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成远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男人,上辈子她为了笔友和他三番四次闹离婚,下他的面子,给他丢人。他却说:“既然娶了就要负责一辈子。”那个时候的自己,并不懂这句话的重量。...
书写得很好,有喜欢看书的书友们看看这本《祝玉君郑成远》,佚名把祝玉君郑成远等人物写得淋漓尽致,堪称完美,主要讲的是:郑成远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男人,上辈子她为了笔友和他三番四次闹离婚,下他的面子,给他丢人。他却说:“既然娶了就要负责一辈子。”那个时候的自己,并不懂这句话的重量。...
被架着的祝玉君表情一僵,顿时想解释。
男人却加快步伐进了屋子,一把将她甩在卧室里的床上。
“嘶~”
身上的伤口撞到了床头,祝玉君没忍住痛哼。
郑成远隐了隐眸子,握住她纤细的腰肢,用力一翻:“老子让你跑!”
祝玉君艰难地撑起身子,看着男人边点烟边走近自己。
郑成远生气的时候,就像一头捕食的狮子,她不住地往后缩:“不跑了,我不会跑的!”
男人的烟斜叼在嘴角,步步逼近。
他一脸阴沉,大手掰过她的肩膀,再次摁在了床上,粗粝的手掌抚过她光滑的后背,慢慢到更下面……
祝玉君心尖都在颤,难道郑成远现在就要……
后背突然一凉,酒精的刺痛瞬间让她清醒了过来。
郑成远抹完药收回手,将碘酒瓶子往旁一扔:“你就给老子待在房间里好好反省!没老子允许不许出门!”
话落,男人要走。
祝玉君心里一急,顾不上痛从床上爬起来从后背抱住了他。
“成远,我真的知道错了,对不起……”
这辈子,她死也不要撒手了。
祝玉君颤抖的身体让郑成远喉结猛地滚动了几下。
他眸子一暗,反手将她推回床上,声音又粗又凉:“你少给老子耍把戏!”
“老子知道你不喜欢我,从今天开始,我们两个分房睡,互不相干!”
祝玉君愣了一下,脸色苍白:“不……”
“以后少给老子出门丢人现眼!”
说完就转身出了门。
坐在床上的祝玉君恍惚一瞬,反应过来之后,才急忙套上之前的脏衣服,忍着腿痛楚追了出去。
“成远——”
但郑成远已经上了去部队的吉普车,只给自己留了一个车尾气。
“玉君啊,郑营长答应和你离婚了吗?”身边响起一道狡诈的女声。
祝玉君拧眉望去,是朱美,住隔壁的邻居。
她上辈子没少在自己耳边吹阴风:“既然你不喜欢郑营长,那就去和笔友见面。”
“不会疼人的男人留着干啥?给自己添堵吗?”
句句为她着想,实则是另有所图,她早就想把自己乡下的妹子接进城,二婚的郑成远就是最好的选择。
祝玉君拳头攥得生疼,冷眸盯过去:“我不会和郑成远离婚的!”
这辈子她不会再听周围任何人的唆使,更不会再三心二意,辜负了郑成远。
朱美怔了下,心想这祝玉君怎么变聪明了?还翻她白眼!
于是她看着转身进屋的祝玉君,冲着她背影阴阳道:“孩子饿了知道奶了,汽车撞墙知道拐弯了。”
“晚了!郑营长还能要你这个破烂货?”
祝玉君的背脊一僵。
破烂货三个字如刀,割破了她强撑的体面。
她强吸了一口气,按下念头进了屋……
祝玉君就花了一上午把凌乱的屋子收拾一番,到了下午又忙活了一桌饭菜。
等郑成远下班回家,一进门就能吃上新鲜热乎的饭菜。
他应该会很惊喜,会看到自己的改变吧……
日落西山,眼看太阳到沉到了地平线,郑成远都没有回来。
祝玉君开始坐立不安,她索性把饭菜重新热了一遍,直接腾进保温盒里,打算送去部队。
锁好房门,祝玉君脚步匆匆往院外走。
还没出院门,就听见一道女孩子银铃般的笑声响起,紧接着,郑成远醇厚的嗓音也跟着在笑。
她放慢了步子,继续往外走。
院门外,一个扎着麻花辫的女孩子,正垫起脚尖一把勾住郑成远的脖子,直直吻了上去。