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岁那年,父亲烧死了老家挖出来的蛇,整个苏家都遭了报应,子孙凋零,这一脉只有我活到了18岁。奶奶带我问神婆我该怎么活命,一条白蛇却缠上了我,让我怀蛇胎抵债,还当了他的出马仙。婴灵索命,我下了同行的脸面被陷害,打生桩镇场子,一条恶蛟要挖我双眼,与我不死不休。我的一双眼睛背后牵扯出太多我不知道的前尘往事...
佚名的《白君大人的小夫人》里面有一些戳到你内心的,很感人。很喜欢苏婉白重,强烈推荐这本小说!主要讲述的是:八岁那年,父亲烧死了老家挖出来的蛇,整个苏家都遭了报应,子孙凋零,这一脉只有我活到了18岁。奶奶带我问神婆我该怎么活命,一条白蛇却缠上了我,让我怀蛇胎抵债,还当了他的出马仙。婴灵索命,我下了同行的脸面被陷害,打生桩镇场子,一条恶蛟要挖我双眼,与我不死不休。我的一双眼睛背后牵扯出太多我不知道的前尘往事...
蛇群不再蠕动,那些发了疯往我和奶奶身上扑的蛇也退了下去,门口的蛇群忽然腾出一片空地,一道白色的人影出现在那儿。
我红着眼,咬牙说,“我答应你,我怀蛇胎,但是你放过我奶奶。”
男人一身白衣,是古代人的打扮,我不知为什么看不清他的脸。他负手而立,冷笑道,“你只有一次机会,但是你已经拒绝了。”
看着奶奶呼吸逐渐微弱,脸上的神情也越来越痛苦,我觉得心底冰凉,一想到我竟然要眼睁睁看着我这个最后的亲人死在面前,我眼前就一片泪水模糊。
那个男人忽然朝我勾了勾手指,“过来。”
在知道我和奶奶都逃脱不了必死的命运后,我也再没了那么多顾虑,咬牙道,“您放蛇咬死我们俩,然后就可以请回了!”
“我说让你过来,怎么那么多废话。”男人不耐烦地说,“你是想死了留个全尸,还是被万蛇分食?”
我看了一眼奶奶,默默地下床,光着脚在蛇群之中寻找落脚点,蛇鳞与我的脚面摩擦,那种触感让人觉得战栗。
在我靠近了那个男人时,他目光上下打量我,直到最后,我察觉到他的视线居然定格在我的眼睛上。
“你姓苏,你叫什么名字?”他走上前来一把攥住我的手腕,攥得我生疼。
“苏……苏婉……”
他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大,我甚至觉得他继续要把我的手腕给捏断了,“放开!你要干什么!”
他无视我的挣扎与反抗,直接把我扛起,摔到了另一个房间的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好,我给你这个机会,怀蛇胎来抵债。”
他一手扯掉了我脚踝上的铃铛,“就那只狐狸,他算个什么东西!”
在我吃痛的同时,他一只手探入我的睡裙。他的皮肤温凉,不似寻常人体温,那只手由下向上抚摸过我寸寸皮肤,从大腿一路滑至更深处,惹得我一阵不由自主的颤抖。
我慌了神,颤抖着想躲开,但他紧接着将我双手交叠,牢牢地按在头顶,唇瓣先是在我的唇上轻轻一点,随后落在我脖颈间啃咬,鼻息喷洒之时我大脑一片空白,只感觉身下也是一阵酥麻,任由他在我身上留下印记。直到他彻底欺身而上的时候,我猛地意识到,压在我身上的根本不是个人,而是一条蛇啊!
我又开始挣扎,可是他那可怕的力道压得我动弹不得,我只得扭过头去,屈辱地闭上眼睛不去看他,心中祈祷这一切赶紧过去。
他空出来的一只手忽然捏着我的下巴,强迫我正过头来,声音在爆发的边缘,“苏婉,现在是你在求我,你就这个态度?”
我心底泛着恶心,不敢睁眼去看他,他却不说话了,按着我的手更加用力,接下来的动作一改先前的温柔,丝毫不顾及我的感受,疼得我泛起泪光,想要喊叫时喉咙里却像堵了一团棉花,只能发出微弱的**。
下shen的痛楚让我想要拼命逃离这间屋子的同时,我却觉得双眼也传来些许灼痛,可我已经无暇顾及眼睛的异样,我连哭都哭不出多大的声音。
那一晚我完全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晕过去的,第二天再醒来的时候,屋子里弥漫着一股若有若无的蛇腥味儿,还有一片旖旎。身体痛得快要散架,我在床上躺了了很久,才硬咬着牙爬起来去看了奶奶,她手背上的伤口已经褪去黑色,但是却在昏迷。
我放了一浴缸的水,然后把自己泡在水里,无声的流泪。
中午的时候,我给自己换了长衣长袖,遮住身上的痕迹,又去了黄婆家。黄婆看见我的时候震惊我居然还活着。
我没管她上下打量的目光,问道:“黄婆,我奶奶昨晚被蛇咬了,现在中的毒已经解了,但是人还昏着,您能不能帮帮忙。”
听见我说被蛇咬的事情,加上我脖子处那些很难遮挡严实的痕迹,她已经全都明白了。黄婆摇摇头,“丫头,既然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你就别来问我了,不出意外,他今晚应该还会回来,你奶奶的事情,还是问他吧。”
“可是……”
黄婆摆手,“走吧,那位常仙脾气不好,老婆子我也不想引火烧身。”
黄婆已经打定主意不想再插手我们家的事儿,我只能打道回府,给自己做了一顿午饭吃,然后躺在床上,昏昏沉沉又睡了过去。我不知道睡了多久,竟然是被眼睛疼醒的。
我捂着眼睛,感觉眼珠子都要从眼眶里掉出来了,好像眼睛昨晚就开始疼了,我难道也不知不觉被蛇咬了?
眼睛因为疼痛一直在流泪,我的视线也因此模糊,闭上眼睛就觉得眼皮被烫的厉害,睁开眼又觉得眼球一跟空气接触就好像被针扎。我想下床去冰箱里找点冰块,门外却突然响起了脚步声。
窗外,天竟然已经黑了下去,脚步声很轻,就停在我门外,我知道那一定不是奶奶,就只能是昨晚那位常仙。
“醒了?出来。”他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
我不自觉攥紧被子,“你要做什么?”
他站在门外说道,“想要你自己活下去,就当我的弟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