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岁那年秋,我出嫁,嫁给了我不喜欢的公子。他是前中书大人家的小公子谢朗,年纪尚轻就已经有了不少成绩。我深知这很正常,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向来如此。可这有了不喜欢,就一定会有喜欢,我心所向,乃是高阁探花郎,沈昀。
《摘星》是一部令人着迷的言情小说,由佚名精心打磨。故事中的主角李白榆谢朗沈昀通过勇气和智慧克服了各种困难和挑战,并最终实现了自己的理想。这本小说以其深入人心的情感描写和紧张刺激的情节而受到广大读者的喜爱。十六岁那年秋,我出嫁,嫁给了我不喜欢的公子。他是前中书大人家的小公子谢朗,年纪尚轻就已经有了不少成绩。我深知这很正常,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向来如此。可这有了不喜欢,就一定会有喜欢,我心所向,乃是高阁探花郎,沈昀。。
离下次休沐还有几天,我决定弄点东西到时候送给他,给他赔罪,毕竟他被罚跪,全是由我而起的。
想来想去,我决定上街看看。
逛至下午,终于看到了合适的东西。
我看着眼前的白玉冠簪,整体通透,没什么杂质,挺符合谢朗的气质。
正要付钱,却被掌柜的告知这支簪子已经被订出去了。
「没关系,让给这位小姐吧。」我循声寻人,发现来人竟是沈昀。
沈昀从二楼下来,冲着掌柜又说了一遍,「让给这位姑娘吧。」
我抬头看他,还是那般温润的笑意,我垂下眼睛,「那多谢沈大人了。」遂掏出银子,转身欲走,却被他牵住了袖子,「白榆,你……你多保重。」
「知道了。」我抬头看他,那双眼睛没再看我,那只手也松开了。
我冲他一点头,走了。
回府。
我坐在床上,这次没那种难受的感觉了。
很好。
正事都做得差不多了,我拿出我的茶具,在夕阳下煮一壶茶。
浮浮沉沉,人生百态,尽于一盏之间得显。
我放下手中的策论,才发现谢朗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我身后。
我一回头,刚好撞上了他的眼睛,眼波相接,了无痕迹。
「你来了?」我伸手拿过一个新的杯子,给他倒上些许,「尝尝?」
他绕过我坐到了对面。
「不错。喜欢茶?」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是喜欢境界。」你这拽爷,当然不懂。
「不冷吗?」
我摇摇头。
他起身,到屋子里拿了件披风递给我,回书房了。
07
又一个休沐日。谢朗早早地唤了人叫我收拾,我因为昨晚看了个恐怖的话本子,折腾了半夜才睡着,是以直到坐上马车,我还是昏昏沉沉的,大脑一片空白。
谢朗见我精神不济,也没多说,只是拿了他身后的软垫供我靠着补眠。
没想到拽爷这么体贴,我斜倚在软垫上,慢慢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仿佛听到有人一声一声唤我「星星」。
「到了——」我被叫醒,掀开帘子看了看,风景还不错。
我们下车,找了个空旷的地方,欸,「不是说放风筝吗?风筝在哪?」
「提松去拿了,在后面。」
没过多久,果然看到提松跑了过来,手里拿着两个奇形怪状的东西。
我展开一看,好家伙,一个蜈蚣,一个蜘蛛。跟我整雌雄双煞呢?
我抬头,尽量用合理的表情面对谢朗,「为什么……都是这么可怕的贴画?」
谢朗看我伸手展开,原本眼角还隐隐含着笑意,听了我这话却转变成一脸的不快:
「你不喜欢?」
我……我其实也不是不喜欢,就是没想到谢朗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内心这么狂热。
我摇摇头,看着他脸色一点点好起来,他把那个蜘蛛的递给我,把着我的肩膀转了个方向。
「朝这儿跑,笨。」
我跑了两圈都没放起来,累得不行,只好就近找了个山坡坐下了。
谢朗倒很厉害,一会儿就放得很高。
我坐在软软的草地上,远远地看到,他牵着他的蜈蚣过来了。
「放不起来?」他朝我伸手,「把你的拿过来。」
我看着谢朗一点点跑远,没过一会儿,他就牵着我的蜘蛛回来了。
他把风筝递给我,顺势坐在了我旁边。
风从后面吹过来,带来了一点青草的味道,还有谢朗身上很特别的阳光的味道。
我从身上掏出一个盒子给他,他接过展开,露出的是那天我买的冠簪。
我看着他的眼睛一点点亮起来,问他要不要戴上看看,然后他说:
「不要。」
???
爷当时就生气了。
他把冠簪收回盒子,仔仔细细地收好,不管我了。
我突然想起马车上隐隐约约听见那几声呼唤,就问他,「之前,马车上,是你叫我星星吗?」
拽爷斩钉截铁地回我,「不是。」
「哦,那是蜈蚣叫的,还是蜘蛛叫的?」
拽爷的脸色,红了又青,青了又白,又变了。
我拍拍小伙子的肩膀,「说吧,你和我之间有什么我不知道的故事?」
他不自在地问我,「你真的不记得了?」
我摇摇头,确实不记得我跟他之前有过什么交集了。
「小时候……有一次我爹带我去你家赴宴,你和我玩了一整天,我们放了风筝,去了酒楼吃饭,临走的时候,你还和我说,你长大一定会嫁给我。」
啊这,「你居然一口气说了六十六个字?」呸,不是,「冒昧问一下,那年你几岁?」
「七岁。」
「谢朗,你是不是人啊还?朝一个三岁小孩骗婚?!」
谢朗不说话了。
我看情形不好,赶忙上去补救,「你知道的嘛,三岁,那么久了,我记不起来也正常。」他点点头,还是不太高兴。
「那个时候身边的丫鬟老是说什么以身相许的故事,我还以为嫁人是用来表达谢意的。不是故意诓你的。」
他转过身去,冷哼了一声,「这你倒记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