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齐三十九年,太子许承胤继任新帝。我本是他的结发妻子,他却只予我贵妃之位,随后转身牵起桑柔的手,宣告天下她才当得起皇后二字。我对此不屑一顾,当晚便扔了贵妃册印,钻狗洞逃出了皇宫。太监通传时,许承胤却掀翻了桌子怒斥:「找!哪怕把北齐翻个天翻地覆,也要给我把她找出来!!!」
《想尽办法远离皇帝后,我后悔了》是小编最近入坑的一部佳作,文里涉及到的关键人物分别为 姜翎谢珩,作者“今生明日”是很多网友喜欢的大神级别作者,大大创作的内容值得细细品读:北齐三十九年,太子许承胤继任新帝。我本是他的结发妻子,他却只予我贵妃之位,随后转身牵起桑柔的手,宣告天下她才当得起皇后二字。我对此不屑一顾,当晚便扔了贵妃册印,钻狗洞逃出了皇宫。太监通传时,许承胤却掀翻了桌子怒斥:「找!哪怕把北齐翻个天翻地覆,也要给我把她找出来!!!」
第一章针锋相对
成亲那日,我一袭云锦五彩祥纹嫁衣,火如赤霞,头戴凤冠,婀娜多姿,坐于床榻——独守空房。
侧院的莺歌燕舞,不绝于耳。
陪嫁丫鬟翠月为我打抱不平:「哪有大婚当日放着正妻不顾,独宠小妾的道理。」
「罢了。」我只勾出一抹淡然的笑意,抬指取下掩面的盖头。
他本无意娶我,此番情景也是早有预料。
翠月微微叹了口气,随我到铜镜前取了头冠准备歇下,谁让她跟了个恋爱脑的主子呢。
屈辱至此竟也能忍。
我还未来的及褪去霞衣,只听「嗙!」的一声巨响,门被人一脚踹开。
许承胤揽着妾室桑柔摇摇晃晃的闯入,他们二人只剩亵衣,浑身酒气,好一副花前月下之景。
我愣怔在原地,说话都显得有些磕绊:
「太......太子殿下,这是......」
他把桑柔轻手扶于我的榻上,那喜榻是母亲提早了数十年寻能工巧匠,精心而做,就连外罩的罗账都是千金难寻的云绡锦。
「做什么?太子妃只能是柔儿,而你卑鄙龌龊、满怀算计,哪怕是提鞋都脏了她的脚。」
许承胤满目鄙夷,靠近我时阴凉的气息慎的我发抖。
他掐住我的两腮,步步逼近,直到我倚在墙上再无退路,猛然松手,凑到我耳边:
「不如,你就把正殿让给她如何?」
他第一次靠我如此近,酒气扑面而来,心脏处传来的怦跳感,升至颅顶,脖子连着耳朵都的红了一片。
我与他自幼相识,父亲是当朝太傅亦是他的恩师,也算得上半个青梅竹马,皇帝赐婚与我们二人我本是高兴的,
即便知晓他心中无我,但笃信与他多年同塾之情,与父亲对他的教导之恩,也总不会待我太差,哪怕相敬如宾也是好的。
不曾想他竟在大婚当夜如此欺辱我,命我给小妾让房,我自是不愿的,抬眸对上他的视线:
「我不!」
「姜翎!你别忘了是谁低三下四求着我娶她的,如今怎么委屈上了?」
他眉宇间勾起一抹戏谑的神态,在我心中肆意散开,眼中浮出水雾,遮挡了视线。
我不想被他看出,别过脑袋,又被他一把钳住,强迫我正视他。
「别做出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人心生厌恶!」
自出生起,我也是娇生惯养的,何时受过这样的折辱,泪水划过脸颊,滚烫的跌落到尘土中。
「一个住所而已,殿下若是想歇在此处,臣妾另寻良地便是了,不必如此!」
他瞳孔莫名的一颤,一股怒火肆意妄为,抬手扯去了我的霞帔,转而覆在桑柔身上。
桑柔很是受宠若惊,眨巴着一对纯净可人的大眼,嗓音娇弱:
「这是姐姐的殊荣,妾身怕是......」
许承胤轻轻抚摸她的秀丝,眼神中尽是宠溺:
「无妨,这本该就是你的。」
他们琴瑟和鸣、夫妻缱绻,而我在此活像一个跳梁小丑,但还是讥笑道:
「这嫁衣是为我量身而制,她穿?未免不太不合适罢!」
此话一出,桑柔脸上的笑意瞬间僵持,许承胤怒目圆睁,三两步跨入我身前,抬手却久未落下。
我丝毫没有畏惧之色,反而昂首,坦然自若的盯着他们二人:
「殿下若打了我,不待明日一早,朝野便知您大婚当日宠妾灭妻,置恩师之女于死地而不顾!」
其实是拿出来吓他的,我虽爱慕他已久,但也不至到要死要活的地步,但如今这架势,我不为自己争口气,也要为整个太师府立足。
「你在威胁我?」他的话中带刺,满是敌对之意。
「是!殿下大可以试试,您猜我敢不敢!」
这句话成功堵住了他二人的嘴,我转身潇洒离去,手腕却被身后之人一把扯住。
「听闻京城里的姜姑娘舞姿甚妙、惊为天人,今日花好月圆,不如献上一曲,以祝我与柔儿琴瑟之好。」
我呆愣了,手指骤然紧缩在寂静的夜里,似乎要攥出响来,他这是要拿我当技子供他们玩乐取笑。
「许承胤!你**......」这几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连目光中都带着些许恨意。
「我**?」他一把捏过我的脸,眼神中闪过一丝嗜血之色:
「到底比不过你卑鄙下流,用了见不得人的手段,怕是觊觎皇后的位子也许久了吧。」
我从未想过做太子妃也从未想过当皇后,可他却这么以为,以为是我去求了皇帝,才有的这段姻缘,可我从未做过。
抬指间狠狠的咬住了许承胤虎口处,他吃痛终于松了手,我衣衫不整的跑出正殿。
秋日的风吹的我发颤,可到底没有心底冷。
我挑了府内最破落偏远的一个院子住下,只为不见他们平日里卿卿我我的模样。
翠月心疼我,屋里屋外的遣人打扫了许多遍,要不是我拦着就连灯台也要擦的照出影来:
「娘娘好歹也是太傅的掌上明珠,在太师府是何等的锦衣玉食,怎的如今做了太子妃竟被如此对待,就该让老爷秉明了圣上,好好说说太子才是。」
屋外的月光寒凉,我微微叹了口气:
「父亲年事已高,母亲如今也是病重不断,还是莫要跟他们说了。」
作为女儿不能时刻在他们跟前尽孝,已然无用,又怎能去说这些惹的他们二老烦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