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故事过于真实,所以主人公用了化名,姑且叫他阿北吧。阿北是一名著作等身的职业作家。他的妻子冯颖(化名)很奇怪,老公从来不让她读他写的小说。冯颖:“老公,为什么我不能看?我当你的第一个读者,不好吗?”阿北:“因为故事太过真实,我怕吓到你。”
无证谋杀冯颖阿北这是一本及其优秀的一部作品!无论是从作者丫酱的文笔还是对人物设定,剧情设定,都能够让读者代入进去,精彩内容推荐:因为故事过于真实,所以主人公用了化名,姑且叫他阿北吧。阿北是一名著作等身的职业作家。他的妻子冯颖(化名)很奇怪,老公从来不让她读他写的小说。冯颖:“老公,为什么我不能看?我当你的第一个读者,不好吗?”阿北:“因为故事太过真实,我怕吓到你。”
第一章老婆,你知道什么叫无证谋杀吗?
无证谋杀:职业作家的话,到底能不能相信
因为故事过于真实,所以主人公用了化名,姑且叫他阿北吧。
阿北是一名著作等身的职业作家。
他的妻子冯颖(化名)很奇怪,老公从来不让她读他写的小说。
冯颖:“老公,为什么我不能看?我当你的第一个读者,不好吗?”
阿北:“因为故事太过真实,我怕吓到你。”
......
和所有职业作家一样,阿北也有才思枯竭的时候。
他又和大多数作家不一样。
阿北拒绝使用套路式的写作方法,甚至鄙视那些快餐式的文学。
他的每一篇故事,都力求新颖、真实,给读者强烈代入感,如同深临其境。
今天。
他把自己关在书房,已经一天了。
妻子冯颖有些担心。
两人生活多年,她深知做这行的不易,她见到了太多次,老公为了设计新颖的情节,冥思苦想又想不出来时,不断用头撞墙的场景。
而这段时间。
阿北因为一篇新的故事,一直构思不出满意的情节,情况比以前还要严重,他日思夜想下,竟然患上了重度失眠。
医生了解情况后,破例给他了开安眠药物。
医院开出的处方药,和平常药店就能买到的那种,号称有益和增进睡眠药物,肯定不一样。
“记得这药不能多服,一天最大剂量只有两片。”
医生一再嘱咐冯颖。
阿北的失眠症状很严重,斟酌再三以后,才开出一个疗程的用量,别看瓶子不大,而且只有二十片,但是医生说,这是半个月的剂量。
医生看着两人离开,怕两人记不住,再次强调不能超量服用,并且摆出说出了一堆实验数据,强调可以致命不说,一旦进入昏睡状态后,送来洗胃都来不及。
私下里,这名医生还提出建议,让冯颖有机会,带阿北看一下心理医生。
回来以后。
冯颖把这些药品看得很紧,并且一直由她经管老公合理用药,至于带阿北看心理医生这事儿,却因为种种原因,拖到了现在,也没有去看。
现在的人们,对于心理健康方面,往往并不看重,哪怕是冯颖和阿北,他们受过高等教育,也未必就能免俗。
“老公,你都一天没吃东西了。”
冯颖在书房外面叫阿北。
她不敢更进一步打扰阿北,阿北就一旦进入创作状态,脾气会很差。
有人中途打扰到他,更是犯了他的大忌。
虽然每次发过脾气,事后他都会道歉,也进行过解释,可还是改变不了事实。
阿北曾十分形像的地说,灵感来时被人打断的那种痛苦跟折磨,就像一名赌徒,某天打牌连输数次后,终于摸了一把大牌,却被人中途打断并被迫退出牌局的感觉。
唯一的区别,就是赌徒红了眼,真的会杀人,而像他这种人最多只是吼叫几句,还不至于为此杀人。
阿北的话,听起来像是比喻,冯颖却十分害怕。
他知道阿北说他不会为此杀人这话,并不十分可信,有一次阿北为了把故事当中赌徒心理描写得更加真实,他竟然真的把自己变成一名赌徒,甚至有过混迹赌场的经历。
以现身说法,而营造深临其境的感觉。
一直以来,都是阿北所追求的。
换句话说。
只有冯颖知道,阿北为心中某份信念与执着,已经着了魔。
她想劝过,反正钱也赚够了,不行就封笔吧。
以阿北现在的版税收入,他早就实现了财务自由,完全没必要还这样拼下去。
阿北却说。
他现在写书,早就脱离了为了钱而写的这种低级趣味。
兴趣!
单纯地为了兴趣。
他要把每一篇故事,都写到极致。
冯颖在书房外面,显得格外谨慎和小心,敲了一会儿,没有任何反应,这时候厨房里面传来一阵蜂鸣,她刚才烧的水开了。
冯颖转身去了厨房,取过一只杯子,倒好了水在那里放凉。
她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阿北吃药的时间到了。
一边把开水放凉。
冯颖拿过梯子,小心地爬到高处,把厨房顶柜的门打开。
看得出来,她对药品保管得十分用心。
有些事情,不是开玩笑的。
她十分清楚,自己的老公是一个好奇心很重的人,并且有时候还会突发其想。
阿北天马行空的想像力,有时如同三五岁的孩子。
冯颖很清楚,这丰富的想像力跟好奇心,是阿北成为一名职业作家的必备条件。
一些奇妙和精彩的构思,普通人根本想像不出来。
下一秒。
冯颖神情错愕。
因为柜里面放了药不见了。
她当时就急坏了。
“不对啊,我一直放在这儿的?”
心中有了不好的念头。
“难道老公他......”
冯颖顾不得一切,从梯子上面下来,她当即冲进了书房。
书房的门,并没有锁。
阿北和冯颖生活多年,彼此早有了默契,即便是书房的开着,冯颖进来时,也会提前打招呼。
等冯颖进了书屋,阿北的书桌上,赫然摆着一个白色的小瓶。
此时,不但药瓶摆在桌上。
阿北正在那里,一片一片地数着药片。
“也不知,想让一个人长睡不起,最合适的剂量是多少,少了不足以致命,多了又嫌浪费。”
阿北的身子缓缓靠向后面。
“谁让我是一个完美主义者呢,必须给读者呈现出,最为精确剂量。”
“我到底要不要自己先感受一下。”
冯颖当场失色。
阿北说得出做得到。
“老公不要啊!”
阿北抬头。
很难得地,他并没有对冯颖的闯入大声吼叫。
“什么事儿老婆?你不会觉得,我真的会尝试吧,就算我不为自己考虑,也要替你着想,都不会干这种傻事,对不对?”
冯颖终于松了口气。
“那你刚才的那些话?”
阿北笑了。
“呵呵,这只是我琢磨出来的,故事当中的凶手,杀人之前的内心独白,你听说过无证谋杀吗?”
一边说着。
阿北摇了摇头。
“不不,直接使用这些药品,法医鉴定时,一定会检测出残留的。毕竟法医不是吃干饭的,这个方案,应该可以否定了。”
阿北自言自语着。
虽然阿北在一边自说自话,但是冯颖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来了。
阿北没有做极端的事就好。
冯颖脱口而出。
“既然这个方案被你毙了,那......这些药?”
一边说着。
冯颖试探性地上前,准备把药收走,毕竟这玩意摆在桌上,让她放心不下。
只有把药收走,并且重新放到一处,让阿北想不到更找不到的地方,才是最稳妥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