受得到,谢谢你。”
封屿白抬眸看纪轻语。
纪轻语对他笑了笑。
封屿白就算再不了解纪轻语,也到底和她睡了两年,他知道纪轻语没说实话。
眼前漂亮的江景和精致美味的食物忽然就变得没劲。
封屿白在心里自嘲,表面却连眉毛都没抬一下。
“喜欢就好,吃饭吧。”
气氛陡然冷了下来,纪轻语心里暗叫不好。
封屿白怎么突然就不高兴了?
因为封屿白事先清过场,所以这一层格外安静,除了刀叉发出的细微声响以外,安静的让纪轻语心慌。
吃完饭后,纪轻语借口上厕所,把刚才发生的事赶紧和苏芷韵说了一遍。
末了,还加上一句自己的见解:“是我赞美的不够真诚吗?”
苏芷韵在电话那边气的呼吸都停了一瞬间,然后大骂:“你这只猪!”
“封总今天带你去吃饭,摆明了是想和你联络感情,刚才问你喜不喜欢也是想听你实话的意思!”
纪轻语有些为难:“可这里的环境的确很好啊,而且今晚一看就是封屿白精心准备过的,我要是实话实说,是不是太伤他的心了?”
苏芷韵都听笑了:“纪轻语,你知不知道你一脸也不会演戏,所有情绪都写在脸上?封总的言外之意是你可以说自己喜欢什么,而不是看你假笑着演戏!”
纪轻语慌了:“那怎么办?”
苏芷韵给她出主意:“赶紧想办法和封总拉近一下关系,封总和你心连心的时候,你别想着和他玩脑筋!”
“......哦。”
观景电梯里,两个人都没说话。
纪轻语想起苏芷韵刚才的嘱托,深吸了一口气,对封屿白说:“一会陪我在江边走走,好不好?”
纪轻语的语气有点像撒娇,封屿白想把她搂进怀里。
但他克制住了自己的想法,斜着倚靠在轿厢厢壁上,看着纪轻语的眼睛:“为什么去?”
纪轻语最怕和封屿白对视,总是会有不好的事发生。
她不自然的偏头,盯着别的地方:“嗯......吃的有一点撑,想消消食。而且,今天晚上好像有烟花。”
封屿白掐住纪轻语的下巴,强迫纪轻语和他对视:“怕我?”
纪轻语连忙摇头:“没有没有!”
看着纪轻语对他避如蛇蝎的模样,封屿白忽然就有些没劲。
他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像是自嘲。
“呵。”
他松开了捏住纪轻语下巴的手,纪轻语皮肤薄,**的脸上顿时起了红印。
纪轻语觉得封屿白越来越难搞懂了,动不动就问他一些奇奇怪怪的问题,然后生气。
可封屿白可是纪家最大的金主,纪轻语不敢轻易得罪他。
于是她伸手,悄悄勾住了封屿白的小拇指。
封屿白看她一眼,纪轻语讨好的笑了笑。
封屿白没说什么,只是把头偏过。
又在下一秒握紧了她的手。
封家的车子停在下面,纪轻语自觉坐到远的那一边,于是松开了封屿白的手,想绕到对面上车。
谁知手刚松开,就又被封屿白拉了回去。
天空忽然放起烟花,纪轻语回头,她和烟花都一起绽放在封屿白的瞳孔里。
“怎么了?”
封屿白问她:“不是要看去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